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我好想看看——求求你……"陸妍馨仰首企求著,無辜而帶著醉意的眼神,嬌憨得令人無法拒絕,但是——
"不行!你住手!"閻旭低咆著,他根本還沒答應,陸妍馨已經動手扯著他襯衫的鈕扣,井且將小小的頭顱鑽進他的領口,打算一窺他身體的奧秘。他用力的扯開她,扣住她的頸項向後,但陸妍馨似乎仍不罷休,一手緊緊的環在他的腰上,另一手則拉扯著他的上衣,完全沒有放棄的打算。
"為什麼不行?你這個小氣鬼——壞蛋小氣鬼!"她指責著,然後埋怨的瞪著他,好像他剝奪了屬于她的權利。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是個女孩子,怎麼可以主動去扒男人的衣服?"閻旭惱怒的解釋著,他不否認自己也想要她,但是,他可是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隨便讓女人扒下他的衣服?要也是他自已動手、自己月兌,而且先決條件是由他先卸除陸妍馨身上所有的"裝備",才輪到他月兌吧?
"為什麼不能?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這樣嗎?把女人的衣服撕爛——"她眨了眨疲累的眼楮。
"你怎麼知道?你讓男人撕過?"愈听愈不高興,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麼,但是,一想到眼前這副誘人的身軀曾經被別人佔有過,他的心就流過一抹酸澀的感覺。
"呃——呵呵——"陸妍馨想了一想,詭異的露出一笑,"算是有吧!"如果和"殺手"的網上模擬也算的話,那她當然知道被男人撕了衣服的感覺有多恐懼,多孤立無援了。
"有?"他咆哮。
"嗯!那種感覺——讓人既興奮又害怕——呵——"她痴迷的笑著。
"看樣子你很喜歡那種感覺,是嗎?"他的聲音僵硬,臉色鐵青,瞧她說得那麼享受的模樣,仿佛已嘗試過許多次這樣的經驗,而與她接觸了那麼多次,她卻總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讓他覺得勾惹這樣的女孩是種罪惡,沒想到,他竟被她給耍了。
"呃——我也不曉得——"她迷惑的說著,她哪知道想像跟實際的差別在哪里?
"不曉得?現在就讓你試試看!"閻旭氣極的扣住她的衣襟,然後用力的一扯,宴時,她胸前的扣子整排迸射了出去。
"啊!"陸妍馨尖叫了一聲,混沌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嗎?既刺激又興奮是嗎?"
"你——你在干什麼?"她瞪大了眼楮,"你是閻旭,你……干嘛撕我的衣服?"陸妍馨突然驚醒了過來,終于看清眼前的男人,天哪!她的頭好痛,剛才灌了一大堆酒,腦袋昏昏沉沉的,一直感覺到有人在跟她說話,但是——她根本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和她對話?
"這不是你要的嗎?你不是覺得這樣既緊張又刺激嗎?你跟你的男人不都是玩這一套嗎?"他壓住她。
"閻旭,你在發什麼瘋!我哪時候說過那些話——放手!"她尖吼著,天啊!罷才迷迷糊糊的,她到底說了什麼?該不會把在網上那些秘密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吧?
"難道不是?別裝了,你跟你的情人連這種把戲都能玩了,還有什麼事是沒做過的?我還以為你很純,被你唬得一楞楞的,沒想到一切都只是偽裝而已。"
"什麼偽裝不偽裝的,你——你別污辱我!"她推拒著他,誰知他結實硬挺的胸膛不斷的擠壓著她,讓她沒有逃月兌的余地,窄小的車廂里原就已經不易行動,現在他又壓在她的身上,更讓她無法擺月兌他的掌控。
"難道不是?"
"啊!你……你怎麼可以踫我?"她避開他的唇,驚愕的喊著,老天!
"因為我想要你,想擁有你!"
"不,我不要——"她不斷的掙扎著,沒想到反抗卻惹來他更強勁的力氣,他將車座放低,整個入壓覆在她身上,他的唇吻住了她的唇瓣,手掌探進她的內衣里。
"你的身體是要我的,別再否認了!"閻旭得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嘲謔的對她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她搖頭。
"我可以更進一步的證明!"
"別——"她的身體顫抖著。
"你這個愛說謊的小妖精。"
"閻旭,別這樣——"她推著他的肩膀。
"不然,這樣呢?"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再繼續下去了!記得你上次說的話嗎?"
"我說過什麼蠢話?不記得了。"
"我不像你以往的那些女人——"她羞惱的說著,但卻無法制止他的動作。
"你和他們也沒什麼不同,一樣有,男人女人都是一樣!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喜歡我這樣做?"他的手握住她的下巴,揉撫著她光潔的下顎。
"我——"
靶覺到她的遲疑,閻旭的手探入她的裙擺中,撫模著她的大腿。
"不行,我們不可以——"她捉住他的大手。
"怕什麼?哼呵——"他笑看著她,吻著她的唇。
"我們這樣算什麼?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但是卻——"老天,他的動作讓她呼吸急促,她的腦袋因酒精的作用仍有些混沌紊亂,她實在想不出活來拒絕他,他的幾乎讓她意亂情迷得失去了防守的意念。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除了感情。"他冷酷的對她說道。
"你——"
"我可以給你業績、可以給你穩定的金錢來源。還可以給……"
"夠了!你住嘴!"
"這樣還不夠嗎?"
"啊!你,住手、住手!"她拉住了閻旭的手腕,幾乎尖嚷了出來。
"你都濕了還說不要?你的男友不都是這樣對你嗎?我可以比他更好,為什麼要拒絕我?"
"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可以收買的女人!"他說。
"閻旭,你去死!"她氣憤的推他、捶他。
"該死!"他詛咒了一聲,退回了原位。
"告訴你,我不是可以收買的女人,更不可能供你隨意玩樂,業績我可以自己拉、錢我也可以自己賺,可是我絕不會下賤的出賣自己。"陸妍馨氣憤的對他吼著、咆哮著,她扣著衣扣,但好幾顆扣子被他剛才粗暴的動作給扯掉,就算她再怎麼遮掩,還是無法完全遮住胸前的春光。她只得緊緊的捉住裂開的衣襟,然後拉著車門的把手,用腳踹著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