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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情郎 第15頁

作者︰夏日

楚懷憂對不請自入的王秋萍很反感,「表小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像不太妥當。」

「少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嗎?」

「你怎麼知道的?」楚懷憂嚇了一大跳,難不成她的身分暴露了!

王秋萍沒理她,逕自問︰「季老頭叫你辦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在做?」她一臉不耐。

「季老頭?你是說季爺爺?」楚懷憂想了一下,她認識的人中只有季爺爺姓季。

「呃!對,他是我叔叔。」王秋萍意識到自己的口氣不對連忙改口。

「是季爺爺要你來的嗎?」楚懷憂不太相信季爺爺有個這麼目中無人的佷女。

「對,所以我才冒充司徒論劍的表妹,打算色誘他,要他拿出回魂丹,你干嘛一直妨礙我?」其實回魂丹已經變成王秋萍的次要目的了,因為她看上了司徒論劍。

色誘!楚懷憂驚訝她居然說得這麼自然,她光听臉就紅了起來。

「算了,我們兩人分頭進行。」王秋萍看她呆愣的樣子,對她實在沒信心。

「喔,好。」楚懷憂傻愣愣的點頭。

「我走了。」王秋萍再度推開楚懷憂逕自走了出去。

「笨丫頭,隨便說說你就相信,哼!」王秋萍走出楚懷憂的房間,邊走邊喃喃自語。

「是嗎?」突然身後冷不防的冒出聲音。

「誰?」王秋萍全身防備的看著四周,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你找我嗎?我在這。」司徒論劍從屋檐上瀟灑的跳了下來。

「是你!司徒論劍你會武功!」王秋萍驚訝。

「沒錯,我該稱你魔教的左護法呢,還是右護法?」司徒論劍一副輕松的樣子,搖著手上的紙扇。

「原來你早知道了我的身分。」

「沒錯。」

「那你今天就要死在我左護法的手上。」王秋萍亮出飛鏢。

「好可怕呀。」司徒論劍做出小生怕怕的樣子。

「覺得可怕就听我的話做我的男奴,我可以饒你一命。」王秋萍露出對他一臉垂涎的表情。

「可惜我對你沒興趣,而且今天才是你的死期。」司徒論劍嘴畔揚著笑容,手一揮紙扇變成了玉扇。

「什麼?你、你、你是玉扇公子!」王秋萍大驚。

「沒錯,受死吧,我最討厭有人妨礙我和楚懷憂玩,而且你還欺負她,這是最不可原諒的。」

司徒論劍手一揮,王秋萍還來不及求饒,就一命嗚呼哀哉。

第8章(1)

王秋萍前腳一走,楚懷憂就趁夜偷偷溜進藥房,想比王秋萍早點找到回魂丹,這樣她就不能色誘司徒論劍了,而司徒論劍也可以保有他的清白。

「怎麼會這樣?何時改成圖案的?」楚懷憂看著櫃子上的藥罐,明明早上還是字呀,怎麼現在全變成一些莫名其妙的圖案了?那這樣哪一個罐子里才是回魂丹呀?

