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別跟舞計較ㄏㄡ葉起舞
有時候作者寫書,總是會踫到一些錯誤。
像《長鷹伴我行》一書提到了殺人案的法律追訴年限,舞以為是二十年,後來問了舞那自以為博學的妹妹,得到的答案也一樣,于是舞就大膽將它設定為二十年嘍!想不到前幾天看報紙,才知道殺人案件的法律追訴年限是二十五年!
不會吧!知道正確答案的讀者寶寶們不會大罵舞沒常識也不看電視吧!
唉!要訂正為時已晚,況且這是羅曼史小說,請各讀者寶寶們就別計較那麼多了……呃,話說這本書出版的日期也滿遠的了哦!
再來說近一點的。
《色色猛情夫》中提到男女主角開了一個聯名戶頭,這種戶頭應該是其中任何一人都能動用里面的錢的。
有一天,墮落的舞又在看電視,這時赫然發現台灣是沒有聯名戶頭的!難怪舞從沒听說有認識的人去開了這種戶頭,還以為是因為台灣的民情比較沒這種觀念呢!
哇咧靠∼∼邊站!
台灣的銀行法也該修正了吧!那些整天吵吵鬧鬧的立法院是在干什麼吃的!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這種事找立法院沒錯吧?唔,希望不會又弄錯了……
在本書中,舞提到了一些關于算命的概念及八字論點,懂的人不要罵舞寫得太粗淺,因為舞比較懂的是姓名學嘛!八字這種格局太大了,懶人舞總是打發給算命軟件去做比較快,不過算命軟件也比跟舞比懶的,總是隨便唬弄幾句打發舞就是了。
從小到大,舞有不少知識都是在漫畫和小說中獲得的,這些課堂不會教,當然希望自己吸收到的信息沒有錯誤。
這麼看來,懶人舞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正所謂不求甚解?
唉,已經有人開罵了嗎?
舞听不見!听不見!听不見!
不!不要開打!先看書再說嘛∼∼
第一章
七月天,艷陽天,一年之中最熱的一個月。
對于太陽,多數人是能避就避,如果真的避不了,至少也希望在外面站不到兩分鐘,就能跳進一輛充滿冷氣的車子里,到了目的地,又可以跳進另一間充滿冷氣的屋子內。這樣眺進跳出,也許可以忘掉酷暑帶給人的煩躁。
下午五點半,機場里的旅客與車輛川流不息,汽車排氣孔排出來的熱空氣使光影產生一陣陣波動。沒看到預期中的接駁車,幾乎所有人都遠遠躲在有遮避功能的騎樓下,誰也不願靠近熱到發燙的馬路一步。
熱是正常的,熱是使人厭煩的,但更恐怖的是,今天竟然連一絲風都沒有,這時如果有人說他自願站在馬路邊超過兩分鐘,請服了他,直接叫他神吧!不過,應該是神經病的神。
叩叩叩!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車旁輕敲著車窗,羅意晨按下電動車窗,有些抱歉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她才說了這幾個字,突然就頓住了。
天啊!好帥的男人!
只是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與西裝褲,但他看起來可不像餐廳服務生。半長的淺棕色頭發有些濃密,看起來十分有型,方正寬廣的前額使他多了幾分豪邁︰挺直的鼻梁更添了幾分貴族的氣息;明亮有神的眼楮蘊涵著超強電力;豐潤的嘴角噙著溫雅的笑意,似乎很會甜言蜜語。
這是個剛毅中帶著輕柔的男子,挺直的脊梁訴說著他的驕傲,有型的下巴傳達了他的堅持,修長優雅的手指告訴她--他是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這輩子大概什麼粗活都沒做過。
好個得天獨厚的貴公子啊!這一生中大概沒什麼機會再遇上這樣的人了。
男子看見司機是個年輕美眉,先是楞了一下,但隨即恢復正常,只是覺得奇怪的問︰「為什麼鎖上門?」他退後半步,理所當然的道︰「把後車箱打開吧!我有行李托運。」
柄際機場入境處,相信許多人都有行李托運,她又不是不知道,實在不用他來提醒。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怎會開始發花痴的,但她知道自己得立刻清醒過來,人家帥哥還等著她的解釋呢!
