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是不要?好想要,可是不能要--
但是雷好英俊好性感喔!不過他對她好壞、好不體貼!
其實也沒那麼糟啦!至少現在他讓她很舒服--
問題是,她怎麼能這麼沒立場,這麼容易就讓他色誘呢?
到底要……還不要?好難抉擇呀!
她像只貓般的偎在他懷里,小腦袋在他胸前磨磨蹭蹭的,一副苦惱的樣子。
他一笑,環緊了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按下按摩浴白的按鈕,水波開始律動了起來。
他順著水波輕輕推動下半身,挑逗著她的忍耐度。
「好不好……想不想……要不要呢?」他的指尖輕撫過她紅女敕的唇辦,輕聲詢問。
「嗯……好、好想、好想要……」安妮無助的泛出低吟,藕臂反手緊纏住雷亞諾的頸項。
兵敗如山倒,雷亞諾輕而易舉的擊潰她的理智,佔據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嗚∼∼她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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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安妮闔著眼,唇辦微微揚起,喉間斷斷續續的發出舒適的吟哦聲,此刻的感覺,就像身在雲端。
「舒服嗎?」大手在光滑的果背上不停按壓著。
「嗯……好舒服喔……左邊一點,不對--右邊一點……就是那里……噢--」任安妮悶悶的聲音從枕頭里飄出來,她像只被喂飽了的母貓,不斷發出滿足的申吟。
「這樣呢?」雷亞諾輕笑,加重力道按摩她的肩頸處。
「啊∼∼好舒服喔∼∼」安妮從枕頭里仰起下顎,大呼痛快。
「今晚的服務,還不錯吧?」
「嗯,算及格了。」
大手滑向她的脊髓兩側,一路向下,她又再一次軟綿綿的趴進枕頭里。
「只是及格而已?安妮,妳未免也太苛刻了吧?」雷亞諾的手滑向她腰側,輕聲抗議著,他自覺今晚的表現至少可以拿到九十分了。
「唔……」她的喉間發出咕嚕的輕鼾。
「安妮……」見她一動也不動的,雷亞諾搖晃她的肩膀?
「唔……不要停呀……」發覺背上的律動悄悄地停了下來,安妮扭動了一下,要雷亞諾繼續。
「安妮,那個男的是誰?」他像在催眠似的在她耳畔輕問。
「唔……」她又咕噥一聲,沒給他回復。
「剛才在飯店門口,妳讓他吻妳,是故意要氣我的吧?」他揉著她的頸子,好像她敢說一聲NO,他就要往她的脖子狠狠掐下去。
「呃……」安妮一動也不動的,僵直的像木頭人。
好賊的雷,他們現在這個姿勢,她完全處于弱勢,她哪敢說YESORN0,又不是不要這條小命了。
「安妮,快給我一個答案。」
她憋著氣,想裝睡不理他,誰知他卻開始撓她癢,讓她按捺不住的像條蟲一樣扭動著身軀。
「不要吵嘛……雷,我好累、好想睡喔!你安靜一點--」她胡亂的在空中揮揮小手,又把臉蛋朝枕頭里悶了進去。
今晚,就算悶死自己,也絕不能正面對著雷。她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他英俊的臉孔給迷惑的。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就在她以為雷亞諾已經放棄的同時,一記雷霆掌往她美美的俏臀「啪!」的一下用力打了下去。
她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一手揉著臀部、一手緊揪被單遮掩胸前,瞪大眼看著他。
「哇∼∼你干嘛突然打我,好痛喔!」
這家伙,該不會是老羞成怒了吧?居然趁她不備,對她下此毒手。
「陪妳玩了一整晚,也夠了吧?妳現在老老實實跟我解釋清楚,剛才那個把妳載走的男人究竟是誰?妳跟他又是什麼關系?」他扣住她的肩膀,銳利的眸子直瞅著她看。
才離家十天,她的身邊就出現護花使者,他支付不少錢給征信社,沒想到拍到的淨是一些無聊畫面,真正「精采」的全沒到他手里。
現在,還得勞駕他親自視察,才看得見真相,雷亞諾暗自盤算著回去之後,得
換一批新的跟監人員。
安妮湊向前,左看他一眼、右看他一眼,然後捂住唇辦,低下頭,看起來像是在懺悔,其實卻是悶聲竊笑著。
好難得,雷亞諾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跟她生氣,他這樣子算是在嫉妒嗎?
