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你們埋伏開槍,又不是和他們硬拚,人多有什麼用?兵荒馬亂的,只會打亂自己的方向。」
「大小姐……」
「只要回答我,你們到底做不做?如果你們還有一點忠誠之心,就不會這麼怯懦了!」
兩人沉默的對望,交換了眼神後,慢慢有了相同的共識。
「大小姐,我們願意去做。」
楚苒贊許的點頭,很快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們。
***
位于龍崗道的獨棟別墅,並不算是任何人的地盤。
楚苒為了防止落下把柄所引發的報復行動,在一個月前特地透過房屋仲介商,租下了這棟透天住宅。已經夠她里里外外打點好一切,就等著今晚她的獵物依約前來,好讓她徹底解決兩個幫派之間的新仇與舊恨。
松軟的長發披在肩上,細根的涼鞋襯托出腳踝的完美線條,她穿上最具煽惑力的絲緞洋裝,緊緊服貼著凹凸有致的曲線,里面沒有任何遮蔽。
點上了燭光,她像是一團熾熱誘人的火苗,只等著對方的出現……半晌後,灰狼獨自前來。
「喔,小親親,你為我們做了最浪漫的安排?」看到她精心的布置,他開懷的說著。
「灰狼哥要來,當然得花點心思,才顯得出誠意嘛!」
她的身影在暈黃的光圈里移動,為他遞上盛滿金黃色液體的白酒酒杯,她曼妙的身材,看得灰狼體內漸漸升起熊熊欲火。
灰狼一口飲盡,馬上迫不及待的擁著她的軀體。
「等一下嘛,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你先別急……」
「就听你的,寶貝,不過千萬不要讓我等太久,我的控制力一向不是太好。」
楚苒笑了起來,心里卻只想一槍對準他的心口,光是想像他的踫觸,就夠她全身雞皮疙瘩顫立,惡心嘔吐好一陣子了。
「沒有帶禮物?怎麼約會連個花都沒有?」
「啊,我忘了!對不起,小心肝,我發誓待會就補償你,你要什麼我全買下,不要說是花,花店我都買給你!」
「真的,這麼大方?」
「只要……」他邪婬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你現在就讓我們好好的「探討」一下,到底你和我有什麼不同。」
「討厭,剛剛才和你說……」
「可是,我等不及了!」
他再次一把將她擁個滿懷,雙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攀住那盈盈站立的,將軟玉溫香鎖在沙發上,迫不及待的搜尋他想像過幾千次的嬌驅。
「寶貝,不是蓋的,你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喔,什麼都沒穿……嘿嘿,我一點都不知道你和我一樣期待。」
「等一下……」
她想推開他,可是並沒有想像中的容易,用力了半天,他還是一動也不動的盡往她身上磨蹭,那雙長毛的大手,粗魯的擰壓她的胸口,還想試著探入她……「不要,先停一下!不要……」她想踢他,可惜雙腿被重重的壓住。
「怎麼了?還是你有更好的安排?」
他迅速起身褪下自己的長褲,一切快得讓她無法想像,她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是該討救兵了。
「志賀!小星!」她高聲的喊出殺手的名字。
「誰呀?你喊的是誰的名字?該不會就是他們兩個吧!」
灰狼的鎮定讓她不敢相信,但隨著他低聲的吼了一句,在六、七個男子的催促下,她見到了被打得滿身傷痕還被捆綁住的兩人……她的心快速的往下沉落。
「你也太小看我灰狼了,憑這兩個小癟三,就想取我的性命?」
他笑了起來,那刺耳狂妄的笑聲,每一句都刺進了她的腦海。
「我現在就讓你嘗嘗,你的朋友是怎麼達到高潮的……」他再次撲向她。
楚苒用所有的力量掙開了他,快速的俯身拿出藏在沙發下的槍枝,但灰狼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開槍呀,你敢開槍,我就先打爛他們兩個人的腦袋!」
為了證明他所言不假,他示意小弟各在他們兩人的腿上射了一槍,痛苦的哀嚎聲,頓時充塞在整個空間內。
