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許就是強硬的男人吃香的地方,女孩子總要故做矜持一下,懂得這個道理的男人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女人就會棄械投降了。
「難道你一點都不想的事?不想我吻你這里?」他輕踫了下她的唇,「不想我吻你這里?」他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不想我吻你這里?」他輕吮了下她的脖子,「不想我吻你這里?」他低頭以鼻尖輕輕劃著她的。
詩好咽了口口水,呼吸跟著紊亂起來。
他的手這時由她的臀後潛人,輕輕按著她冒著熱氣的,啞著嗓子道︰「我還會吻你進里,你沒試過吧?」
詩好听了心中一驚,連忙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他,連耳根都紅了。
「我……我們等一下去百貨公司,我要買耳環搭配這件禮服。哦!還有鞋子。」她貼著冰冷的鏡子,可憐兮兮的說著。
當他說要吻她的那里時,她真的嚇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幸好她還沒忘了要當方儀翎的伴娘,有些配件還是要趕快買。
「那買完耳環及鞋子之後呢?」方臣行兩手叉腰,眉頭緊皺,一副莫可奈何的樣子。
「那時天色都晚了,我也累了。」詩好急急辯稱。
「你到底在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何苦思得這麼辛苦?」真永遠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麼!
「可是我想知道,除了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歡我,有多在乎我?」她動作僵直的越過他,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迅速確實的穿上。
「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我如果不在乎你,怎麼還會站在你身邊?早就回頭找我四個老婆消火了。」
「那也不能證明你愛我呀!你就等不得嗎?」她穿好衣服,踩上高跟鞋。以前她從不穿高跟鞋,但自從認識方臣行後,她的鞋櫃已經多了三雙高跟鞋。
對她來說,他是高知識份子,而她卻只有高職畢業;他太聰明,她則太平庸;他社交圈太廣,她太窄;他背景似乎很雄厚,而她所知的親戚當中,沒一個功成名就的。
想來想去,她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還可以相愛多久,心中不覺一陣悵然。
也許她今後都會陷人想辦法消弭彼此差距的迷思中,無法逃月兌吧!
「你就是想考驗我,也要給我個期限啊!」方臣行有氣無力的叫道。
詩妤想了會兒,才道︰「三個月吧!」
「三個月?」方臣行不可思議的叫了聲,接著討價還價道︰「一個星期好嗎?」
「那兩個月好了。」
「十天!」
「一個月!」
「半個月!」
「好吧。」兩人一來一往的,好像她有多會刁難他一樣,弄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堅持下去。
他一笑。
「條件是不準和我舌吻。」她有但書。
方臣行一听到這一點,笑容立時僵住,眼楮都快噴出火。
以過去的經驗,他還以為詩妤很好誘惑,想不到她不笨嘛!還知道他一開始吻她就停不下來,加上他已經憋太久了,早晚被他強拖逆旅去愛愛。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說到就要做到。
「半個月後,洗香香的等我!」他帥氣的指著她,慎重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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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好和方臣行只要休息時間一到,兩人便膩在一塊兒盡情凋笑,如果想摟摟抱抱,就跑到比較僻靜的地方去「小解」一下。
當方臣行真的開始蓄胡、走路別腰駝背時,詩好又于心不忍了,叫他趕快恢復原狀。
她還以為他只是開開玩笑,想不到真的實現,到時候他的家人怪她破壞他的形象可就不好了,她也愛看他精神充沛的樣子啊!
很快的,他們相約「愛愛」的日期已來臨。
當初定約時,沒注意到半個月後的今天竟是儀翎結婚的日子,害方臣行期待了許久,只能繼續憋著,眼巴巴看著女友穿得漂漂亮亮的在人群里晃來晃去。
他在宴會上最常問的一句話就是——
「典禮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準備等詩好完成任務,立刻要拉她走人,很不幸的,典禮不會因為他而提早進行。
詩好因為他問了太多次而終于忍不住罵道︰「我難得穿上禮服,你就不能讓我享受一下這種氣氛嗎?」真想喂他吃鎮定劑,然後把他關進廁所睡一覺。男人為什麼把性看得這麼重要?
「愛穿禮服,將來自己結婚時可以穿個夠。你再不跟我離開,我就把你拖到盆景後面去痛快一下。」
事實上他們現在就站在盆景邊,這個地區過往的人不多,害他有些心猿意馬,要不是燈光實在太亮,他真的會馬上動手。
婚禮的場地選在新郎韋博倫位于台灣的別墅內,因為韋博倫是美國華僑,所以采西式的宴客方式。不過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還沒動靜,看來婚禮會延宕到一點左右才會進行。
這時詩妤又說︰「我之所以不想交男朋友,當然是不想太早結婚;如無意外,二十五歲之前我是不會結婚的,所以在那之前,還要等好幾年。」
一生中有幾回能踫上這種場面陽?一般人結婚,來賓是不需要穿禮服的,連伴娘也不需要,想再穿禮服亮相,只有拍拍藝術照孤芳自賞了,不過她是不會去浪費這種錢的。
「意外是指懷孕嗎?」方臣行看著她平坦的小骯問。
幸好他一向都做好防護措施,他也不想那麼早踏進愛情的墳墓,這點兩人倒是很有共識。
對了!上次在電梯里太猴急了,什麼都沒做,沒留下什麼後遺癥吧!
「你的周期正常嗎?」不等詩好回答前土個問題,方臣行又急著問。
「周期?」詩好呆呆的眨眼。
「就是你的好朋友,大姨媽,月事。」
「哦,上個禮拜才來過。」詩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和男人談論這種事實在很尷尬,雖然他是她的男朋友,但女人的事就是女人的事,和男人沒什麼好說的。
「還好。」方臣行吁了口氣,隨口又遭︰「你必須讓我清楚你的周期,否則每次都帶套子,好像隔靴搔癢,一點也不過癮。」
「不要在這種地方討論這種事情啦!羞死人了!」詩好細聲尖叫,不時看看左右有沒有人听到他們的談話。
「不然要在哪里討論?每次我一提起你就逃避,你永遠都覺得不合時宜。」方臣行倒是不在乎,只是撫著她的果臂,享受她光滑水女敕的觸感。
「我不喜歡說這些嘛!」
「原來如此,原來你不喜歡說,喜歡我直接做。」他邪惡的笑笑,低頭想吻她的唇,詩好將身子一矮,躲過他的攻擊。
「別弄壞了我的口紅,我可是不會補的。」詩好的妝是請美容院幫她化的,平常她連粉底都沒上過,唯一用過的化妝品就是有顏色的護唇膏,當然不會補妝,而且就算想補也沒工具。
真是氣人!不但無法進攻本壘,連一壘都那麼難上。
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向他們的方向飛奔而來,還邊跑邊叫,「小行,原來你在這里,讓我親親。」
是新娘方儀翎!看她一身裝扮,除了那顆頭像新娘,其余的一點也不像。她身著白襯衫、白長褲、藍色絨布拖鞋,清爽得像要去喝下午茶。
「又親喲!你這個禮拜親的比我女朋友還多次了耶!」方臣行抱怨道。
只要方儀翎緊張就猛親家人,尤其是她的帥哥弟弟們,和她最親的方臣功更是首當其沖,簡直她巴著不放。
方儀翎用力啵了二弟一下,看著詩妤,笑道︰「嗨,小妤,你肚子餓了吧,起去餐廳找東西吃啊!」她一點也不怕掉妝,因為有專周的化妝師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