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動。
眾人都在好奇,想一窺那寵妾會是怎樣的絕色,卻不得其門而入,唯有唐門內部的人知曉,那人正
是身為護衛之首的明心堂堂主,夜影。
正是因為從前身為夜影,所以明夜衣不求正室名份。
她曾對父親有過誓言,這輩子都不會妄想主母的位子,如今,她只願做他身邊的歡寵,就此而已。
如往的月色中,兩道身影交迭在夜幕里。
「炎君是為追拿叛徒而先行離開,但為何近日連戰臣也失去了蹤影?」蹙起娥眉,明夜衣發覺唐門
近來似乎少了許多人。
冷天霨緊皺的眉頭,不難讓人看出他心情是受何影響。「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男人。」
迎上他妒嫉的臉孔,她撫弄著他糾結的眉宇,「風兒上回說想要個妹妹陪他。」心里想著,若是個
女兒的話,就不算是有違唐門祖訓才是。
他沒有開口,只是笑著吻上她的唇,眷戀地與她廝磨好一會兒,才不舍的開口道︰「有人說,女兒
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我只想寵你,只要你當我的情人,誰都不能佔去我對你的愛。」
她聞言不禁失笑,「那風兒呢?你也不愛?」
提起兒子他的語氣不覺酸了起來,「那小子從不需要我的愛!」
那渾小子成天沒事就愛纏在母親身邊,倒把他當成了仇人似的。
他不是很在乎兒子是怎麼看他這父親的,不過,對于兒子鎮日妨礙他們夫妻相處可就讓他不高興了。索性,他冠冕堂皇的找了個理由,說是怕兒子在唐門會被眾人寵得無法無天,干脆將他送到曾祖父那
兒,好好接受管教。
其實,誰不曉得冷天霨是不想兒子同他與明夜衣爭寵,再明白點說,是怕爭不過,才會想出這借口。
對于他的行徑,眾人皆秉持著心知肚明卻不作聲的原則,唯獨說話不經腦子的項炎堯在酒過三巡後
當眾戳破,這會兒,只好藉緝拿赤焰堂叛徒為由,暫時消失在唐門中。
「多傻,和自己的兒子吃醋。」她溫柔的笑著。
由著她的笑,冷天霨問︰「知道為何我從來不叫你夜影?」
凝視著他的眼,她搖了搖頭。
「夜影听來像是可有可無的影子,但,你絕不是個影子,而是我命里不可缺少的夜衣,喊著你的名
字,對我而言,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這代表著你是屬于我的,誰也不能佔去。」
自他們兩家成為主僕之初,他們便注定緊緊相系在一塊,這輩子,都將難解了。
霸道的攬著她,他正色道︰「夜衣,你是否愛上了我?」
縱然早已明了她的心,冷天霨總不忘再三問道;這點,他顯得相當孩子氣。
「愛,愛了好久好久,在你還沒注意到的時候,就愛上了……」在他懷里,她滿足的輕嘆了聲。
他們之間的愛,若以時間來衡量,他知道自己的愛是不及她的。
吻著她的眼,他手一撥,將她的發勾于耳廓後,白金耳扣順著月光的斜射露出耀眼的光芒。
「也許,我的愛永遠追不及你,但,這顆心將為你跳動到最後一秒,我的護衛、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