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甄希望搖頭,踢倒另一名混混,一點都不想動手去救袁隻果。
「喂,我警告你別過來喔!」袁隻果往後退了幾步。
「嘿嘿。」男人冷冷一笑,伸手就要抓住袁隻果,誰知才一伸出手,就反被袁隻果擒住,隨即一個俐落的過肩摔,男人立刻昏倒在地。
「智障。」袁隻果不屑的蹋了踢昏倒的男人。在國中的時候,因為某件事,她主動向老媽要求學柔道。她不想再像當初那樣,只能站在圈外看著保護她的人被打得滿身是傷,自己卻無能為力,因此,她學了幾年柔道,雖然沒拿到黑帶,不過對付這種小混混,還游刃有余。
「喂,你是好了沒?」袁隻果轉身看向甄希望。
「好了。」一拳打倒最後一名男人,甄希望動了動肩,活動一下筋骨,心情果然好多了。
「真衰,最近不知走什麼衰運。」失戀就算了,還被人偷窺,今晚還遇到混混,可惡,她一定要離紀嫣然那帶衰的女人遠一點。
「我看你最近最好少出門,早點回家,別走人少的地方。」雖然她懂點柔道,不過還是小心點好,「至于偷窺你的人,我調查一下好了,有眉目再告訴你。」他想那人應該是在她附近徘徊,也許他可以在暗處觀察一下。
「少出門?你在說笑話,我角落的生意不用做喔?」而且營業到十二點才結束,她住的地方又是住宅區,十點那邊路上就沒什麼人了。
「不然你有什麼辦法?」甄希望看著她,不知為何,心里有個不好的預感。
「每晚陪我回家,我讓你在角落吃到爽。」看著他,袁隻果笑得很甜。
「免談。」要他每天都趴在椅子上睡,不可能!「你以為我不用工作嗎?」開玩笑,就算不工作他也不要每天自虐的跑去角落被她賤。
「真的不要?」眨著眼,袁隻果的表情好可憐。
「對,我不要!」抬起俊臉,無視她可憐的表情,甄希望說的很堅決。
「好吧,我不勉強你。」袁隻果低下頭,伸手從包包拿出手機。
「你要干嘛?」拿出手機做什麼?
「我突然好想念甄媽媽,想跟她聊一聊。」可憐的表情消失了,改換上惡魔的笑容,無比甜膩。
死、八、婆!
「好!我答應,行了吧!」恨恨的怒瞪她,甄希望咬牙切齒,不甘不願的答應。
「你的表情好不甘願喔,不好啦,我一向不喜歡勉強人,不用了啦!」袁隻果笑得好燦爛,低頭就要撥出號碼。
死女人,敢給他得了便宜又賣乖。
「不!一點都不勉強,我很樂意為你服務。」揚起僵硬的笑,甄希望緊握著拳,忍住忍住,別忘了自己不打女人的!
「你的笑容好僵喔?」袁隻果噘起嘴,不滿意他臉上的僵笑。
「因為天氣冷嘛!」八婆,你會不得好死。
「可是現在是夏天耶!」喔喔喔,好爽。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體質異常。」他媽的,誰來替他殺了這女人。
「喔。」袁隻果點頭,「真的不勉強?」勾著惡意的笑,她故意再問一次。
「對。」甄希望笑得很恨,「不、勉、強!」魔女,這女人絕對是魔女,他要請道士來誅魔。
「好吧,那從明天開始你就陪我上班吧!」爽,她贏了。
「好!」嗚,他輸了。
微風吹拂,伴著魔女得意的笑聲,久久不散……
第五章
「奇怪,那頭豬是跑到哪去了?」一名穿著水藍制服的女孩低聲咕噥,燦亮的水眸不住往四周搜尋著。
「死家伙!明明叫他不要亂跑,等我的。」找了老半天,卻尋不到人,女孩的耐性終于宜告用罄。
不耐的叉著腰,女孩粗魯的站著三七步,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她要找的人,才邁開步伐,邊走邊罵著。
「哪只豬,就最好不要被我踫到,不然我絕對……」突地,細微的聲音突然從前右方的草叢發出,吸引了女孩的注意。
女孩揚起眉,看著前方的草叢,然後慢慢走近,一幕男女歡愛圖立即映入眼簾。
女孩眯起眼,瞪著那熟悉的背影,耳邊則听著那對男女的對話。
「啊!望。」少女紅著臉,身上的制服已微微凌亂,雪白的雙手緊抱著上方的男孩,雙眼迷蒙。
「嗯?」男孩輕應一聲,抬頭看著女孩嫵媚的模樣,微啟的紅唇帶著誘惑,「歡歡,你真美。」低下頭,他深深覆住女孩的唇。
還真是親熱呀!
