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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錯陽差成姻緣 第20頁

作者︰阿喬

阿好直爽的說道。

迸氏夫婦為著女兒坦白的言詞給羞紅了臉。哪有女人家將夫妻私下的相處之道拿出來夸口的!

不過宮仲輝可覺得沒什麼。他娘子的驚世駭俗,可也是她可愛的一面。「那不正好,為夫的這輩子就任娘子教了!」

阿好卻不滿的朝他皺皺眉。「你的毛病特多,這輩子哪改得完哪!」

爆仲輝一愣,樂得大笑。「看來連下輩子的姻緣,月老都替我牽好了。」

既然女婿似乎不介意女兒粗鄙的言談,古氏夫婦也睜只眼,閉只眼略過女兒的失態。

結果阿好的「驚世之舉」還沒完。

「君兒,宮家人丁單薄,仲輝膝下尚無男丁,不孝有三,無後可是為大。」

阿好眼楮眨巴眨巴,也陪著古老爺苦惱的皺緊雙眉。「爹,您是說小寶寶啊!我有問過阿輝了,是他說現在不好,等我身體好了,他才要踫我。」

阿輝不踫她,她也很難過啊!可是阿輝說她的身體現在不好,連她踫他,阿輝都不肯!

這次不僅古氏夫婦臉紅,連宮仲輝都克制不住尷尬的漲紅了臉。

這妮子,連這事也說出來!

「爹、娘、阿輝,你們都很熱嗎?怎麼臉都紅紅呢?要不要我讓灶房準備一些……」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不熱。阿輝,親家母的情況最近可好?」古長斌飛快的岔開話題,否則依女兒的言辭,他和他夫人可能會無地自容。

「托泰山大人的福,一切安好。只不過家母依然不願見生人,所以無法親自招待泰山和泰水,這點還望岳父大人見諒。」

「仲輝,你這孩子!親家母的情形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你還跟我們客氣什麼!」古夫人溫溫柔柔的輕責道。

阿好的眼波在他們三人之間流轉著,而後又回到宮仲輝的身上。「阿輝,你們在說誰呀?」

「我娘,你婆婆呀!」

「什麼?!你還有娘!」阿好驚愕的在太師椅上挺身子。

「君兒,你說那是什麼諢話!」古老爺拍著扶手怒斥道。

這丫頭嫁到宮府後真是太放肆了!前兩次她的逾矩,看在女婿沒說話的份上,他可以假裝沒听懂;現在她卻犯到長輩頭上,他若再不吭聲,仲輝還道他偏私!「君兒,你立刻到宮家祠堂跪上,磕頭認錯!沒的讓外人道我古長斌教出一個好女兒來!」

爆仲輝忙不迭的攬下罪過。「爹,您別怪湘兒,是我不好,沒跟湘兒說清楚,沒帶她拜見我娘,她才會誤會我娘已經過身。要磕頭,也是我去磕。」

祠堂的地板又硬又冰、里面陰森,他可舍不得大病初愈的湘兒去罰跪磕頭。

眼見氣氛凝了下來,古夫人連忙開口,沖淡僵硬的氣氛。「唉呀!老爺,女兒嫁到宮家便是宮家的媳婦,是非對錯,都由仲輝來說就行了,瞧你氣呼呼的,人家仲輝可是心疼咱們女兒心疼的不得了。」

迸夫人一番話,說得古老爺破怒而笑。「好好!既然女婿都不跟君兒計較了,我這個做爹的,又何必枉做壞人呢!」

爆仲輝不計較,阿好可計較得很!「本來就是他的錯嘛!成親三個月,他從來也沒帶我拜見過他娘,我怎會知道他娘還活著,他當然不能跟我計較嘍!」

阿好委屈的控訴著,卻換來古夫人沒轍的輕扯袖擺。

女兒在家不一直都是溫柔嫻靜的嗎?怎麼嫁到宮府來,卻鈍得看不懂臉色!