「丫頭,你又在偷東西啦?」司徒論劍坐在梁柱上向她打招呼。

「又是你!你這次又想做什麼?」楚懷憂頭也沒回就知道是誰了,除了那家伙還會有誰。

「沒什麼,半夜睡不著出來晃,正好看到你偷偷模模的溜進藥房,我就跟來了。」司徒論劍聳肩。

楚懷憂不理他繼續找,「這樣教我怎麼找?」

「真不懂你找回魂丹做什麼,那是毒藥耶。」

「騙人。」楚懷憂倏然回頭。

「我騙人!我騙誰呀?」

「我呀。」楚懷憂指著自己。

「騙你?騙你做什麼?又沒有錢拿。」

楚懷憂看著他半信半疑,但是她想到季爺爺應該不會騙她。

「反正你滾遠一點就對了。」楚懷憂沒好氣的說,每次他一出現就沒好事,沒好事就算了,壞事還接踵而來。

「別這樣嘛,讓我幫忙。」司徒論劍從梁柱上跳了下來,站在她身後向她撒嬌。

「不必了,滾。」楚懷憂受不了了,一個男人撒什麼嬌,她指著門怒吼。

「這可是你說的。」司徒論劍不懷好意的笑著。

「沒錯。」

「好,你可別怪我。」

楚懷憂還沒搞清楚他話中的意思,司徒論劍便深呼吸一口氣突然大喊。

「抓賊呀!有賊!」

「呀,你、你——」楚懷憂沒想到他會來這招,沒有防備,連忙要捂住他的嘴,可是他一個旋身讓她抓空。

「看來你有得忙了,再見啦。」司徒論劍跳出窗外不見人影。

「你別跑呀,該死!」楚懷憂忍不住咒罵出聲。

她听到很多人喊抓賊的聲音,緊張得摔倒,最後連滾帶爬的離開藥房。

而司徒論劍坐在屋檐上,將她的狼狽模樣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身後有人!司徒論劍察覺到身後有人,快速轉身用金針抵住對方的脖子。

「啊!三哥,是我呀!」歐陽絕塵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絕塵,怎麼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麼會來?還有,有大門不走,你干嘛學傲翔喜歡偷偷闖進別人家。」司徒論劍驚訝的收回金針。

「我才不像他像個小偷似的,我來到斷劍山莊已經半夜了,不想打擾你們,才施展輕功進來的。」

「你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我只是來送這個的。」歐陽絕塵從懷中拿出一張帖子。

「喜帖?你要成親啦?」司徒論劍看到歐陽絕塵的喜帖相當驚訝。

他突然想到,成親是個不錯的主意,讓他也想成親,而楚懷憂就可以當現成的新娘,因為她喜歡他、他也滿喜歡她的,而且他們兩人個性是半斤八兩,很相配。

「嗯。」歐陽絕塵點頭。

「可是你不是為了不要成親,要我給你踫到女人會起疹子的藥嗎?」

「剛開始是,到後來不是了。」歐陽絕塵搖頭。

「什麼意思?」司徒論劍不解。

「沒什麼,倒是你,三哥,你跟傲翔越來越像了。」

司徒論劍沒說話,只是看著歐陽絕塵等他說下去。

「你呀,跟傲翔一樣喜歡整人,差別在于傲翔喜形于色藏不住話,三哥你正好相反,表面上是一臉笑容,其實心里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平常你沒什麼脾氣,可是一旦惹火你,那後果是相當可怕的,而且更可怕的事是你會記仇。」

「有嗎?」司徒論劍裝蒜。

「別裝了,三哥,會當你的結拜兄弟還不了解你嗎?就拿藥房里的那個女人來說吧,你不是正不動聲色的在戲弄她。」歐陽絕塵為她哀悼,惹到他三哥算她倒霉。

「真不愧是我兄弟,走吧,到我房里喝一杯聊聊天。」司徒論劍爽快的摟著歐陽絕塵的肩說。

楚懷憂一早經過司徒論劍的門口時,房門突然打開了,她嚇了一大跳,連忙躲到柱子後面。

她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奇怪!又不是做賊,我躲起來做什麼?」

突然見司徒論劍和一名女人一起走了出來。

莊主怎麼會和一個女人從房里走出來?難道他們昨晚就在一起了?

不,莊主怎麼會是這種人呢?可是為什麼有個女人一大早從他房間出來?她不得不懷疑。

「小憂,你怎麼在這兒?」司徒論劍轉頭剛好看到她一臉失魂的樣子。

「沒有呀。」楚懷憂一溜煙的跑走,讓司徒論劍覺得莫名其妙的。

「唉!」一聲嘆息聲從身後傳來。

司徒論劍額角青筋微爆,他壓下想回頭掐死楚懷憂的沖動,這是她從早上到現在第一百零八次的嘆氣,他快受不了了,光是听她嘆氣,他都快抓狂了,害他把一些藥弄錯。

她不知道一直嘆氣會將好運嘆光嗎?

「唉!」又一聲嘆息。

「唉!」這回換司徒論劍嘆氣了,他忍不住轉身,原本鐵青的臉瞬間變得笑容可掬的。

「小憂,你是怎麼了?整個早上一直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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