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送酒來了。」白雪連忙奔向門口拿酒,乘機喘一口氣。
「你設想得真周到。」黑子坐在床邊環視著這一間總統套房,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來,喝酒。」白雪倒好酒,將其中一杯遞給黑子,但黑子並沒有接過杯子的意思。
白雪先是一怔,隨後笑著動手褪去自己的衣服,全身赤果的在黑子面前轉了一圈。
「如何,滿意你看到的嗎?我對我的身材相當有自信,不是風彩虹能跟我比的。」白雪自信滿滿的道。
黑子露出激賞的目光說︰「沒錯,你的身材的確還不賴。」
「那我們喝酒吧!」白雪故意跨坐在黑子的大腿上,將酒杯拿到他的嘴邊要喂他喝酒。
黑子接過酒杯一口飲盡,就在白雪露出冷笑的同時,黑子突然摟住她的腰,欺身吻上她的唇。
白雪感覺到酒液正流入她的口中。
那是他剛才喝的已經加了催情劑的酒啊!白雪的心一驚。
「好喝嗎?我看你都沒喝。」黑子冷笑地說。除了發生老頭死亡的那件事之外,他從來都不喝酒的。
「好喝。」白雪言不由衷的點頭。
這催情劑的藥效真強!白雪才一喝下肚就有感覺了,她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起來,全身也變得燥熱。
黑子拋下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一手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通紅躺在床上翻滾的白雪。
「黑子,快來……」白雪在床上擺出撩人的姿態向他招手。
黑子只是冷笑,不為所動。
白雪忍不住地起身走向他,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雙手緊纏在黑子的脖子上,在他的耳邊輕吐著氣。
「黑子,我想要……快……」
白雪挺起雙峰不停地扭動身體,不時地發出申吟聲,但黑子還是不為所動,反而將白雪推離他的身上,白雪一時失去重心跌坐在地毯上。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做了。」
那怎麼可以!她已經喝下放了催情劑的酒,如果他不幫忙她紓解的話,那她要怎麼辦?白雪緊張地看著他。
「那我要怎麼辦?」白雪不死心的又想坐回到黑子的身上。
「你自己想辦法解決。」黑子冷漠的拍掉她的手,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自己解決?怎麼解決?白雪錯愕不已,一個身材姣好的赤果女人就在他面前,他居然不為所動,他是不是男人啊?
白雪眼眶泛紅,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黑子。
黑子邪氣一笑,雙手環胸。「不然你先滿足我的眼楮好了。」
白雪听完之後,居然開始放蕩的跳起艷舞。
淪落到這種地步真可憐!黑子的笑聲里充滿了輕蔑。
餅了一會兒,白雪因為無法紓解身上的燥熱,忍不住地趴在地上翻滾,「黑子,我求你,我要你……」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幫你一下好了。」黑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將她壓在地毯上。
「等、等一下,要做也應該在床上啊!」白雪趁著自己還有理智連忙阻止他。
黑子邪邪一笑。「你有求于我,應該听我的吧!」
他故意用力吸吮她的脖子,甚至像報復似的用力啃咬。
「啊……」白雪再也無法思考的申吟出聲。
「如何,滿足了嗎?」黑子站起身,看著還躺在地上一臉滿足的白雪。
「滿足了!」天哪,他簡真快把她累死了!白雪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嬌喘著。
「沒事了,那我走了。」黑子穿上衣服打算離開。
白雪眼波一轉,從地上爬起來,又纏住黑子,雙手在他的胸前來回撫模。
「這次我們在床上做,而且不是用手,你說好不好?」
「我從不跟同一個女人做第二次。」除了風彩虹之外。
「難道我不夠吸引人?而且你剛才並沒有和我做,你只是用手滿足我而已。」白雪不甘心地在他的身上扭動,簡直把黑子當作鋼管在跳鋼管舞似的,而且還不停地在黑子的脖子及胸膛上親個不停。
「你真是不放棄。」黑子冷笑,一把抱起白雪扔到床上,飛快的撲上去啃咬著白雪的雪白同體。
「啊……」白雪嬌喘一聲,看著黑子在吻著她的胸口,她的手慢慢伸向枕頭。
敝了,東西呢?怎麼會沒有?白雪錯愕地將手更伸向里頭模。
真的沒有!白雪不信邪的往另一個枕頭探去。
還是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明明把東西放在枕頭下的。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的時候不能分心嗎?對了,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吧?」黑子將槍抵在白雪的頭上。
白雪這才注意到黑子抵在她頭上的槍正是她原本藏在枕頭下的槍。
「槍怎麼會在你手上?難道你早知道這是陷阱?」她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難怪他的態度前後不一,沒想到他竟是如此機警。
「沒錯,我還知道你偷接我電話、偷翻我的東西,而且我也注意到你跟拿酒的侍者眉來眼去,也知道你在枕頭下藏了手槍,對了,這總統套房的床上裝了不少針孔攝影機呢!」黑子一一細數出來的同時,手中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張光碟片,里頭的內容是剛才白雪跳艷舞的畫面。
他怎麼會知道的?她沒看到他在檢查呀,他怎麼可能知道得那麼清楚,而且那光碟片他又是從哪里拿到手的?白雪大吃一驚。
「對了,那杯加料的酒,好喝嗎?」
「這你也知道?」白雪再度受到不小的驚嚇。原來他什麼事情都知道,所以才不願跟她,他到底還知道什麼事情哪?
黑子聳肩,「就是知道才讓你喝,催情劑用在你這浪女的身上比較適合。」
白雪面紅耳赤的反駁︰「什麼浪女?我還是處女。」
黑子听了她的話,哈哈大笑到差點跌下床。
「你笑什麼?」白雪總覺得他的笑聲里有挖苦她的意思。
「我還不至于笨到分不出來你是人工處女。」
白雪漲紅臉說︰「你胡說。」
「據我所知,你跟你父親幫里的小弟們不知道有過多少腿,說不定你就是玩膩了才對外發展。」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懂。」白雪暗暗嘆了一口氣,她沒想到設計他不成,反而讓她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上。
「白狼有兩個女兒,一個是正室生的白珍,另一個則是情婦生的,那個情婦生的女兒就是你——白雪,不然你以為一般人哪里能買到槍和催情劑,你當我是白痴嗎?」黑子甩甩手上的槍,冷聲道。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事的?這種心機沉重的人實在太可怕了!白雪嚇得待在床上不敢動。
黑子繼續說︰「白狼原本想讓白珍當我的情婦,可惜我沒有如他所願,所以就改派你來,接下來的行動是要殺我嗎?」
「不是的!我們只是要拿我們時的光碟片威脅你,並沒有要殺你,真的沒有。」白雪連忙解釋。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黑子和白雪轉頭望向來人,只見風彩虹一臉氣呼呼的站在門口。
風彩虹看到總統套房內的黑子和白雪兩人,雖然黑子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但白雪卻一身赤果,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彩虹!」黑子看到她,不免大吃一驚。
看來她會在這里,八成又是白雪這女人搞的鬼。
「你太過分了!」風彩虹生氣的將他送給她的手機砸向他,轉身便跑,差點一頭撞上站在她身後的人。
「你怎麼了?」被黑子叫來的黑心連忙攔住她。
風彩虹一看見黑心,忍不住地向他抱怨,「太陽黑子有了我,居然還跟別的女人來開房間,他太過分了!」她哭得梨花帶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