爆仲輝仍沒生氣,寵溺的眼神,一樣柔得溺死人。「為夫沒告訴娘子我娘早在十五年前,即因犯了天花,就此隱居在最後頭的省思院,遭你誤會,碓是為夫的錯。」

阿好忽略古夫人的暗示,沖著宮仲輝嗔叫道︰「本來就是你的錯!還害我挨了我爹的罵!」

爆仲輝放段,打躬作揖的做戲道︰「娘子,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待會進了房里,看是要打要罵、要殺要剮,一切但憑娘子高興。」

「真的?」阿好眼楮一亮,「你是說,我可以踫你了?!」

爆仲輝不答話,只是挑眼擠眉,一切盡在不言中。

瞧他們小夫妻倆眉目傳情的,古老爺和古夫人看得匆匆告辭,免得自己處在他們之間尷尬了。

教出一個不掩色心的女兒,往後他們哪還有臉來探望女兒!

在大門口送走了古氏夫婦,阿好興沖沖的拉著宮仲輝轉身。「走!快點!」

爆仲輝可沒那麼輕易讓她拉動。「走?上哪去?你這個病人不好好躺在床上養病,還想胡來什麼!」

「探望你娘呀!入你家門三個月,都沒去向婆婆請安奉茶,搞不好你娘正在她的房里數落我這個做媳婦的,說我不知道尊敬長上呢!」

爆仲輝嘻笑的一把抱起她。「改天吧!娘此時應在佛堂念經。況且她已經十余年不願見外人了,連我們成親拜堂她都沒出院,就算此刻你去見她,娘也不大可能會見你;

而你大病初愈,才需要回房,好好休息!」

爆仲輝口里說著,腳下也沒停的往東廂房走去。

阿好揪著宮仲輝的衣襟,可憐兮兮的瞅著他。「阿輝,別啦。我躺在床上躺的骨頭都酸了,我不想回房里啦!」

瞧他的娘子眼中都含淚了,宮仲輝可舍不得再逗她。將她略為抱高,趨前在她的耳邊低語︰「回房躺著,可不一定是休息啊!」

阿好不懂。「躺著不休息干嘛?」

盯著他娘子疑惑的神情,宮仲輝垮下臉地仰天長嘆一口氣。

虧他都講得這麼白了,為什麼她還不明白!虧她還「想」得緊,給她機會,她卻不懂得把握!

「你沒忘了吧?剛才在你爹娘面前,你親口允諾回房要『踫』我的!」這幾天他忍得都可以當聖人了!

回到廂房,將房內應侍的丫鬟喊出去,宮仲輝將阿好放到床上,自個兒也爬上床,兩人就此眼對眼,鼻頭對鼻頭的互看著。

被盯了一會,又不見阿輝其它的舉動,阿好心急的催促他道︰「你怎麼不踫我?」

爆仲輝眼中的熾熱足以燒燃棉帛,但他仍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只用眼楮吞噬她。「不!罷才在大廳,說的可是你要踫我!」

以他現在的狀況,恐怕他一伸手,就會猴急的將她壓倒,草率的結束這一切。若是由她開始,或許事情可以進行得較緩慢,她才能從中得到喜悅。

這是他對于娘子對他完全信任的一種贊賞。

「我?」阿好驚訝的指著自己,任意踫觸阿輝的興奮感立刻趕走她一絲絲的羞窘。

阿好先偏頭打量阿輝,然後伸手捧住他青髭扎手的下巴,用自己的雙唇疊上她每次都嫌不夠的唇瓣。

如花瓣般的雙唇踫到自己時,宮仲輝听到自己腦中「轟」地一聲巨響,男性霸氣的天性便接管整個情況。他不太克制的讓自己的手掌握住阿好的柳腰,舌尖自有意識的滑入甜蜜的密穴中,吮吻其中的蜜汁。一雙大手猶嫌不足的上下摩挲,而阿好則是自動的將宮仲輝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上。

麓南村的林二嫂子曾偷偷告訴她,夫妻就是晚上月兌光了衣服,躲在帷帳里睡覺。她和阿輝已經是夫妻了,都要月兌光著身子給他看,教他模幾下又怎樣?

況且她又好喜歡阿輝模她那里時的感覺,好象……好象身體里面有把火在燒似的,不覺得痛,只是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同時又讓她脹得好難受,非得捉住什麼。

而既然阿輝就在眼前,她身體里的火又是他放的,她緊捉的當然也是他。

爆仲輝沒有喊痛,阿好當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緊扣,在宮仲輝的肩上,留下十個半月形的瘀青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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