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你在吃我豆腐嗎?」她看著腰間多出來的手臂,後知後覺的問。
「你看錯了,我是因為你喝醉了,不得已才換著你。」萬子夫本能的拆除她的防線,不想她對他有防備之心。
想不到這種鬼話阮宇彤竟然信了,可見她的腦筋已經開始打結了。
「老二,你的品味改變了嗎?」萬董事長懷疑的看向他。
「老爸,有時菜脯咸瓜也滿有味道的,你說是嗎?」萬子夫嘿嘿笑了兩聲,不知不覺又將阮宇彤的身軀更攬緊了些。「對了,老爸,我來那麼久了,怎麼現在才看見你?」他納悶。
「我听說你也來了,所以和幾位老友到隔壁去打橋牌。剛出來透透氣,又看你摟著一個女人,真是死性不改。」
這個風流第一名的兒子最讓他操心,交了那麼多女朋友,沒一個認真的,處事不低調,又愛亂揮霍,幸好在公司總算還有點小成就,否則不知他的未來要如何度過!
「哎呀!女人就是用來抱的嘛!如果我去抱男人,你才該擔心吧!」懶得听老爸說教,萬子夫只好隨便應答一下。
「我看這位阮小姐跟你玩慣了的女明星不同,你可不要玩出火來倒時候殘局就難收抬了。」
「咦?在說我嗎?」阮宇彤糊涂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完全在狀況外。
「對!說你超有禮貌的。」萬子夫繼續呼攏她。
「呵!我國中的時候得過最佳禮貌獎哦!不蓋你!」阮宇彤獻寶似的說著,好像自己有過什麼豐功偉業一樣。
「對,你好棒!我們要回家了。」萬子夫笑笑,以騙小孩的手法安撫她,覺得自己真是押對寶了。阮宇彤越看越可愛!尤其那醉了的眼波,純真中還帶點嫵媚,是他不曾有過的悸動。
「要回家呶那董事長拜拜!」阮宇彤舉手向萬董事長道別,可愛的笑容像個十八歲的女孩那樣稚氣。
「等一下!老二。」萬董事長叫住兒子匆忙的身影,「明天要去機場接老大,記得一定要去。」
「老大回來就回來,干麼要我去接?」萬子夫轉頭奇怪的問。
大哥萬子亨去了日本,不是為公事,而是為了尋找他失了蹤的未婚妻,如今歸國,表示這件事已有了結果。
「明天全家人都會去接機,老大帶著未來大嫂回家,第一次見面,我們一起表示歡迎是很重要的,不準給我缺席!」
「好啦!隨便啦!你是老爸,你說了算!」原來老大真的找到他的未婚妻,真是辛苦了!
想到老大將和同一個女人綁上五十年,他想想就覺得辛苦,人生的樂趣都沒了嘛!至少萬子夫的心里是這麼覺得。
他才不會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太久呢!
