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過去,我就要過去嗎?偏要躲你躲得遠遠的!
倪葦儂撤、撤、撤!撤到新床旁的角落,隨手捉了一個大抱枕抵在胸前。
看關季禮現在這副色迷迷的模樣,她要是靠近,難保不會被生吞活剝!
原來這男人平常的冷酷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黃湯一下肚,就原形畢露了。
「不該喝那麼多酒……頭快痛死了……」關季禮甩了甩頭,看見床邊的倪葦儂,他朝她的方向撲去。
現在是怎樣,準備要餓虎撲羊了嗎?
「哇,你要干嘛?救命啊!不要靠過來——」倪葦儂終于忍不住出聲尖嚷,看著關季禮「猙獰」的表情,她高舉抱枕,當他撲過來時,她閉著眼、手捉住抱枕,毫不留情的朝他身上亂K一通。
「唔……好痛……」關季禮跌在柔軟的大床上,抱著頭,感覺到一陣頭昏腦脹。
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捶他的腦袋?
他的頭都快疼死了,居然有人敢乘機偷襲他!他低咆了一聲,大手一捉,扯住了那個不停敲打他腦袋的大抱枕,這一扯,把倪葦儂也拉倒在床上。
「啊!你快放手——可惡——」倪葦儂低叫了一聲,一面想搶回抱枕,一面又想推抵著床鋪起身,結果手忙腳亂的她被禮服的澎裙給絆住,「砰」的一聲,背後的禮服拉鏈似乎整個被撕裂……
必季禮終于逃過了她的攻擊,只是才剛撐起身子坐好,便目睹倪葦儂春光外泄的誘人畫面。
「你、你——我——哇∼∼不要再看了!」倪葦儂發覺他迷蒙的醉眼不住的盯著她的胸口看,她緩緩低下頭,這才發覺關季禮在看什麼。
因為剛才的拉扯,她胸前的禮服微微滑落,而她里面又沒穿著任何貼身衣物,听以關季禮他……
「老天——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我在做夢嗎?」關季禮用手腕敲了敲頭,困惑的說著。
雖然倪葦儂忙著伸手遮掩,但她那片雪白的肌膚以及飽滿誘人的酥胸卻已經深植進他的腦海中了。
「你……你說,你沒看到什麼吧?」倪葦儂揪住必季禮的禮服衣領,不停的喘著氣,她心存一絲僥幸,質問著一臉怔愣的關季禮。
「我——」他抬眸望著眼前的倪葦儂。
此時的她,唇瓣紅艷,臉頰透著誘人的嫣紅,黑眸里閃爍著星星般的羞怯光亮,他看著看著,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血液因為酒精的催化,漸漸升溫︰脈搏也因為她的接近而浮動紊亂著,她的小嘴在他的面前喋喋不休,但是他卻什麼也听不見,腦子里只想著——
吻地!吻地!
「你……你干嘛一直靠近我?關季禮,你醒醒——我是倪葦儂,你不要認錯人了——」
「該死的,我知道你是倪葦儂……」他低咒一聲,一手扣緊她的肩膀,另一手攬住她縴細的腰圍,將她拉扯進他寬闊的胸膛里。
「啊——」關季禮是不是瘋了?他到底想干嘛?倪葦儂低呼了一聲。
就在她驚愕的目光下,關季禮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瓣,將她的甜美,深深的吮進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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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啊!醒了沒有?快醒過來!」新人床上,倪葦儂跨坐在關季禮的背上,她掐住了他的脖子死命搖晃著,將關季禮一個大男人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咳∼∼放開!我醒了、醒了!咳咳∼∼」被倪葦儂這樣虐待著,就算他喝得再醉,也不得不清醒了!
