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你不是都帶走了嗎?」他看了看四周,故怍一臉迷惘。
「你還裝!我把一個相框放在床頭櫃上。那天我走得匆忙,所以忘了帶走,我今天就是特地回來拿的。」
「相框。」他皺了皺眉,繼續裝傻。
「別說你沒看見,我很肯定自己放在這里,根本沒拿走。」
楚維軒睨著她,沒想到只是一張照片而已。她卻那麼在意,難道照片中的那個男人對她而言,真的那麼重要?
「我要是說我沒看見的話。」
「撒謊,你這個騙子!」不等他說完,華珈樂便打斷他的話。
她的記憶力不差。既然讓她想起來了,就不可能會錯,她很肯定那副相框還放在這里。
「噢。看樣子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
「廢話少說,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我把它丟了。」他抿了抿唇,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什麼?丟了,你這個混蛋。」華珈樂氣憤的吼道,沖到他的面前,掄起拳頭就要捶打他。
「喂喂!別這麼凶。啊!」話才說出口,下巴就被她打了一拳。
他痛得蹲了下來,沒想到華珈樂那麼暴力,脾氣一來,不是摔東西就是打人,這一拳可真扎實,接得他下顎痛得發麻。
珈樂見他蹲,本來還猛捶著他的背,後來才發現楚維軒一直沒有還手的蹲在原地,她的脾氣漸消,看著他將頭埋在兩膝間,動也不動一下。
「楚、楚維軒,你還好吧。我又沒有使出全力打你,你是不是男人呀!只是不小心打了一拳而已,你就痛成這樣。」
楚維軒從眼角余光瞥見珈樂接近的腳步。他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地上。
「啊!你干什麼?」
他撲到了她身上,長腿蠻橫壓住了她的腿,而她掙扎了兩下,就完全被他壓制在地上,像是被釘在地板上般動彈不得。
「哇!你好凶呀!我想,你的男朋友一定是不堪你的凌虐,所以才跟你分手吧。」
「你……你閉嘴。」
她的脾氣是不好,但是大多時候都是冷靜而自持的,偏偏楚維軒卻能一次又一次的激怒她。
而白浩偉就不同了,他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當她生氣時,他容忍她、不與她爭吵,只是她太不知珍惜。唉!往事,不必再想起。
「我應該沒說錯吧。我想他是正常的,跟你分手果然是理智的抉擇。」
「夠了!」
華珈樂瞪著他,怒咆的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楚維軒的話不斷的勾起她的傷心事。離開白浩偉之後的這此一日子,她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生活,也不再需要男人的陪伴。
「其實你長得也挺漂亮的,要是睥氣能改一改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接手。」
「楚維軒,你說什麼?你也不照照鏡子,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華珈樂也不會找你。」
***
「我沒這麼差吧。」他湊近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直瞅瞅的望著她。「反正我倆的關系都已經那麼親密了,在床上我們挺合得來的,不是嗎?只要你的個性。」
「住口!我說過多少次了。再也不要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說實在的,我滿懷念那天晚上的一切。」
望著她誘人的雙唇,楚維軒低噥的對她說道。唇瓣忍不住緩緩下移,想再次品嘗她唇齒之間的芬芳。
「不要!」她推著他。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道男聲竄進了房里。
「楚維軒,你捉到賊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他們兩人一驚,同時望向房門口,看見莫倫手里拿著棒球棍,又揮又晃的準備擒賊。
「天啊!」
「董事長!」華珈樂詫異不已。
兩道驚訝的尖吼,一起沖向莫倫,莫倫看見眼前的一切,不禁咋舌。沒想到楚維軒捉到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下午的那位華小姐。
「你……你們認識?」推開楚維軒,華珈樂站起身。退了幾步,對眼前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呃。我有事先走了,維軒,改天再聯絡。」莫倫眼見情勢不對,準備撤退。
「等一下,董事長。」
華珈樂叫住了莫倫,決定要問清楚一切,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巧的事。為什麼他會剛好和楚維軒認識?
「再見!澳天聯絡。」楚維軒趕緊推著莫倫,趕他出去。
「別走!你們誰都不許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華珈樂沖到門口,擋住他們兩人。不對勁,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對勁。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笨,但怎麼現在卻覺得像是陷入五里迷霧般,搞不清楚方向了!
「你真的是我的老板嗎?」她看著莫倫,直接問道。
「呃。我……那個。」
莫倫不知所措地看著楚維軒。就要被拆穿了,還要再演下去嗎?
「楚維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好了。不玩了,你猜到了,我是迅風企業的董事長,也就是你的頂頭上司。」
「該死!你真的在耍我,楚維軒。你!你這個混球。」她氣憤的罵道。
「你要是覺得我在要你,那我也沒話說。」楚維軒聳了聳肩。
「難道不是嗎?你為了要我搬出去,所以在我應征時錄用了我,被我發現了之後,又找人來假扮你,把我耍得團團轉。楚維軒,你這個人真是奸詐!」
「隨你怎麼想,我管不著你。」
雖然她全說對了,但他卻無法正面的承認。
他不否認剛開始的動機的確是想要逼她走,所以才會出現那一連串的行動。但是,現在他已經改變了原來的計劃,他提供工作給她讓她自力更生。
自從那晚佔有她之後,他對華珈樂有著無法理情的感情,他對她越來越好奇。喜歡她出現在他的面前,喜歡看她喜怒哀樂的模樣,這和以往他對女人的態度,有很大的不同。
現在,他已經無法那麼肯定,是否真的要將華珈樂趕出他的生命了。
「你……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是好的。一個比一個惡劣,一個比一個還混蛋!」
「不管你以前被證傷害過,請別把我和那個男人相提並論。」
「一樣,男人都是一樣的!」她吼道。
***
再一次的傷害,讓她對男人厭憎到極點,第一次感情傷害;第二次被惡意欺騙,她真是受夠這一切了!
華珈樂狠狠的瞪著他,像是對他有多大的仇怨似的。然後,她轉身往大門外沖了出去。
「喂!華珈樂,你去哪里。」
「你管不著!」她氣憤的對他咆哮。
楚維軒拉住了她的手腕,見她死命的掙扎著。他更強硬的板住她,誰知卻看見她手腕上的傷痕。
她曾割腕,她以前究竟受過什麼樣的傷害?
華珈樂發覺他的眼光直直的盯著她手上的傷疤,她拚命的想抽回手……「放開我!看什麼看!很可笑是不是,這就是你們這些男人造成的。」
華珈樂用力的抽回手,用袖子遮住了傷口。
「別跟我說你現在出去,就是想再去割一刀!」
「哈!楚維軒,你以為你是誰?我怎麼可能為你割腕?不要臉!」她用力的推開他。
「你別想走!」他又扯住她的手,將她拉回大門內。
「綁架!救命啊!綁架!」她大喊著。
「閉嘴!」他捂住了她的唇,然後將大門關上,免得惹來多事之人。
「放我走,听見沒有!」
她又踢又踹的,但是楚維軒一把將她扛了起來,然後往房間的方向走去。她在他的肩上掙扎扭動著,但卻無法擺月兌他的控制。
直到他將她批向房里的大床時,她才逮到機會,狠狠的踹了他的月復部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