***
「啊!睡覺、睡覺!」
阮宇彤一回到她的狗窩,便高興的沖到床上,抱著枕頭、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你不用卸個妝或沖個涼之類的嗎?」萬子夫轉身關上門,輕輕的問,好像怕太大聲會驚醒酒醉中的她一樣。
「對了!」阮宇彤-听到他的聲音,立刻又從床上爬下來。「副總再見,我的鑰匙。」她點個頭,順便伸出手。
「現在還早,我還不想回去耶!」萬子夫皮皮的說。
「哦。」阮宇彤眯著眼楮看看電視上的小時鐘。時間指著十點十五分,這對萬子夫來講的確太早;其實連對她來說都算早的,不過她既然醉了,早點睡無妨。
「不如我們一起看電視吧!你最愛看周末的電視了。」萬子夫提議。」」我想睡覺。」阮宇彤嘟著嘴表示不贊同。
「既然你這麼堅持……」
萬子夫漾開一抹邪惡的笑,突然抱住她往床上一丟,高大的身軀隨後而至。
受酒精的影響,阮宇彤並沒有明顯的反抗,只是奇怪自己怎麼又躺回床上了,也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下一秒鐘,她的唇被搜獲了,感覺有熱熱的身軀熨貼著她,熱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耳邊,熱熱的唇吮著她的唇辦,熱熱的大掌壓在她的小骯上。
許久沒接吻了,阮宇彤一時有種騰雲駕霧的錯覺,好像他早該這麼做了一樣,完全沒有受侵犯的感覺。
她想不到萬子夫的接吻技巧這麼厲害,單是他的唇舌就把她搞到幾乎瘋狂的地步,使她只想要更多的他,要他更用力的嗓明她的唇、她的身體。
萬子夫的驚奇並不下于她,只覺得這輩子做對唯一的事就是不顧一切的要她,就算要灌醉她,就算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她改良式旗袍的拉鏈,毫不猶豫的拉下它,露出她不大卻堅挺如山的;她身體的皮膚很白女敕,只有肩頸的部位還留著上次在小墾丁曬傷的痕跡。
看到那淡淡的陰影,萬子夫想起那晚他一個人待在飯店房間里喝著問酒,結果並未按預定計劃出門釣馬子。
般不清自己怎麼會對這個平凡無奇的女人感興趣了,她根本是一無可取嘛!可是腦海中不斷浮現那個死去的男人是如何佔有她,如何膜拜著她赤果的胴體,他就氣得想殺人,哪有什麼心情玩樂?
他撕毀了床單、摔破了幾瓶酒、搗毀了許多東西,最後才在一片凌亂中醉死過去;醒來後,看到像垃圾山一樣的現場,心里雖然有些訝然,但他不置一詞,付了賠償」金就北上了。
回到熟悉的家,他決定忘了這一切,繼續過他逍遙。自在的生活。
他不去看,不去听員工之間流傳著什麼小道消息,完全不想知道阮宇彤現在怎麼樣了,只是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又恢復正常了。
直到听說她昏倒,一種不熟悉的焦慮感再度佔據他的心。
他還是很想要她呀!他怎能騙自己她一點都不吸引他?他怎能讓一個死人打敗他?他還是那個玩世不恭的萬子夫嗎?
阮宇彤縴長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頸項,猛地拉回萬子夫的思緒。
「宇彤,我是誰?」他看著她的眼楮焦躁的問。雖然她醉了,但他可不要她把他當成別人,當成那個死鬼丈夫的替身!
「副總?」她迷迷糊糊的說。
「子夫!叫我子夫,我說過很多次了!」他有些氣餒的叫道。
她一直不肯叫他的名子,表示她一直都在防他,一4宜不願敞開心胸接受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仍然沒什麼好自家的。
正當他以為這次又失敗時,想不到她甜美的小嘴竟然輕輕的喚出一聲——
「子夫。」
萬子夫听了欣喜若狂,吻住她,獎勵她的進步,懲罰‘她的遲頓。
他的舌頭采人她的齒問,挑逗她的舌尖,來來回回,弄得她嬌吟連連,忍不住吮著他,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纏斗。
他的手沒閑著,刻不容緩的剝著她的外衣,甚至絲。襪內衣褲,直到她一絲不掛了,他仍然整齊得像初來乍到一樣。
這時.他不得不怪她不夠積極了,他月兌掉西裝,拉起襯衫,強制她的小手探進去。
當她不經意的觸踫到他男性的,他倒抽口氣,抱著她坐起來,啃著她細致的脖子,一路登上她突起的山頭。
阮宇彤感覺一股熱氣在小骯間流竄,不由得弓起嬌軀,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在渴求他的貼近。
她不知所措的抱緊他,十指陷人他的皮膚里。
這是在做夢嗎?為什麼她的眼楮像被濃霧擋住了一樣,再怎麼努力也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為什麼她的思緒亂得像一團線一樣,水遠找不到最初的線頭?為什麼她的身體感到一陣緊張的苦澀,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她在哪晨?她在做什麼?
阮宇彤慢慢張開眼楮,想看清楚身在何處,卻只看見萬子夫有著濃密頭發的發頂,感覺到他溫潤的唇辦溫柔的吮著她胸前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