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裘紹霆想想也對,正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時,砰的一聲章貝柔逃跑了。
"喂,章──"裘紹霆圍著被子追出去。
只顧著逃跑的章貝柔在下樓的時候,覺得腳底下好像去踩到什麼,不過她沒空看,只想快點逃離這里。
突然左邊傳來怪聲,章貝柔下意識的瞄了一眼。
哇!盆栽會動!還向她撞過來,而且是一大堆,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我左閃我右閃、我躲躲躲又閃閃閃,章貝柔輕輕松松的躲過盆栽的攻擊。
右邊又傳來咻的聲音,她抽空又瞄了一眼。
哇!天啊!一堆刀叉向她飛了過來,她連忙後空翻,連翻了好幾圈剛好來到大門的附近,眼見大門在前不顧一切地飛撲出去。
耶!盜壘成功,章貝柔還不忘做個勝利的姿勢才走人。
裘紹霆站在樓梯口,看到章貝柔踩到陷阱的機關,想警告她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她左躲右閃,接著連續後空翻後,竟然能跳出大門口逃之夭夭。
天啊!她居然這麼厲害,連他設下的陷阱她都過了。
太厲害了!裘紹霆忍不住拍手稱贊,圍在身上的被子差點掉了,他連忙拉好被子,等他再度抬頭,章貝柔早就不見蹤影,他只好算了,慢慢的走回房間,他沒注意到王管家躲在暗處看著一切笑得詭異。
裘紹霆回到房間,不經意看向床上,映入眼前的一片暗令他錯愕。
"她是處女?"沒想到她還是原廠包裝。
"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又是紀翔搞的鬼?裘紹霆沮喪的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經過,愈想臉色愈蒼白冷汗直滑下臉頰。
她好像真的是處女?昨夜她還一直喊痛,完了,他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但在這之前他要先找紀翔算帳,昨天他無緣無故將他灌醉,而章貝柔明明被他抱到客房,怎麼會出現在他房間?這一切的問題關鍵全在紀翔身上,也許這根本是個陰謀。
章貝柔匆忙回到家,正在吃早餐的方星亞、曾如意和尹夢語三人全盯著她看。
"你們怎麼了?"章貝柔緊張的看著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啊。
"你──"方星亞突然拿叉子指著章貝柔。
章貝柔以為她要將叉子丟出來,嚇得退後一步說︰"什麼?"
"說,你一夜未歸上哪鬼混了?"方星亞嚴厲的瞄著章貝柔。
"我哪有去哪,我只是參加王秘書的退休party,喝多了住在那里一晚而已。"
"是嗎?你不會是搞一夜吧?"曾如意突然說道,她明知故問,因為她也是幕後黑手之一。
喝!如意怎麼知道?章貝柔嚇得睜大眼。
"看樣子如意真的猜中了,貝柔,真有你的,沒想到你這麼有勇氣。"方星亞突然改變態度拍拍章貝柔的肩。
"你、你、你別亂猜。"章貝柔緊張的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亂猜?那這是什麼?"方星亞突然拉開章貝柔的衣領,霹出很多像是吻痕的印記。
"什麼?"章貝柔連忙沖到浴室照鏡子。
哇!怎麼會這樣?他那麼用力干什麼,她怎麼出去見人?
"哇,對方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方星亞直搖頭。
"好了,你們別亂說了,想嚇死貝柔啊。"尹夢語跳出來解圍,"貝柔,你先上樓去換衣服吧!你上班又快遲到了。"
"我、我今天請假。"說完,章貝柔連忙溜上樓。
"好難得她竟然會請假,她一天沒見到裘紹霆簡直活不下去。"方星亞搖了搖頭。
"為什麼?"裘紹霆瞪著暫時來代替章貝柔的小秘書。
沒想到章貝柔竟然沒來上班,是心虛還是身體不適?
"我不知道。"小秘書抖著身子說,她哪知道她為什麼不來?
不來上班也該打個電話來請假說明理由,她不會以後都不來了吧?裘紹霆突然心里有點慌。
對了,紀翔的女朋友跟她是室友,問她一定知道章貝柔怎麼了,但是不行,他無緣無故問起她,曾如意一定會覺得很奇怪,正當他進退兩難時,傅紀翔又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炳!罪魁禍首!他還沒找他算帳,自己倒先送上門來了,裘紹霆瞪著傅紀翔直看。
暗紀翔假裝沒看到他殺人目光,依舊笑道︰"老哥,你昨晚艷福不淺啊。"
"果然是你搞的鬼。"裘紹霆猛然拉住暗紀翔的領帶。
"啊,老哥,你先放開啦,這根本不關我的事。"不能承認,承認了如意就等著守寡了。
"還說不關你的事,否則你為什麼說我艷福不淺?"裘紹霆更加拉緊他的領帶,大有他不說實話,他就勒死他的意思。
"那是因為一大清早,我發現章貝柔從你房子匆忙跑走,因為你從不讓女人在你房子里待上一天,所以我覺得你和她一定有什麼。"
"那為什麼章貝柔最後會出現在我房里?"裘紹霆不敢說她還,說了,可能馬上傳到爸媽耳里,不過是經過加油添醋的,再過幾天大概變成他要結婚等等謠言。
暗紀翔听了眼楮一亮,好奇的問︰"那你們有發生關系嗎?"
當時他只月兌了老哥的衣服,如意月兌了章貝柔的衣服,接下來的事,他可是真的一點也不清楚,現在他可好奇死了!
"嗯!"裘紹霆皺眉再度拉緊他的領帶。
暗紀翔吐著舌頭,"別、別再拉了,我真的不知道章貝柔為什麼會跑到你房間去?也許她半夜醒來發現不是自己家,到處趴趴走,不小心趴到你房里去,這關我什麼事啊?"上帝啊、神啊,為了我的小命還有美好的將來著想,我只好說謊,千萬別用雷劈我,傅紀翔在心中祈禱。
裘紹霆瞥了他一眼,才放開他的領帶,傅紀翔一獲得自由馬上離得遠遠的。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否則──"裘紹霆折著手指發出喀喀聲響──
暗紀翔直吞口水,"我當然說的是實話。"才怪。
"哼!"
"我先回我的辦公室了。"快溜,趕快找個救星才行。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我沒有成全你的好心似乎很說不過去呵!"裘紹霆瞪著傅紀翔離去的背影冷笑的喃喃自語。
"唉?"章貝柔已經半個月沒有去上班了,整個人漫無目的地在外頭游蕩。
怎麼辦?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去見裘紹霆,她一看到他的臉,就會想到他們同床共枕了一個晚上,臉就不知不覺中紅了起來,這教她怎麼裝作若無其事去上班?
他一定覺得她很不要臉,竟然爬上他的床和他發生關系,當時她喝醉了,怎麼會跑到裘紹霆的房間呢?她怎麼想不起來?章貝柔不停地敲自己的頭,想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章貝柔愈想愈覺得自己為什麼那麼倒楣?什麼好事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雖然她暗戀裘紹霆最後還發生了關系。
可是、可是她為什麼對那晚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為什麼不留點美好的印象給她,可恨啊!氣死她了。
章貝柔馬上從哀聲嘆氣變成張牙舞爪,路過的人見了連忙離她遠遠的。
"哎呀──"草叢里突然傳來哀叫聲。
"誰?"章貝柔撥開一旁的草叢,發現一名約三、四十歲的婦人,全身是擦傷的坐在地上。
"伯母,你怎麼了?怎麼全身是傷?"章貝柔連忙扶她坐在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