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兩難林小力★
此系列雖只有兩本,還未開工卻已使林小力臨入兩難的狀況中,怎麼說呢?
原本故事最初的架構,不過只想寫一位不願接手家族事業的女子,在最初的極力排斥,歷經種種巧合後,因而接受自身本能,欣然接下母親的工作命相師。
情節看似簡單對吧!應該不難呀!
嗚……誰叫林小力不早點兒寫,愛玩「沉澱」的把戲。每當有靈感時,總是寫下來或擱在心上,待發酵沉澱後才拿出來用,結果……唉!一本成了兩本,有女兒當然要有母親嘍!
既然動筆架構了兩個故事,林小力當然只有寫的份嘍!
但是,「問題」出現了,是先有雞才有蛋,還是先有蛋才有難呢?
鎊位看官們,你們知道答案嗎?
嘿……區區、不才、我,並不知道。
鎊位一定問,這檔事和「問題」有啥關系?
這關系可,有這麼一點點、一點點點……相通。
林小力這就招了!
我的問題是——天呀!我該從何下手,是該先從「母親」的故事開始,或按原訂計畫拿「女兒」先開刀?
「林氏猶豫癥」又來了。
依常理而言,故事本該由上一代開始發展,但……是先有「女兒」的靈感耶!而且林小力在寫故事大綱時,不小心加了一點點「懸疑」這玩意兒。這下若從「母親」的故事先下手,「女兒」的故事就沒得玩了。
經過我努力跟友人說明此「問題」原由,再由友人口中道出「定心丸」,林小力才……「唉!」嘆了口氣,接下定心丸,按原來計畫行事。
這「林氏猶豫癥」可怕吧!
林小力與此癥對抗了數十年,總算功力漸長,此回發作只歷經了一個白天,盼未來能有這麼一天,將此癥完全根除。
此系列未開始已出現問題,似乎意味著……呃,「好事多磨」!對,就是這句,差點兒說反了。
沒錯,果真是「多磨」,「女兒」不但「磨」得久,換上「母親」時,更出現了另一個問題,連磨都磨不了。
欲知詳情,請見下回說明……(林小力很惡劣哦!)
第一章
一道黑影緩踱下階梯,走向廚房,而後廚房的冰箱門突開啟,泄出一道亮光投向開啟者,使黑暗中的黑影有了容貌——那是一張秀麗的臉龐,此刻雖輕蹙秀眉,卻無損其麗容。
「唉……真不該在睡覺前研究那個……」她啜了口冰開水,冰涼的液體滑過喉間,卻淺不熄心中的浮躁。
「那夜……也是一個月圓之夜……」窗外皎潔的銀月,讓她壓抑多年的相思再度潰泱。「弘……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她望著明月輕嘆了口氣,視線移向桌面,「研究了二十三年……它還是沒能帶我回去……」她的玉指輕輕畫過桌面上的寶石。
晶瑩剔透的寶石頓時蒙上了陰影,她誤以為是自己的長發遮去月光使然,沒留意到是高掛夜空的玉盤已碎了一角。
「弘……我們今生還能再見……咦,怎麼有股焦味?」
空氣中愈來愈濃的煙味促使她急忙尋找煙源,「不是屋子里……難道是……」她趕緊沖向大門。
「呃……」滾燙的把手,使她打消打開前門的舉動,轉而匆匆的奔向後門。
慌亂的腳步聲在後門前方停住了,「怎麼會這樣……不行,我不能就這樣丟下朵兒……」她緊咬著下唇。
「對……還有他……他可以幫我照顧朵兒……」她急忙從抽屜中翻開電話簿,從中尋找一組已登錄多年卻不曾用過的號碼。
「有了……」她匆匆的撕下一張紙記下號碼,又寫下幾行字,隨即跑向傳真機,撥了那組的號碼。
「咳咳……怎麼不通?咳咳……」她焦急的投下重撥鍵。
「咳咳咳……」空氣中的濃煙充斥在她的鼻息間,使她呼吸愈來愈困難。
「嗶——」傳真機發出的接通聲使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
望著逐漸被傳真機吞沒的紙張,她笑著拿起筆,在紙張末端又加了幾句話,並喃念道︰「朵兒……保重……咳咳……」她蹲子吸了口氣,急忙奔向窗旁的桌子。
她匆匆的抬起擺在桌面的一顆寶石,眼角余光突地捕捉到窗外景象,窗外的奇景讓她停住了動作。
熊熊火光似乎吞沒了銀月,原本圓潤的明月,此刻只剩一道亮光。
「呵!和那夜一樣……月蝕……弘,為我析吧!」她唇角綻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喜悅中夾雜著不舍。
三層式的樓房,逐漸被火舌吞噬,使得難得清涼的夏夜,再度染上白晝時的酷熱。
隱約中,一道亮光自大火中卷向天際,點亮了失去光線的月兒,失而復得的銀粉,讓猛烈的大火降了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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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朵……」平淡無味的問話自「入境」窗口傳出。
「嗯。」安思朵輕蹙秀眉,頷首答道。
海關官員機械化的核對入境者的資料,護照上那張似曾見過的相片,讓他精神為之一振,仔細梭巡自己腦海里的記憶。
倏然,一幕新聞畫面突掠過腦海,他不禁搖了搖頭,將護照交還給她。
安思朵接過他返還的護照,「謝謝。」低頭將護照收妥,隨即通關入境,沒留意到他對她投以同情的視線。
※※※
「奇怪……怎麼還是沒人接,娘到底跑哪兒去了?」安思朵掛上話筒,眉頭不由得攏得更緊了些。
昨日她心頭沒來由得染上一陣驚慌,撥電話回台灣卻又沒人接,于是她顧不得旅游行程只走了一半,就丟下同伴匆匆的搭機返台。
「怎麼會這樣?連姚媽媽也不在家,該不會是兩人結伴出游……」她抽出電話卡,推著行李走出中正機場。
應該是她們倆一道出游吧!安思朵雖樂觀的想著,卻掩飾不住心底那顆已發芽的壞直覺,下意識的搭了計程車,直奔位于台北的家,完全不像她平常節儉的作風。
車窗外熟悉的高速公路景色,讓安思朵恍惚的以為自己不曾離開過,但護照上蓋的戳印卻顯示她曾離開合灣一段為時不短的時間——整整四年的時間。
當年她母親為了讓她徹底告別過去,遂忍痛送她出國念書,而安思朵為了賭一口氣,也因節儉使然,才會去國四年不曾回合,平常只以書信和她惟一的家人——她的母親聯系。
她生長在單親家庭里,但她並不因此而自暴自棄,反而力爭上游,她曾是師長眼中的好學生,直到數年前,一個她早已遺忘的原因,周遭的同學逐漸孤立她,讓她突地從雲端跌了下來。
後來,她轉了學、換了朋友,曾遭遇過孤立無援的她,對朋友的選擇也變成來者不拒,只要肯同她來往的同學,她皆與之交往,結果沒得到最有人緣獎也就罷了,卻成為師長眼中的不良少女,只因她和班上的不良分子同進同出。
但她沒法子,因到後來也就只有他們願意和她來往,為了不讓自己再次陷入絕境,她只有緊捉著他們的友誼,和他們一道墜入叛逆的深淵。
安思朵輕嘆了口氣,暗暗責怪當年傻呼呼的自己。若非她那時錯誤的抉擇,也不會害娘心傷成病,自己又為了月兌離那群她曾以為的患難之交而身中撒刀,逼得娘只好將她往國外送,以徹底的月兌離那群損友。
「娘,對不起……讓你操心了。」望著窗外余暉,她低聲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