這女人,居然因為他意亂情迷的一個吻而反應這麼大……
「醒了?真的嗎?」倪葦儂低頭,將他的臉扳過來,審視著他的黑眸,看起來好像沒那麼色迷迷的模樣了。
「真的醒了,倪葦儂,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繼續掐住我的脖子,我怕你今天結婚,明天就要當寡婦了。」
「看樣子好像真的醒了呢!」听他回復到往常那冷冰冰的口吻和語調,倪葦儂終于肯松開他的頸子,從他的背上滑了下來。
必季禮順勢坐起身,他看了倪葦儂一眼,挫敗的揉著自己的頭發。
「不好意思喔……剛才我……」
「只是一個吻罷了,你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關季禮不悅的打斷她的話,他身體里的火因為她的舉動全被澆熄了,他沒想到他倆的新婚之夜居然被倪葦儂弄成這樣,這女人,真要把他給逼瘋,她才會開心嗎?
「你……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只是一個吻罷了?」
在一個吻之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誰會知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是被一個醉鬼給強佔了,就算那個醉鬼是她的丈夫也一樣。
「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新婚之夜,身為我的妻子,你也有你應盡的義務。」關季禮轉頭看著身旁的倪葦儂,她低著頭,嘴里不知在呢喃著什麼,不過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肯定又是在罵他。
「你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不要老是背著我嘀嘀咕咕的。」
什麼應盡的義務?明明就不喜歡她,還想吻她、強佔她,就算是夫妻又怎樣,她不想配合他、不想盡義務,難道不行嗎?
倪葦儂輕哼了一聲,抱起剛才捶打關季禮的枕頭,跳下床,坐到房里的小沙發上。
「倪葦儂,你打算一輩子都不跟我說話了是嗎?」關季禮坐在床緣,凝睇著沙發上的倪葦儂,他的聲音變得僵硬。
是又怎樣?就是不想理你!你要是不道歉,就一輩子都對著空氣說話去。
倪葦儂扭開臉,趴在抱枕上,她拉扯著身上一直沒辦法順利月兌下來的禮服,調整姿勢,就是沒辦法好好的躺下。
「你這樣子怎麼睡?」關季禮終于注意到她身上遲遲未月兌下的禮服,他下了床,走近她的身邊。
要你管喔!就睡給你看。
倪葦儂閉上眼,假裝沒听見關季禮的話。
沒想到,當她閉上眼時,關季禮的手指卻輕觸到她背上的肌膚,她的身體不自主的泛起一陣顫悸,她睜開眼,急著想從他的身邊逃開,他卻伸手按住她縴細的肩胛,讓她無法逃離。
「別動!」他制止著。
接下來,她听見馬甲絲帶從背後被抽離的聲音,一條條的絲帶從她的眼前飄落在地毯上。
他的動作輕柔,感覺好像很小心在避免觸踫到她,但這樣的廝磨撫觸,卻讓她全身緊繃,身上的肌膚也因為他不經意的觸模,而泛起了一點點的粉色疙瘩。
老天!這會不會太了一點啊?等他將她的衣服解開之後,下一步,她該怎麼做?
必季禮花了一段時間,終于讓那副難纏的馬甲從她的腰間月兌離,心里也不禁埋怨起那位法國設計師,居然設計了這麼難月兌的一件禮服,當作他們新婚之夜的禮物。
「呼,終于自由了∼∼呃……好舒服喔,終于可以喘口氣了!」倪葦儂吐了口氣,發出一聲聲嚶吟。
必季禮指間微顫,听到她發出的申吟聲,他只覺得腰月復間一陣陣的灼熱,不知是不是剛才酒喝多了,此刻他竟一心只想著要將眼前的倪葦儂按倒在他的懷中,狠狠的要了她。
只是——一想到剛才她那副反應過度的模樣,他只得逼著自己不斷的深深吸氣,以按捺住那股想繼續觸踫她的。
「你能不能閉上嘴,別再發出……那種聲音……」他忍不住的指責著她。
「嗯……聲音?哪種聲音啊?」她困惑的應了一聲,看著眼前的關季禮,他真的酒喝多了,連脖子都泛紅了。
「就是這種聲音,該死的!」關季禮腳步僵硬的離開了沙發,怎麼她只是輕輕的發出幾個單音,就讓他心浮氣躁,剛才那些伴郎、伴娘灌進他嘴里的究竟是酒還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