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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太狂野 第6頁

作者︰襲玦

「怎麼可能?悠,你想太多了。」輕撇嘴角,他清楚的看到鏡里的自己不以為然的表情。

「是嗎?她真的沒讓你心動?」梵很少以感興趣的口吻談論一個女人,椎名櫻可是頭一個。

「一個小女孩,怎慶讓我心勤?」慕梵離談渙一哼。

「二一十四歲了,還小嗎?」

「她心里還是個小女孩,而且還是個很怕被拋棄的小女孩。」他想著跟椎名櫻相處的情形,鳳眸微深。

「哦?」他的話引超紀悠然的好奇。

「她對夏的執若很深,我原以為只是單純的戀兄情結。不過感覺似乎又參雜了些什麼……」

他想到在日本時。他提到她也是火浦夏恨不得遠離的事物之一時,那雙冰眸里一閃而遇的傷痛,頓時明白了。

「看來,夏拋棄她的事,給她造成了陰影。」

是否如此,她才像只冰冷的刺蝟。一有人想踫觸她的心房,就憤怒的張開刺?

「沒想到才短短兩天,你對她的了解就已經這麼深了?」紀怒然饒富意味的笑了。

他的話,讓慕梵離愣了楞。

是呀!他在干嘛?沒事了解椎名櫻的想法干嘛?

「梵?」他的沉默讓紀悠然挑眉。「對椎名櫻心動是無所謂,不過別忘了真正目的。」

「我沒對她心動,大概是看到一只被拋棄的小貓。卻又愛逞強的糢樣,有點心軟吧!」

應該就是見不慣她總冷著一張小臉,才會故意去惹怒她,想看她的其他表情。

「是嗎?」

「放心,我不會忘記真正目的的。」

他沒忘,他的目的是讓椎名櫻坐上宗主之位,只要她一繼位,神影家的人一定會更不服,私下的動作會更頻繁,等到神影一族完全崩盤時,闇皇早巳將勢力完全接收,將被神影家弄壞的經濟局勢恢復穩定。

「沒忘就好。」紀悠然也不再多說,反正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椎名櫻就麻煩你好好照顧了。」

「如果夏知道全部的事。你不怕他發怒嗎?」一旦神影家崩盤,椎名櫻絕對會成為罪魁禍首,神影家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已成定局的事,發怒也于事無補。」紀悠然淡聲道。

「也是。」暮梵離淡漠一笑,收了線,視線停留在椎名櫻的房門。

她若知道從頭到尾,她都只是被設計的棋子,會有何反應呢?恐怕會恨不得殺了他吧!

聳肩,他不是很在乎的笑了。

是她自己要進入棋局的,那麼也怨不了他人了。

可愛的櫻,你已經沒有退後的余地了。

看著房門,一向輕佻的凰眸泛著一抹冷漠。就連唇邊的笑也無情的令人心寒。

房里、椎名櫻莫名打了個冷顫,一抹不安浮上心頭。她轉頭看向房門。不懂自己怎會突然感到不安。是錯覺吧?甩了甩頭,她為自己的反應覺得好笑。轉頭、她再度看向衣櫃,里頭放著一整排的衣服,每一件都是新的。而且全是適合她的尺寸,就連和服也有。

她伸手模著其中一件粉色和服,柔滑的質感讓人愛不釋手,她知道這是上等的布料。不只是和服,其他的衣服也是,每一件都是高級的名牌品,而貼身衣物……

她低頭看向下層櫃子里的內衣,也符合她的尺寸,這不禁讓她紅了臉。

咬著唇瓣,她想著門外的男人——

她打了他一巴掌。他卻沒生氣,這讓她訝異。

沒有男人可以忍受女人的巴掌吧?在神影家,男人有絕對的榷威,女人是不能反抗男人的,而沒有任何依靠的她,被欺凌是常有的事。

後來她長大了,漸漸懂得保護自己了,但要是惹惱了那些位于上層的男人,她還是會被甩巴掌,不過。她不能反抗,只能忍。

而面對他,她卻常常有別的情緒,甚至剛剛她還失控的甩他巴掌,她也因此愣住了,甚至等著他回打她一掌。

可是他卻沒有,連生氣也沒,這讓她覺得歉疚,可是她開不了口道歉,倔傲的個性讓她低不了頭。忍不住的,她低聲輕嘆,有點搞不懂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第三章

