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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錯陽差成姻緣 第13頁

作者︰阿喬

「唉!」長長的嘆氣聲在沉寂的房里更顯悲涼。「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是晌午看見你的義行,還是五日前的大院那一瞥?亦或是根本在洞房夜見著你的那一剎那,就被你勾了魂?要不然,你的第一聲尖叫我就應明白你的意思,又怎會輕易的讓你哄勸,睹上第二次機會的轉身面對你,而後在你的啞然恐懼下,落慌而逃?

我們的想遇似乎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不然以你的絕美容顏,怎麼可能這個年紀還待字閨中,尚未許人?我又怎會湊巧的在馬下救了你爹,成就這段姻緣……」醇厚的男音持續回蕩屋里、梁上、窗欞里,像一床最輕柔的暖被,覆蓋在阿好的身上,讓她帶著一方好夢,沉浸在幸福的眠夢里。

*>*>*>三個月的放縱,怎抵得十八年生活的慣性。阿好依著在村子里的習慣,雞未啼便醒了。

長長的一覺醒來,阿好眼未張就坐起身,準備下床穿衣干活。眼前忽然所見的景象,頓時定住她的身形。

坐在她床頭的宮仲輝,沒有起身讓路的意思。「躺著吧!大夫吩咐你要多休息。」

「你……你……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我的房間!」阿好將絲被拉上到頸子,防御的看著宮仲輝。

爆仲輝側臉瞧著她的動作。「男女授受不親?你忘了你已經進了我宮家的門,是我宮某人的媳婦了嗎?」

阿好別扭的扭動身子。「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照大夫的吩咐,躺下休息便是了。」

瞧見他平靜的左臉,阿好心里就有氣。

「你毛病還是沒改,講話都不看人的!苞我講話卻直盯著床板,難不成我會吃人嗎?!」

爆仲輝面對阿好的左邊嘴角揚了揚,卻沒笑意。「還沒死心呀!上次嚇到的印象忘記了嗎?」

阿好忽然傾身,雙手貼住爆仲輝的臉頰,硬將他的臉扳正面對她。「你瞧,看著我沒那麼恐怖吧!」

爆仲輝熾熱的眸子盯著眼前的容顏,武裝起自己,等著她傷人的尖叫聲響起。

但是阿好只是坦然的反視著他,清亮的水眸,看不到一絲陰影。

「你……你……不怕了嗎?」宮仲輝掩不住一絲絲的期待。

「怕?怕什麼?」阿好奇怪的反問。

怎麼這人一直在說怕呀,嚇到的!她阿好天生膽子大,怕的東西沒幾樣。

爆仲輝緊張的咽咽口水,提醒她,「我右側臉上的傷疤!」

阿好舉起右手掌,看見人人懼怕的疤痕,她卻是順手摩挲幾下,感受它的光滑。

「不過就一個疤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在村子里,斷手斷腳她見多了,一個小疤算得了什麼!

「可是洞房夜你見到我時,不就被它嚇得尖叫不已!」宮仲輝激動的指陳。

有嗎?阿好皺眉,用力的想著他的指控。洞房夜……尖叫……啊!

「那時我累得睡著了,醒來一睜開眼,瞧見的便是鼻尖前的一張大臉,那當下,連豬也會被你嚇的尖叫!」阿好粗魯的翻著白眼。

爆仲輝止不住自己身上喜悅蝴蝶的飛舞。

「可是後來我轉過臉,你不也嚇的瞠大了眼珠子,說不出話來!」

「廢話!我當然驚訝了,任誰看到你的傷疤由眉上方劃開整個側臉,卻又幸運的沒傷到眼珠子,都會被你的好運給震得說不出話來!你這人喔——」

沒有人知道新夫人對宮老爺的看法如何,因為接下來的話,都被宮仲輝「吃」進嘴里。

爆仲輝的唇覆蓋在阿好的唇上,輕咬、深吮、舌忝舐;阿好睜大了圓眼,瞪著一個鼻頭外的他,愕然的無法動彈。

「閉上眼楮。」宮仲輝輕啄阿好的嘴角,哄誘道。

阿好還是沒有動彈,宮仲輝干脆一手遮蓋住她的眼。視覺上的蒙蔽,更加深阿好觸覺上的敏感。漆黑的眼界里,她卻可以感受到一樣濕滑的東西伸入她的嘴里,不斷挑弄她的唇舌。

阿好試著用她的舌尖抗拒,但卻更引發對方的激烈反應,只覺得「它」像在她的嘴里活了起來似的,一下子巡滑過她的齒背,一下子又舌忝舐她的嘴腔壁面,最後更是直接在她的舌面上彈襲,引起一陣陣麻刺的感覺。直到這個軟女敕的東西滑出她的嘴,在她的鼻尖上打轉,阿好才得以張大了嘴,大力喘息的減低身體里的燥熱。

