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又到了寫序的時間!
這次寫序可沒像上回頭大了喔!我可是有說不完的話呢!
最近我每天都在練功,功夫的名字就叫睡功,而且練得還很有心得。
我是一個有睡眠障礙的人,而且每次起碼都要花上一到兩個鐘頭的時間才有辦法入睡,甚至還常翻了一整個晚上都沒辦法入睡哩!
我听說睡前喝一杯溫溫的牛女乃很容易入睡,我試過,但是這方法對我似乎沒起多大的作用。
還有人說如果睡不著的話就挑一本最不喜歡看的書來看,自然就會想睡,我也試了,但是下場是越看越愛不釋手,結果精神越好。
我也試過制造一個舒服的睡眠空間,以為這樣一來自然心情會放松,很快就會入睡了,但是這方法用在我身上似乎也沒起多大的效果。
後來我干脆找一大堆的事情來做,想盡辦法把自己弄得很累,結果當晚因為累過頭根本也沒辦法入睡,還一整晚都睡不著,眼楮瞪得跟龍眼一樣大哩!
長久下來,「黑眼圈」成了我的正字標記,「熊貓」是我最忌諱的動物,「黑輪」是我最痛恨的食物。
後來你們知道我用了什麼辦法嗎?說出來一定會笑死你們!
我去買了一個黑色的眼罩。
起初我剛戴的時候真的很不習慣,眼前一片黑壓壓的怪恐怖的,腦海里還會不禁想起某些鬼片的恐怖鏡頭,但是時間久了自己就習慣黑暗,精神便慢慢放松,很快就睡著了喔!有晚上睡不著的人可以試試,還不錯用。
還記得我剛用這東西時,花了約三十分鐘才入睡,現在我只要戴上眼罩,自然就會想睡,不一會兒的工夫就不知道人了。(是睡著不是昏倒!)
但是我相信這辦法只是緩兵之計,說不定哪天又免疫了,所以我現在還要再繼續研究容易入睡的辦法;如果我又研究了有什麼好辦法,一定會毫不吝嗇的告訴各位。
不過在這研究的過程付出的代價也是挺大的,我寫書的速度變慢了,腦袋空白的時間也變多了。所以目前我還有一項很重要的課題要做,就是研究「腦袋瞬間蘇醒法」;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真的有研究出來,我也一定毫不吝嗇的告訴各位。
第一章
早晨的陽光照耀在窗簾上,光影躍動在清新的空氣中,散發一種活潑的氣息。
席澄訢呆望著滴滴答答的長短針,腦海中想的是今天星期幾?要上班嗎?
約過了十分鐘,她腦海里想的仍是……昨天好像有上班,不過昨天是星期幾?今天到底要不要上班?那今天又是星期幾?
她的個性一向迷糊,有一次她不知道那天是星期假日,本以為自己要遲到了,還十萬火急的沖到公司,卻發現辦公室里一個人也沒有;正當她百思不解時赫見掛在牆角的日歷,才知道那天是假日。
自那天後,她每天都會狐疑今天到底要不要上班,怕的就是又要白跑一趟了。
沒辦法,她可是出了名的「月兌線女王」,平時忘東忘西還不打緊,常常出錯也算小事,任何事情在她的眼里有一就忘了二,似天生就少了一根筋,不該忘的也會忘。
不過說也奇怪,她在讀書時,學業還頂呱呱哩!
總之,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怪怪的,怎麼老是忘東忘西的,有曾想過要改掉這毛病,不過越改卻越夸張,可能自己天生就比較沒記性;既然是「與生俱來」的,所以她又決定不「苛求」自己了。
時間悄悄的來到八點半,她仍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
應該是要上班吧!一個不確定的答案在她醒來近三十分鐘後終于形成。
她再瞥一眼時鐘,眨眨眼。八點半了?
再揉揉眼楮,再眨眨眼。已經八點半了?
腦海里想的是上班要遲到了,可是她依然慢條斯理的爬離被窩,有條有理的將棉被折好,再緩緩地走進浴室梳洗一番。
等到她出來,已經是十五分鐘後,可是她身上穿的仍是睡衣,頭發亂得像鳥巢,一樣是愛睡的倦容。
在她換好衣服、上好妝至出門為止,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不過她之後的行為動作差距可就大了。
在大街上,她神經兮兮、怪緊張的站在路邊,手舉得老高使勁揮著,為的就是想攔輛計程車。但是經過的計程車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要不就是當作沒看見,要不就是故意重重的踩下油門,快速的在她面前呼嘯而過。
原因無它,就是她攔計程車的動作出了問題。
她身體往前傾斜約十五度,踮著腳尖,身體隨著手的動作前後搖擺,看起來就像是在跳舞似的;但是會在大街上跳舞的就只有兩種人,不是精神不正常的就是瘋子,至于她是被定義在哪一種,想法因人而異。
約過了十分鐘,她人仍站在大街上,姿勢還是不變,她不免嘀咕。「奇怪!都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了,怎麼還這麼多人坐車呀!」
終于,在她前方約十公尺處有輛計程車緩緩地在路邊停靠了,不多說,她立即沖上前去,馬上開了車門快腳的爬進去。
「麻煩到大里街。」
前方的司機面有難色的自照後鏡看著她,目光隨即移至關上又重新開啟的車門。
一名男子帶著微慍的怒容坐上了車,不發一語。
「先生,這……」計程車司機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們做生意的最怕就是得罪客人。
他先看到這位男客人向他招手,所以他才停下來,想不到先上車的是後來這位女客人,但是他又不能請她下車。
「沒關系,我們順路。」男子淡淡的拋下一句,人即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楮。
計程車司機聞言明顯是松了一口氣,他轉身重新系上安全帶,緩緩地踩下了油門。
而席澄訢絲毫沒反應,只是呆呆的望著這位在她眼前的不速之客。
他會不會太順便了一點?明明是她先上車的,而且他們也不認識;就算是剛好順路,那……那等一下車錢要怎麼算?
可是如果問他這問題,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小氣?
好像會耶!而且頂多也只是一百多塊的車錢,算了,就當作是做善事吧!
她伸手模了模,心中猛地一驚。
怎麼是空的?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身旁的座椅,手再模模肩膀。空的?怎麼是空的?
慘了!她好像忘記帶皮包。
「那個……司機!」她小心的湊上前,小聲的附在司機耳旁喚道。
「什麼事嗎?」司機問。
「車子可不可以回頭?」她小聲的問。
「可是……」他抬眼望了望那名男子,面有難色。
見司機似乎不大願意般,席澄訢干脆告訴司機︰「我的皮包忘在家里了,待會兒我可是沒錢可以給你喔!」她伸手模模口袋,在里頭掏了兩個銅板出來。「我身上只有二十塊,難不成你要做賠本生意?」
「可是……」司機又望向那名男子。
「如果你要做賠本生意我是不反對。」她收起二十塊錢,揚高下巴斜眼睨著司機,臉上的表情就是︰你若賠錢了,不關我的事呀!
司機依舊繼續往前開,仿佛沒听到她的話似的。
約莫過了十分鐘,到達目的地後司機緩緩地在路邊停了下來。
那名男子坐起身看了看外頭的景物道︰「在前方那棟大樓。」
席澄訢目光跟著望向那棟大樓,不免驚訝。那是她的公司耶!難不成他也是要跟她到同一個地方?
到達大樓前,男子隨手丟了張千元鈔票即下車,席澄訢也跟著下車,快步的追在他後頭。
「先生、先生!」她邊走邊喊著,不過他的腳程非常快,讓她不得不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