同樣的夢,再度出現。

這夢,她不知作了幾百次了,甚至連接下來的步驟她都可以一一說出來,可即使早已如此熟悉,緊繃的恐懼卻從未稍減過。

睜著眼,她不停的大口喘氣。這是夢,她很清楚,可是那種惡心的感覺卻還是令她作嘔。

「真是沒想到,家里就有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又何必到外面找呢?」

男人壓上的重量,她反抗不了,惡心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模,她尖叫、她哭喊、她求饒,都沒有用,沒人會救她……

不!這只是夢!

她要醒來,只要醒來就沒事了。醒來!醒來!快醒來——

迅速睜開眼,她瞪著天花板,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冷汗弄濕了她的發和身上的疚服。

沒事了!她醒來了!

閉上眼,她松了口氣,緊繃的身子緩緩放松。一定足喇下飛機太累了,她才會不小心睡熟,也才會又作了那個夢。

「作惡夢了?」

突來的聲音嚇得她睜開眼,迅速坐起身,緊抱著棉被,瞪著發出聲音的男人。

「你、你怎會在這?」

暮梵離著杯子,啜著香濃的咖啡,鳳眸慵懶的看著她。

「我在門外听到你的申吟聲,又見你房間的燈沒關,敲門你又沒回應,怕你發生什麼事,就進來看看。」

「我、我房門不是鎖上了?」她看向被打開的門。又看向他。

「是鎖上了。」他點頭,又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不過這是我家,所以我有備份鈅匙,要進來不是難事。」

「你!」椎名櫻瞪他,怒火開始蔓延。「慕先生,你難道不懂禮貌嗎?怎麼可以隨使拿鈅匙開門進來?」

「沒辦法,你的申吟似乎很痛苦。」聳肩,他的表情也很無奈。「你是客人,要是在我家發生什麼事可不好,基于主人的關心,我只得私自開門進來了。」

「你!」

緊捏著被子,她恨不得打掉他無辜的表情,可他的解釋卻又讓她拿他沒轍,忿忿咬牙,她只能吸口氣,壓下怒火。

「現在我沒事了,請你出去,也請你把備份鈅匙留下來,我不希望今晚這事再次發生。」

誰知慕梵離卻不理會她的話,反而自己找張椅子坐下,修長的腿優雅交疊,喝著咖啡,凰眸審視般的看著她。

見他沒離開,反而坐到椅子上,一雙眼定定的看著她,像在評估研究些什麼,讓椎名櫻壓下的怒火再度勃發。

「慕梵離!請你出去!」捏緊拳頭,她忍不住低吼。

「真稀奇,這是你第一次用吼的對我說話,之前總是冷冰冰的,這樣的你,有人氣多了。」他不病不癢,反而更覺有趣的看著她。

在她還作惡夢時,他便已進到房間了,一進來就看到天花板上的燈大亮,而躺在床上的她不停低聲申吟,細細的眉尖緊皺著,像在忍耐什麼,比平時還蒼白的小臉完全看不到血色,冷汗沾濕她的發,她在痛苦掙扎,痛苦的申吟像是野獸的低鳴,粉色唇瓣被她咬出血絲,像在抵抗什麼。

這讓他訝異,是什麼的惡夢讓她怕成這樣?

正在思考時,她從惡夢中醒來了,卻沒發現他,這讓他再度挑起眉尖。

她的警覺心向來強,會沒發現他,應是方才的惡夢讓她驚魂未定,無法去注意四周。

椎名櫻深吸口氣,小手緊捏著被子。

對他生氣根本沒有用,她得冷靜。閉了閉眼,她勉找找回一絲絲理智,才緩緩開口︰

「你到底想干嘛?」

「什麼樣的夢讓你怕成這樣?」他直接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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