燥熱?現下不是冬至的時節嗎?都大雪的天氣了,她怎麼還會感到燥熱呢?

阿好腦筋迷迷糊糊的想著,理不清自己的感覺。

爆仲輝輕啃吮舐阿好女敕巧的耳垂,一只手掌撫上她的乳胸,隔著綢衫揉掐掌下豐盈的乳峰。

欲焰從峰上四射,射入阿好的軀體百駭,讓她承受不了的申吟出聲,不自覺的仰起了頭,弓起身子,向宮仲輝索取包多。

「……嗯……啊……好熱……」

「我知道!我知道!」宮仲輝在阿好的耳邊低喃的安撫,順著她細白的頸子下滑到鎖骨。不意甜美的路徑卻為領上的盤扣所阻。

爆仲輝挫折的低吼一聲。一只手環著她的柳腰,一只手在她的胸上,他哪有多余的手去解開扣子。

就在他的唇齒和那顆扣子纏斗良久,還是無法繼續深入下去,他的手不得不暫時放棄掌下的柔軟去解開扣子時,門口卻傳來一聲細小的聲響,猶如一根金針刺中他迷霧的腦袋。

他反射的用絲被掩住身下誘人的軀體,再伸手扯下床幃,同時人已經立在床外,阻止冒失鬼的前進。

「誰?」

片刻後,外堂才傳來粗啞的聲音,「宮老爺,老身是小姐的女乃娘。」

好事被打斷,宮仲輝脾氣火爆的只想把來人砍成十八段,投到池塘喂王八!

「沒有敲門報名,誰準你進來的!」

女乃娘干瘦的身軀已經立在內室的室口。「是老身的錯,在古家,老身一向不用敲門報名,今兒個擔心小姐,才急忘了規矩。」

說話間,凜冽的氣勢看不出半點認錯的卑屈。

爆仲輝上下掃視女乃娘,深沉染上他的眼。「那你最好從現在開始記住!下次再犯,不要以為你的地位特殊,我照樣把你遣回古家!」

「古家怎麼了?」阿好撥開床幃,一雙迷蒙的眼,瞅著宮仲輝。

經過剛才的襲身,她現下正渾身難受的緊。凌亂的頭發、紅腫唇辮,咬痕斑斑的女敕白頸子,此時的阿好一副剛雲雨翻騰過的慵懶模樣,教宮仲輝恨不得將她再壓回床鋪,纏綿到地老天荒、山毀水枯。

偏偏就有個不識相的老太婆杵在那里,不知道回避。

「沒什麼,我只是在告訴女乃娘,如果她想念古家,盡避回去沒關系,我們會體諒她的。」

女乃娘傲然的一頷首。「老身先謝過宮老爺。」在人家的屋檐下,女乃娘仍舊沒低頭。

知曉老太婆不會如他的意,宮仲輝暗咒的轉向阿好。「你好好休息,我叫丫鬟打洗臉水進來。」

「嗯!」

阿好眼楮不舍的跟隨他的身形,在室口對上女乃娘鄙夷的眼光後,慌不迭的低下頭。

確定宮仲輝出去後,女乃娘的神情更加的鄙視。「從小到大,我教過你多少回,男人是粗蠻無恥的野獸,結果你不僅和他們交媾,還一副的表情!迸家的禮教,就是教出你這種蕩婦婬娃嗎!」

「女乃娘,事情沒有您想的來得嚴重,而且我們也拜過天地了——」

「無恥!」女乃娘像是發了狂似的,伸手打了阿好一巴掌。

阿好呆愕的捂著臉,看著女乃娘皺巴巴的臉瞬間變得猙獰可怖。

「拜了天地又如何?賤女人就是賤女人!虧我細心教,還是改不了你骨子里的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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