揚起極冷的笑,一雙黑眸早巳冰到極點,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冒上心頭,讓女孩笑得極甜極寒。
眼角剛好瞄到一條水管,女孩看了水管一眼,踩著板輕的步伐,拿起水管,對準草叢,水龍頭一開,水柱一噴,意料中的怒吼出現。
「他媽的,是哪個該死的家伙!」男孩甩了甩已濕的頭發,轉頭怒看向水柱噴來的方向,然後,愣住。
女孩關上水,放下水管,慢慢走向草叢,臉上帶著笑,非常輕的問著︰「你記得我早上跟你說了什麼嗎?」
「呃。」他想起來了,今天是袁媽媽的生日,所以吩咐她要跟他—起回去,如果沒看到他的身影,那她就死、定、了,所以一大早她就再三叮嚀,叫他不準亂跑。
「很好,看來你是想起來了。」這只色豬,把她的活忘了就算了,竟然還跟別的女人鬼混。
想到此,黑眸瞄到那衣裳不整的女孩身上,眼極冷的眯起,極不舒服的感覺自心中汩汩冒出,那是連她都不清楚原因的莫名怒火。
「去死吧,色鬼!」手一揚,快狠準的落下。輕脆的巴掌聲響起,無比清脆。
冷哼—聲,女孩快速離去,留下男孩怔怔的模著紅腫的臉,臉上淨是莫名其妙,還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死女人,你干嘛打我?」男孩吼著,他又不是第一次失約,干嘛生這麼大氣!!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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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希望再次無奈的嘆口氣,一張俊臉趴在桌上,無聊的看著窗外的街景,听著角落播放的輕音樂,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明明眼楮就很酸很困,可他這身高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大男人整天坐在椅上,修長的雙腿一點都不能輕松伸展,不舒服透了,這種樣子他要睡得著就有鬼。
「唉!」再一次哀怨的嘆口長氣,為自己的命運哀悼。
難道自己這輩子注定要被那魔女壓榨嗎?而且都過三天了,也沒看到偷窺狂的蹤影,他要到何時才能重獲自由呀!
無奈的閉上眼,讓酸澀的眼舒緩一下,腦中也思考著一些事。
上次他雖然拒絕了凱亞集團的委托,不過隔一天,他就馬上接到凱亞總裁蔣原允的來電,內容無非是為蔣蜜兒的無禮道歉,並希望他能同意接下這次的委托,酬勞還提高到二千萬美金。
這下倒引起他的好奇了,雖說水藍之鑽價值不菲,可他想蔣原允手下的保鏢也不少,能力也不差,有必要花這麼高的價格請他去保護嗎?他是看不起他的手下,還是太看得起他?
還是另有隱情?勾起興味盎然的笑容,不可否認,他對這件委托是有點興趣了,而且二千萬美金,不賺白不賺,看來待會他得打電話給龜龜,要她告知蔣原允,這件委托他決定接了。
再來就是臭八婆的偷窺事件,再這樣守株待兔也不是辦法,他可不想—直待在角落,有吃有喝是不錯,不過太累了,他好想念他家的床,那女人明知他一向晚睡,還這樣虐待他,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