這可是她頭一回看見雷亞諾吃醋的模樣,她的心頭泛起一抹溫暖。婚結了一年,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成了雷的所有物,沒想到他其實還是挺在乎她的。
「妳低著頭在想什麼?別想找理由欺騙我,妳鼻頭一皺,我就知道妳的腦子在轉什麼……」他伸出大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
「是嗎?」她抿著唇,朝著雷亞諾皺著鼻頭,一下、一下、又一下--「好啦!我已經回答你了,你自己去想吧!」
「安妮,妳要我!」他低吼,伸手想捉她。
但她速度更快,裹著被單跳下床,從衣櫃里隨手揪出一件T恤和睡褲,躲到換衣間里把衣服換上。
赤果果的在雷面前說話真是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好像隨時都會被他給看透似的。
「安妮,妳在里面睡著了嗎?」他敲了敲門,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和安妮瞎攪和一晚,居然已經十二點了,時間過得真快。
「……你快回去啦!平常你事情不是很多,多得做不完嗎?你干嘛一直賴在我這里?」她在換衣間里埋怨著。
「今晚我的工作就是把妳這逃妻給拎回家去。」他側耳听著換衣問里不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女人,躲在小小的換衣間里搞什麼鬼?
「我不會回去的啦!」她踩著鞋櫃,將夾層里的厚毯子用力扯下,「哎喲--』
她的縴縴玉臂一時支撐不住,整個人從櫃子上摔了下來,蹬到地面,發出咚的一記悶響,櫃子上層的棉被也跟著掉了下來,把她活埋在底下。
「喂!安妮,妳怎麼了?妳倒是出個聲音啊!」雷亞諾焦急的拍打門板。
「唔……」安妮從層層迭迭的被毯中鑽了出來,听見雷亞諾的叫喚聲,「我……我沒事啦……」
「妳到底躲在里面做什麼?」他用手拍了拍門板的厚度,思索著撞進門里的可能性。
「我……我在鋪床啦!」她用力把毛毯甩開,鋪在冰涼的磁磚上。
真可憐呀!都已經離家出走了,還得躲自己的老公;都已經住進總統套房了,還得窩在換衣間里睡覺,真是慘呀!
「鋪床?鋪什麼床?床在外面。」他看著身後那張柔軟的大床,剛才試躺過,睡起來挺舒服的。
「誰教你不快走,你不走,我就睡換衣間。」她踩了踩毛毯的厚度,雖然不夠軟,但是差強人意,反正她到哪里都可以睡。
「安妮!」他皺眉。
「你快走啦!」
「妳到底出不出來?」
「你到底走不走?」
他一問,她一答,然後整個人疲倦的鑽進了被窩里。
今晚真的好累喔!上了幾小時的課,又跟雷玩捉迷藏︰心理戰術,外加鴛鴦打水,現在還得跟他來個楚河漢界,她真是累慘了。
「安妮,妳該不會真的想睡里面吧?」雷亞諾又敲了敲門,但換衣間里已經沒了聲音。
他拿她沒辦法,索性將襯衫、西裝褲一件件的穿回身上,然後拿起鑰匙,朝門外走去。
「安妮,我走了,妳到床上睡吧!不然會著涼的。」
「明天早上,我會來陪妳一起吃早餐,還有,我要看寶寶,妳最好一早就叫保母把寶寶送回來。」他交代著。
「……」換衣間里依然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