"你要是會為自己,就會去參加石曜桐的生日宴會。"他臉紅脖子粗的念道。
"誰教你要答應她在先?"她開始覺得莫名其妙,連這種事也好吵的?
"那你可以陪我去啊!"武尚文也覺得相當無辜的說。
"人家並不歡迎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她帶著薄怒說道。
"是你自己先認定自己不受歡迎,所以才會不肯,"他也氣到有些口不擇言。"你再這樣下去,小心會……""會怎麼樣?"她氣呼呼的說。討厭他為何要替石曜桐說話。
"該上課了,我們中午再談。"葉懷慈听話的點頭離開。
"听說你和武尚文是一對?"葉懷慈班上的同學圍住她。
"你們怎麼也來湊熱鬧?"她都快頒死了。
"說嘛!"又有人催她說道︰"至少知道你們在一起,也比那個心高氣做的石曜桐來得好多了。"女同學的臉上淨是真誠的笑容。
"我……,"葉懷慈獨來獨往慣了,一時間還不習慣她們所表現出的善意。
"別說了,"班上的大姐大程雪瑛所表現出來的接受認同感更是直接。她一掌拍上她的後背,大刺刺的說︰"總之,我們很欣賞你昨天對石曜桐那個女人的態度,所以,以後我們就是好同學啦!""我們本來不就是好同學了嗎?"她嘴角沁著笑意,更迅速的拉近她和其他同學之間的距離。
"喂,你們有沒有發現小慈比姓石的女人漂亮多了?"程雪瑛像發現新大陸般盯住葉懷慈的臉大叫。
"嗯,小慈和石曜桐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小慈是像墜入凡間的精靈,石曜桐則是不耐久看的俗麗。"有同學提出中肯的見解,當然又是得到許多人的認同。
"以後有我們幫你,你就不必怕石曜桐跟你搶男朋友。"同學間的正氣凜然,不禁讓人會心一笑。
"謝謝。"她相當真誠的道謝。
"上課了,你們那堆人還在做什麼?"授課老師一進教室就揚起嗓門大吼,嚇得大家趕緊做出鳥獸散的逃回自己的座位。
程雪瑛在離開葉懷慈時還不忘拍拍她的肩膀,給她實質上的鼓勵,此時的葉懷慈,感動得忍不住眼眶泛紅。
"小慈,一道吃飯吧?"原本在同學間獨來獨往的葉懷慈突然受到同學的重視。
"不了,我要等人。"她笑眯眯的回拒,眼楮也不時往外頭張望著。
"在等武尚文?"同學明知故問的挪揄她。
"嗯。"她和武尚文的關系說開後,整個人的心胸也跟著開朗許多,不必再躲躲藏藏的。
"小慈真好命,有個疼她的男友。"羨慕的聲音響起,有位同學說道。
她還是笑著不語,但望向窗外的眼神卻多了一抹焦急。
他怎麼還不來?教室牆上的掛鐘已走到十二點十六分的位置,要不是剛剛科任老師晚下課的話,幾個吃飯快的同學恐怕都已經準備要午休了,而他卻還沒來?
"小慈,別等他了,和我們一起到學生餐廳吃飯吧!"程雪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
"不好啦,萬一他來找不到我的話不好。"葉懷慈還是推拒。
"葉懷慈?"陌生的男孩在後門的地方探頭晃腦的,對著教室大聲的問著。
"我是。"葉懷慈旋過身說,不解的看著來人手里提的塑膠袋。
"武尚文要我帶來給你。的"男孩很快的將手上的東西交給她。"他本來要趕過來的,可是剛好要和大學部的學長們出席會議。""哦!謝謝。"她輕聲道謝。
"喂!你等等,"程雪瑛見狀,立即攔截下傳活的男孩,瞄一眼他身上的學籍名字,她問道︰"鄭文叢,武尚文真的和大學部的學長們一道吃飯?""是的,他們要討論事情。"鄭文叢回答。
"大學部學生會?"程雪瑛凌厲的眯起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副會長可是石曜桐丁‘"呃……"鄭文叢呆愣住,為何這女孩能猜得到?