楚苒頹然的放下槍。「放開他們,先讓他們離開。」
灰狼粗暴的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近自己。
「臭娘們,你以為現在還有讓你討價還價的機會?這里是我在作主,我高興讓誰死,誰就不可能活著離開!現在,該讓我們享受一下,青龍幫的浴佛女,滋味到底如何?」
他猛然的撕開她的前襟,藏不住的豐挺盡入眼底,不可遏抑的赤果,讓灰狼的雙眼燒紅。
她晃動手上的槍,拉緊自已殘破的衣襟,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不要過來,我會先一槍殺了你……」
然而,他只是撇了一下頭,幾個兄弟便圍到她的後面。
「把她綁起來,我要和她好好的玩玩。」
楚苒死命的掙扎,卻敵不過那幾個彪形大漢的鉗制,粗糙的麻繩緊緊陷入她細女敕的白皙柔荑,將它反綁在自己的身後。
「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她被騰空架起落在餐椅上,脖子被固定住,雙腿也硬被拉開纏上一圈又一圈的麻繩。
灰狼撿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槍,把玩了一會,然後將槍枝柢住她,楚苒的情緒已經瀕臨崩潰……「放開我!我發誓我會殺了你,別踫我!」
「怎麼了?我才剛發現一個好玩的游戲,你應該會很享受才對。」
他坐上了椅子,張開的唇大口的含住她的脆弱,粗野的咬住她的白皙,讓它們產生一圈一圈的紅印。
楚苒不斷的別開頭部,可是卻無法制止他在她身上留下惡心的味道。
他手上的槍緊緊摩擦她全身,臉上布滿邪惡的表情。
「各位兄弟,我們真是賺到了,沒想到青龍幫的浴佛女,居然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處女。今天就讓我來為大家開路,今天在場的,個個都有份!」
頓時一片瘋狂的叫囂與歡呼聲,讓灰狼更急迫的想證明自己的地位,他丟下手中的槍,月兌下自己的長褲,帶著跪異的笑容走向楚苒。
屈辱的淚水,因無法掙月兌而滑下她困窘的臉頰,她緊閉雙眼,不願正視那個下流的男人。
「把眼楮張開,我要你好好看著你的第一次,是怎樣被征服的!」
她寧願死,她寧願現在就死,她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大意,而眼淚更是狂泄不止。
如果不是破門而入的槍聲,她很可能已經咬舌自盡,可是一看到來人,她又羞愧的希望自己能馬上死去。
陶澤看到她殘破不堪的薄衣,就一眼看出她果裎袒露所受的折磨。
「你最好現在就放開她。」他冷冷道。
第一時間的槍響,鎮住了這群已陷入瘋狂的野獸,也連帶的宣示了荒婬派對的結束,他們臉上明顯露出無趣憤恨的表情。
「多殺風景呀,警官,法律規定不能在自己的住處尋歡作樂?」
狡詐的灰狼神態自若的穿上衣褲,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為自己點上一根煙。
旁邊的警員,很快的為楚苒松開身上的繩索,而陶澤則月兌下自己的外套,遮住她赤果的身軀。
「用這種方式?你是不是以為你的律師真能保你一輩子平安?」
「只要我在法律的保障之下。香港的法律沒說不能綁起來吧?她喜歡這個調調,我只是配合她罷了!」
聞言,楚苒崩潰了,再也顧不得手掌上血跡斑斑的疼痛,毫不猶豫的撲進陶澤的懷中。
「他、他想強暴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落在她飽受驚惶的臉上。
「現在,有了指控與人證,麻煩你們到警局一趟吧!」
灰狼見陶澤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已經一肚子氣,又看他一副英雄救美的模樣,更是發飆的提高了聲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