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他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畫面便跳了出來,令她措手不及,當她想重新搜尋他時,他已毫不留戀的離線他的絕情,讓她的心緊緊的揪擰住,這種感覺只有閻旭曾帶給她,如果她對閻旭的感情是愛,那麼她對"殺手"的感情又是什麼?一種愛,能同時分給兩個人嗎?她怎麼會變得這麼三心二意?
手里拿著那張"絕世化裝舞會"的邀請函,她望了望眼前的五星級飯店,沒想到這場舞會是在飯店地下樓舉辦的。
她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優雅的走進了會場。幽暗的冷色系燈光,將舞會烘托得詭譎而神秘。她穿著租來的禮服,全身都是由紫和藍色的薄紗所構成,層層的柔紗下,她只穿了底褲,以免破壞了衣服的美感,但光果的肩背,卻在冷氣的吹撫下,泛起了一顆顆小小的疙瘩,讓她忍不住環住了手臂。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一身海盜的打扮,拿著一件白毛的披肩走到她的身邊。"冷嗎?這件披肩滿暖和的。"男人主動的將披肩覆上她的肩頭,眼陣卻盯著她蒙上紫紗的臉龐。
她只是端睨了那個男人一眼,便知道他不是她所要找的人。他很高,海盜的打扮增添了他的魅力,他的右眼蒙上了眼罩,帶著一股極邪魅的氣質。
"海盜怎會隨時拿著一件披肩?"
"這是我今晚掠奪來的。"他笑,"而你,也要小心。"他所說的話透露著對她的強烈意圖,她的心微微一顫,想卸下肩上的那件披肩。
"我不冷,披肩還是還給你吧!"她說。
"穿著,還說不冷,你雪白的肌膚都已經在抗議了。"他接住她的手,將披肩披回她的肩頭。
身旁的這個男人,帶給她一種危險的感受,她總覺得不該和他再多說一句話。否則,今晚她會很難擺月兌這位"海盜"的糾纏。她張望著四周,希望盡快尋覓到"殺手"的身影,但會場里的的光太暗,加上黑鴉鴉的人群,實在讓人很難找尋。
"你在找人嗎?"
"唉——"她點頭。
"我和這舞會的主人很熟,我可以幫你——"海盜看上的女人,怎可能再讓別人奪去?他的唇瓣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抹冷瑟的微笑。
"真的?如果有人帶路,也許,她可以很容易就找到'殺手'。"
"你要怎麼幫我?"她睨了他一眼。
"主人總會認識這舞會的客人吧?我可以幫你調出你所要找的人的資料,那總比你在這里東張西望來得有效率。"
"這——好吧!那就拜托你了。"
"跟我走吧!"他極自然的托起她的手,另一手則扶住了她的腰。
他領著他往舞台後的休息室走去,一路上,有幾個侍者曾向他點頭招呼,看來這個"海盜"跟主人的確有著一定的交情。冷氣愈吹愈冷,她身上的披肩仍抵擋不住寒意,她打了個噴嚏。
"喝杯酒,暖暖身體吧!"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送到她眼前。
"對不起——我不喝酒——"
"給我一個面子不行嗎?相信我,喝了這杯酒之後,你就不冷了。"
陸妍馨還是搖頭。
"喝吧!"他扶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使勁,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顎,將手里的那杯烈酒強灌入她的喉中。
"你——你干什麼——"酒精咽下去之後,她氣憤的推開眼前的酒杯,另一手則推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讓他觸踫她的身體。
"很舒服吧?這杯酒可不便宜——"他唇邊的笑容變得邪惡。
"你——什麼意思——"她的頭突然一陣昏眩。
"海盜"迅速的攙住了她的腰,身體貼近了她的,他的手扶著她的下顎,眼前的那張臉變得模糊而扭曲、她的身體愈來愈無力。"什麼意思?恭喜你,美麗的公主,你是海盜擄來的女人了。"
他輕喘著氣,在她的耳畔低喃著,並吻了吻她的粉腮。當地伸手想揭開她面紗時,她模糊的視線中仿佛看見一抹勁黑的身影,冷咧的氣質從人群中隔絕出來,整個空間,猶如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是殺手,冷然而絕情的殺手。
就在快昏迷之前,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氣力,她推開了海盜,虛軟的倒向那抹黑影。"殺手——救我——"
捉住了男人的衣襟,宛如捉住了唯一能讓她存活的浮木。她緩緩的闔上了眼簾,虛弱的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遮住面容的紫紗從耳畔垂落下來,露出了她細致的臉龐,像個落難公主般的昏厥在男人的懷里。
男人緊緊的抱住她,震懾的望著懷里的女人,薄紗下的面容,頓時讓他失去了方才的冷靜及傲然
"馨,醒醒——"他將陸妍馨抱往樓上的房間,看著躺在水床上嬌媚的陸妍馨,他輕喚著她的名字。他的手指在她柔美的臉龐上一一勾勒著,唇邊忍不住的泛出幸福的笑容。
罷才她叫他"殺手"、她居然叫他"殺手"!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就是他在網路上相識的"寶貝",那個讓他魂牽夢縈,卻又不得不割舍的"寶貝"。
那晚,他與寶貝道別,毫不留情的斷線下網,但他的心卻是抽疼著的。他不想那麼絕情,但是,為了讓"寶貝"斷絕對他的情,他不得不這麼做。
今晚,他本不想來的。但想起自已對她的承諾,所以才決定現身在舞會中。
陸妍馨的手指動了一動,燥熱的伸手拉扯著胸前單薄的衣料。"嗯……好熱……我好熱……"
她睜開了迷眸的眼,面泛桃紅,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領,靠著他的力最,虛軟無力的坐了起來,柔若無骨的倒入他的懷中。
"馨,你怎麼了?你還好吧?"他拉開她,輕撫著她的粉頰。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他的心揪緊著,如果他晚到了一步,她不就成了那個渾帳的嘴上肉了!
"殺手……你是殺手嗎……"她再度湊近他,眼眸直瞅瞅的望著他,但卻無法對焦,她無力的又甩了甩頭,"不是——你是閻旭——"
"殺手也好,閻旭也好,那都是我。"他搖晃著她,企圖讓她清醒過來,但她雪白的手臂卻纏住了他的頸子,仰起下顎,唇瓣輕撫過他的胡髭。
"別搖我……我的頭好昏、好沉啊……"她用手輕推著自已的太陽穴,然後開始用力捶打自己的頭,她不但腦子昏沉,而且還渾身發燙,她好熱,熱得像要燃燒起來。
"別這樣——"他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他知道她要什麼,但是,在她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他能佔有她嗎?這樣,他和那個禽獸有什麼差別?
"有沒有開冷氣?我好熱——好悶——"
听了她的話,閻旭迅速的離開床邊,加大冷氣的強度。但當他回過身時,陸妍馨已扯下了身上的衣服,出雪白剔透的肌膚她修長的頸子鎖骨、光滑的下月復……他的喉頭微微的顫動著,看到這樣誘人的她,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教他如何能不動情?
"冷氣——"他的手指向冷氣的方向,"開了,呃——"
他怔愣的看著陸妍馨的舉動,她將兩手纏住了他的頸子,柔軟而未著寸樓的胸、貼上了他的胸膛,她合著眼,痴迷的吻住了他的唇。
"馨,別——"他拉開她的手。
"我好熱……你不熱嗎?"她呢噥著,唇瓣湊到他的耳旁,輕輕的吹著氣。
他深吸了口氣,"別再下去了,再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口溫潤的氣息沖進他的耳中,令他頭皮發麻,全身也跟著熱了起來,下月復竄起一股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