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語引火,這方面他可是專家。
「你坐在我身上,有沒有感覺什麼‘異狀’?」
「什麼異狀?」她假裝不懂,心跳卻忽然加速了起來。
「比如說,當你的擦過我的胸膛,你應該會感覺很興奮才對。」
幾句話就讓她覺得不安的燥熱,她開始相信這不會是一個好主意。
「我們,談一些別的好了……」她想站起身,卻又被拉下固定。
「我不認為這個話題有什麼不好,況且是你先開始的。把你的耳朵貼近我。」
「不要,我不要……」
石或低下頭,灼熱的氣流撫過她的前胸,又慢慢回到她的耳邊……
「我已經可以看見,它正在祈求我的安慰……你知道嗎?當我親它的時候,它會為我發漲,它會為我顫抖,然後為我泛紅,另一個地方,則會為了我濕潤」
「別說了,別再說了。」
「怎麼了?你已經感受到了嗎?你喜歡黑色的薄紗內衣,是為了讓我看見它的渴望……為我月兌下它,我想看你。」
「我……」
「你也想這麼做,讓我的唇愛你。」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不然她不會因為他的話而反應,不然她不會因為他的話而順從,不然她不會因為他……拉下洋裝的細肩帶,解開那讓她呼吸困難的扣環。
「貼近我,讓我感覺它。」
在他的注視下,已經完全挺立的尖端,巍顫顫的靠近了他的唇……她恨自己的听話,可是她無力阻止。
他迎上它,用濕漉的舌尖撫拭它,用激烈的啖吮愛吻它,用一次又一次,瘋狂的啃噬來喚醒它,直到她受不了的嬌喘出聲……
他寬厚的手掌按壓她的飽滿,圈起柔軟光暈的膜拜,埋人她漲滿的火熱煉獄,揉搓她狂烈的吟游漩渦……
「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他的粗啞,助長了她的渴求。
「是……」
「你想給我什麼?」
「是……」
「還是你希望我能自己找?」
他的手指,使她全身的血液瞬間沖垮了所有屏障,忍不住月兌口而出的細碎叫聲,只是使她的呼吸更為急迫而已。
「你想給我的,是這里嗎?」
他不斷的折磨她,也折磨了自己……,她劇烈狂亂的喘息,激起了他再也難忍傾泄的想象力……他拉下自己的長褲,成全了兩人之間瘋狂痛苦的折磨。
只是禹 根本全忘了,那對著自己的攝影機,還有安排在樓上房里的兩位「證人」,除了尷尬痛苦得想打滾以外,根本等不到什麼「」的現行犯。
她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不會是喜歡他吧?
「不要,不可能!」
但是她又怎麼解釋,向來我行我素的她,又怎麼會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在睡夢中,在和朋友談天,在不由自主的發呆……他的影像就會闖進她的腦海。
如果她能證明自己能夠抗拒他……可能嗎?她的身體與心靈,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一再的背叛自己。轉移注意力會不會讓自己好過些?她每天二十四小時,已經花了太多的心思在他身上。她就是不能停止那些不安寧的轉動,想象著他正在做什麼,想象著他會不會做什麼,想象著他會不會不做什麼?
這些想法讓她累壞了。
去逛街好了,這應該會讓自己好過些。
走在銅鑼灣的購物街上,禹 完全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樣。她不是為了喜歡而買下它,她是因為帶有莫名的怒氣,好像花錢能夠讓她舒服點一樣,看也不看標價的,只是指著黑色的服飾,就要服務人員包下它,
她氣他的影響力,更氣自己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這五件,我趕時間。」
她不在乎到底拿不拿得動,她只是走進去,然後又不耐煩的走出來,直到……
「 ,真巧。」話是這麼說,不過石或的臉上完全沒有什麼「驚喜」的表情。「讓我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杜可蘭小姐,這位是我公司的總經理方禹 。」
「你好,真令人羨慕,這麼年輕又漂亮的總經理、」
杜可蘭友善的伸出手,還交代身旁的小女孩要喊她阿姨。
般什麼鬼?不過禹 還是讓自己綻出點笑容,
「好可愛的小女孩,是你的……」
「是我女兒,她今年七歲。」
「哦,真的,難怪和你長得很像,媽媽漂亮女兒自然也漂亮……」
但石或可不打算讓她們繼續再聊下去。
「我們有事得先離開,就不打擾你繼續購物了!」說完之後,他揮了揮手,便和她們母女兩人一起離開,
還傻傻的站在原地的禹宣,心里涌起了一股復雜難解的感受。
石或剛介紹她為「總經理」,就好像只是一個普通同事那樣自然。
她的心里,有一種失落又沮喪的情緒……怎麼會呢?她根本不應該在意,畢竟杜可蘭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而且還帶著一個小女孩,條件和她自然差距懸殊,
然而禹 並沒有注意到,當她為了這段插曲做解釋時,只是說明了心中在乎的程度而已。
本來應該沒事的事,現在卻讓她愈想愈不對。
難道石或會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他有戀母情結嗎?
他介紹她為「總經理」,好像除了公事以外,他們—點關系也沒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對母女的身上,一副害怕她們和她太接近的模樣,她們有那麼需要保護嗎?
可是,話又說回來,她和石或之間又有什麼關系呢?她是他的上司,可是他根本不把她當上司看;她是
他的朋友?可是他們的私下生活並沒有大多交集,石或
謗本不打算讓她了解他;除了性以外,他們是什麼?
謗本一點關系也沒有!
禹 真是煩透了,她有太多解不開的問題,惴惴不安的情緒,又不能得到滿意的解答。能解決這些問題的,只有一個人,可是那個人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中午休息時間,什麼食欲也沒有,但她已經受不了這將近四十坪的個人辦公室內,只有她一個人存在的事實,空氣多到她怎麼吸都吸不完!
禹 拿起皮包,關上辦公室的門,她決定到最擁擠的午餐店,去感受一下不再寂寞的氛圍。
若不是從這麼多人群中,一眼就瞧見那「礙眼」的家伙,她想她的情緒也不會一下子又跌人憤慨不平的怒火之中。這又是什麼樣的女人?連這種德行的女人他也想要?
與他狀甚親密的年輕女子,夸張俗艷的妝彩與穿著,一對豐乳好像隨時就要跳出視線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晃動!她的手指無視于其他人的注視,正極盡挑釁的劃過石或的頰邊,不安分的大腿正往他的腿部磨蹭,還有那種不入流的眼神……
這個惡劣的臭男人,寧願陪這種胭脂俗粉也不願理她,而她居然還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他……真是。太讓人抓狂了!
禹 想也沒多想,很快的沖到他們的身邊,清脆犀利的巴掌聲,唐突的劃開了他們原本親密的談話。
「你……」她嗚咽的假哭,雖然在心里真心的淚水就快奪眶而出。「你居然放下家里五個小孩不管,還有心情在這里陪女人吃飯!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兩天沒有東西吃?除了喝水,家里什麼都買不起了!」
寧莘一臉錯愕又驚訝的表情,沒想到她以為難得遇上的「良人」,居然也不過是個有五個小孩,還一點錢都不肯拿回家的臭男人,那和她現在手邊隨便翻就一堆的「朋友」有什麼差別?除了臉孔稍微俊一點,身材稍微好一點之外,她寧莘隨便招手就有—堆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