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願和別人分享你,但我因為愛你,所以包容你。她無法包容你,她不是真心愛你!」找不到挽回他心的借口,洪莉擅自推論。
「小妤也許還沒有完全愛上我,但包容不代表接受,包容是痛苦的。其實你一直不能接受我交別的女朋友,你討厭我交別的女朋友,對不對?承認吧!」
「我當然不接受!我是不得不接受!」
「這不就得了,我們是無法回到過去了。」
「這麼麼,你一直在玩我?」
「說玩太難听,我只是對你沒有感情負擔,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簡單來說,的確是玩沒錯。
「我知道了。」洪莉突然轉向詩好,睜大眼楮惡狠狠的瞪著她,瞪得詩好不由自主的往方臣行身上靠。
「這次我不會再包容小行腳踏多條船,你既然不愛小行,那麼就退出吧!你的出現對我來說造成莫大的傷害,我不能接受不愛小行的女人獨佔他!」她激動的走出她的熱狗攤,活像母夜叉,眼楮火紅,聲音沙啞。
「你……」詩好原本怯生生的,心中頗為她難過,但想不到她竟來怪罪她,而不去怪那個始作儒者。
雖道女人的感情生活一旦破滅,就只曾怪罪別的女人嗎?
「小莉小姐,你又不認識我,憑什麼評斷我?我愛小行,雖然他不是個感情專一的對象,要是可以,我也希望離他越遠越好。你之所以離不開他,不就是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嗎?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月兌離苦海,我和小行是兩情相悅,彼此約束,你已經沒機會了!」她難得堅定的說。
「不可以!你不可以愛他!」洪莉像得了失心瘋般用力推開她,接著死命的抱住方臣行,好象這樣就能重回他的懷抱。
「小妤!」
方臣行立刻拉開洪莉的手,看她有沒有事。
詩好沒有料到洪莉會有這番舉動,不小心就被她推倒在地上。幸好她剛才一直拉著方臣行的手臂,所以只有單手著地,稍微擦到一下而已。
「沒事吧?」他扶她站直,心疼的幫她察看傷口。
「方臣行,你的世界充滿暴力。」詩好看著自己的手,悶悶的道。
「對不起,我們走吧!」方臣行擁住她,回頭深深的看了洪莉一眼,摟著詩好往自己的座車走去。
他並不想責怪洪莉,因為他也曾激動的揍了劉明哲,知道男女爭風吃醋起來有多難掌控,所以能體諒她的心情。
詩妤抬頭看了方臣行一眼,又回頭向洪莉揮揮手,這才放心的離去。此舉並不是在示威,而是像方臣行一樣可以體諒她的心痛。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洪莉蹲在路旁痛哭失聲。
她真的輸了,她無法打敗這麼契合的一對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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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方臣行發動引擎,打算提前送請好回家休息。開了一小段路後,他有的轉頭看她一眼。
「你剛才對小莉說什麼,再說一次。」他輕松的問道。
「我說了什麼?」詩妤故意裝蒜。
「就是那個字啊!」瞧他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是欠扁!
「我說了很多字耶!你是不是听錯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方臣行自顧自的往下說,似乎早料到她會否認。
「無聊!我才不和你雞同鴨講。」她別開頭,不想理他。
「真是小孩子氣,算了,反正我心里明白就好了。」
「那不代表什麼,我只是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你不要過分期待。」她繼續嘴硬。
「哼嗯,我知道。」他只是看著前方,繼續開車。
「所以我們還是維持原狀,我覺得這樣比較好,至少我個人覺得自己滿開心的。」
「哼嗯。」
「劉明哲說你行動力很強,他好像滿佩服你的。」
「哼嗯。」
「友蓁說你這個人除了長得帥以外,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花心了,听起來很不合邏輯是吧!」
「哼嗯。」
「你到底在哼嗯什麼?你根本沒在听是吧!」詩妤終于忍不住看向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她。
「總而言之,我听到你說愛我了,別想抵賴。」方臣行看似專心的開車,其實一直咧著嘴在笑。
詩妤很想抹掉他可惡的笑容,但這麼做不就代表她惱羞成怒了嗎?所以她只能嘟著嘴,不高興的道︰「你沒听過演戲這回事嗎?我當時若不這麼說,小莉不知還要牽拖多久,日後她想起這件事會感謝我的。」她揚起下巴,以救世主自封。
「如果你不愛我,大方一點將我還給小莉就好了,何必急于擺月兌她呢?」他反問。
「我……」詩妤心虛的痴卉視線,囟為她真的找本到反駁的理由。
「這樣吧!列出你不願和我交往的理由,如果我服了,就不再勉強你。」
詩好一听說可以細數他的缺點,立刻興高烈的掰開一根手指,「花心!」這是最要不得的一項。是女人都不能容忍,也不該容忍。
「如果你不算的話,我現在是個沒女朋友的滯銷貨,怎能稱得上花心呢?」
這麼說,他有半個多月沒花心了。她掰開第二根手指,又遭︰「使用暴力!」害她嚇了一大跳,因為在真世界里,她認識的人都不會打架。
「我們是打架!」他強調,「打架是男人溝通的方式之一,暴力是欺負無還擊之力的弱者,兩者是不同的,你要區分清楚。」
也許在男人的世界里,打架是可以接受的吧!也沒听劉明哲向她抱怨啊!她掰開第三根手指,「長得太帥!」容易招蜂引蝶。那個胡靜芬到現在還沒放手,踫到她還是會要求她幫她拉攏方臣行的心,真是恐怖!難怪方臣行一見到她的影子就要逃。
「要不然我開始留胡子,蓋住這張帥臉,就沒人覬覦我了。」
「太高!」
「至于這點,總不能叫我去鋸腿吧,要不然我以後都駝背走路好了。」
「背景太復雜。」
「一點也不復雜。我爸媽住在桃園,收人單純,都是老實的好人。我有一個姊姊、一個哥哥、兩個弟弟,除了最小的弟弟還待在家里,其它的你都見過。我們是普通家庭,不過我姊將嫁的那個家庭不簡單。」
「你什麼都有話說,那我這不就白舉例了?」
「不會。有討論有進步,這樣你不就多了解我幾分,知道我多有誠意了?」
詩好倔強的別過頭,不肯面對他的好。
見她不說話,方臣行空出一只手去撫弄她頸後的頭發。
「也許我可以去見見你父母,告訴他們我多有誠意。」
詩好一听嚇了一跳,立刻回過頭來面對他。
她最近老是到門禁時間才回家,爸媽早就開始懷疑了,如今要是帶他回家,他們一定會聯想過多。例如生日那徹夜不歸,會不會就是他的杰作?
要是方臣行亂說話怎麼辦?
要是爸媽問起他們有沒有做出越軌的行為怎麼辦?
要是爸媽一氣之下把她趕出家門怎麼辦?
「不行!不可以去見我爸媽!」詩妤情急的大叫。
「唉!你真是難纏吶!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好;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要了解女孩子到底在想什麼,簡直比登天還難。」過去都是女孩子在忖想他的喜好,幾時這種高難度的工作也降臨到他頭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我們維持朋友的關系不好嗎?難道你覺得這樣和我在一起不快樂?」
「我當然快樂,但這是不一祥的。我每次吻你,你都可以說是我強迫你的,我每次抱你,你都可以說自己不是自願的。只要你一天不承認我是你的男友,我就一天不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