「不好意思,剛才沒說清楚,我的車已經有人預訂了,請你找別的出租車好嗎?」剛才忙著看帥哥,當然說得不清不楚了。
她,羅意晨,二十二歲,白天是出租車司機,晚上在餐廳端盤子,生活在有金錢壓力的家庭,每一份收入都必須把握,每一份支出都必須計較。
要是情況允許,她也很想賺這個帥哥的錢啊!
「剛才連續三架飛機落地,出租車全跑光了,只剩妳這一輛。」男子轉頭看了看後頭一整排的私人轎車,微微皺眉,似乎是對車子所排放的廢氣在抗議。炎炎夏日,又熱又不潔的汽車廢氣實在不受歡迎,更何況他現在還站在車外和這位秀麗的女出租車司機爭論呢!
他,莊達彥,三十歲,音樂世界的寵兒,小提琴樂界的代表,從小接受音樂的燻陶,的確如意晨想象的沒干過什麼粗重活,說得夸張一點,連比小提琴重的東西都沒拿過幾次。
如今他長期住在德國授課,好不容易回來台灣,又是為了工作,真是一刻不得閑啊!
「真的抱歉,再等一下應該會有車子進來,我朋友……」意晨再三解釋。
「我可以出雙倍價錢。」達彥還沒放棄。
「這是誠信問題。」意晨為難的看著他。
「對不起,我想我太沒風度了。」他露出抱歉的笑容,本該就此別過,這時出現一個人,使他又重新燃起希望。
「嗨!意晨,怎麼了?」一位俏麗的短發女郎探頭問。
「嗨!美夕,這位帥哥想坐我的車,我告訴他我有客人了。」意晨兩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哦?」叫美夕的女子側頭一看,這才發現身旁真的站了個大帥哥,她連忙笑道︰「不介意的話,一起坐好嗎,帥哥?我只有一個人,所佔空間不大。」
「當然不介意,」達彥露齒一笑,看看意晨,再看看美夕,「能和兩位美女同車,是我的榮幸。」更何況能立即擺月兌這種悶熱的天氣,何樂而不為呢?他可不想待會兒又要和別人搶奪出租車。
意晨听了他們的對話,反應靈敏的按了後車箱的按鍵。砰的一聲,後車蓋彈跳掀起,人也利落的下了車。
「這就是你的行李?」下車後,她疑惑的看著他手中的「行李」問。依小東西的特殊外型看來,一般人皆能輕易的分辨出它是把小提琴。瞧他保護有加的樣子,直接拿進後座就好了呀!吧麼要她開後車箱?
「抱歉,不只如此,我的行李還在那邊的推車上。」達彥笑笑,手指往不遠處一指,整整三大箱的東西堆在一台大推車上,像一座小山似的。
「喔!幸好我的行李只有這麼一點。」一旁美夕做出一個咋舌的表情,提了提手中的小提包,順手丟進打開的前座車窗內,然後自行開車門進去,升起車窗,不讓冷空氣外流。外面的事,就留給那兩個人慢慢喬好了。
意晨看看行李,再看看身邊的男子,苦笑道︰「希望待會兒你給的小費夠多。」
「我知道有點夸張,介意我用音樂來補償妳嗎?」他揚了揚手中的小提琴,幽默的道。
「謝謝。不介意的話,我覺得小費實惠多了。」意晨瞟他一眼,自動自發的往行李小山走去。基于服務原則,她通常會幫客人將行李安頓好。
「妳覺得音樂不能代替金錢?」達彥跟上她,心里不知為何很在意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