"算了,"葉懷慈緩緩的搖頭拉住聲音拔高的程雪瑛。"尚文他有公事在或我和你們一道用餐也是一樣。"鄭文叢幾乎第一眼就喜歡葉懷慈的善解人意。
"葉同學,小武他是逼不得已才會要我先送便當來,若不是師長堅持他必須留下,他一定會回來陪你。"他急急的安慰。
"嗯,謝謝你,其實他只需打手機給我就可以啦!"她還是保持臉上的微笑,跟著晃晃只能在下課開機的行動電話。
"他說不放心你,所以要我過來。"鄭文叢笑笑的說,並且在心中直嘆氣,為何先遇見葉懷慈的人不是他,而是武尚文,要是換成他的話,無論如何也要趕回學校陪她用膳。
石曜桐和她比起來,簡直有天壤之別,石耀桐高傲的小姐脾氣實在讓人受不了,而葉懷慈就和她完全不一樣了。
"和我們一起吃飯好嗎?"她來回看看程雪瑛和眼前的男孩,她突然覺得他們兩個看起來滿相配的,于是她邀請道。
"呃……我嗎?"突來的好運,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就是你。"程雪瑛白他一眼,她從未見過反應這麼慢的男孩。
葉懷慈掩嘴微笑。
"走吧!"程雪瑛拍拍鄭文叢的背上。"朋友妻不可戲。"她壓低聲音,事先警告他。
"今天中午鄭文叢有送便當給你嗎?武尚文一邊擦拭著剛洗好頭的頭發,一邊問她。
"嗯。"葉懷慈幫他把折疊好的衣服拿過他的房間。
"還喜歡吧?我知道你喜歡吃炸蝦便當。"丟下手上的大毛巾,他彎下腰親親她香噴噴的後頸。
"嗯。"還是簡單的哼了一聲。
察覺到她怪樣的武尚文,扳過她與他面對面。
"不舒服嗎?"溫暖的大手覆蓋上她額頭,探測她的體溫。
"我沒事。"她低下頭繼續她做的事。
"你在生我的氣?"他問道。
"干嘛生你氣?"悶著的聲音明明就是在生著悶氣,還嘴硬的說沒有。
"你是在氣我中午放你鴿子?"他撫著她的肩頭說。
"我才沒那麼小心眼。"推開他,把他的衣服放進衣櫥里,才回過頭看他。
"如果你對中午的事情有疑問的話,那你直接說出來。"他的聲音又如早上一般的拔高。倔強的葉懷慈也不甘示弱的儒起嘴。
"都跟你說沒什麼了,你還要怎樣?"她的聲音也跟著提一局。
"你脾氣變得很壞,"武尚文突然靜靜的看著她說道︰"以前的你不是這樣。""都是跟你學的。"葉懷慈依舊嘟著嘴硬聲說。
"我哪里不對了?""我問你,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和石曜桐在一起?"她終于氣不過的質問他。雖然她很不喜歡表現出一副妒婦的模樣,可她就是忍不住要把積壓一整天的疑問給說出來。
"戲說過,你不需要吃什麼獎名其妙的醋,你就是不听話。"明白了她心里頭的郁悶所為何來時,他也松了口氣。
"我不喜歡。""她是學生會的負責人,今天可是臨時召開會議,我不開會反而會說不過去。"武尚文向她解釋道。
"嗯。"知道又是自己疑心太重,葉懷想還是嘟著嘴。
"你喲,"他飛快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挪揄的說︰"撅得這麼高,都可以在你嘴上吊上一斤豬肉了。""你討厭。"被他逗得噗嗤笑出聲,小拳頭也開始不依的猛捶他的胸膛。
"會笑了?"他握住她揮舞的小拳頭說。
"討厭。"她別開緋紅的臉。
"我的心你還不了解嗎?"握著她的手,他望著她的眼楮說"我會害怕。"小小聲的說,把心情都坦開來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