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欲橫流?她在說些什麼啊?害他又開始往限制級那方面想去。
有國外的研究報告說,男人平均每八秒鐘會想到一次性,自從認識小扉以後,他可以每秒鐘都想到性!這顯示這個數據一點都不夸張!
他不敢盯著她看,只好盡量說些讓自己分心的話。
「一百萬?你哪來那麼多錢?」
「我爸給的零用錢,一個月一百萬,全給你好了!反正你看起來很缺錢的樣子。」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這一百萬只有三十萬是父親給的,其他的部份都是她的私人財產。
「你想用錢買我?」他不可思讓的低叫,推開她站起來,表情十分不悅的道︰「恕我不想成為富家千金的玩物!」
他也許窮,但人要窮得有志氣,吃軟飯這種事,他想像不出有任何男人能敞開心胸接受,這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啊!
「小寶!」她拉住他的褲腰帶,借力站起來,「做人不要太食古不化,我給你錢花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種投資,憑你那麼聰明的腦袋也該知道你日夜打工,省吃儉用,不只可能仍付不出學費,還可能斷送健康,我花錢買你的健康及前途,有什麼不對?」
「敢問我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投資我?」用錢養他!說來說去就是當他是小白臉!他覺得……覺得自己好了麼、好沒用!
「當你是愛人嘍!心愛的小情人啊!」她一點也不害臊的回答,說得既順口又不饒舌,就像說過千百次了般。
反倒是方臣功有些別扭的問︰「愛人的定義為何?如果我說我愛你,這樣你就算是我的愛人了嗎?」
「你愛我?」她緊捉住這三個字,像個小孩子那樣興奮的追問。
「我是說……」們心自問,他愛她嗎?
看著她欣喜若狂的表情,方臣功更加自省,他愛她嗎?
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有種甜蜜的感覺由心底冒出;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血脈憤張不能自拔;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想著她、念著她,那麼……
「是,我愛你。」他一向主張忠于自己,對外人和自己都誠實以待,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她他對她的感覺?
「YA!」
許裳扉高興的跳起來抱住他。
她滔滔不絕的說︰「你要永遠愛我哦!要很愛很愛、越來越愛、不能不愛!要地久天長、要海枯石爛!總之,永遠不準背棄我、永遠站在我這邊!」
「你這麼缺乏愛呀?」他好笑的問。
「世界上只有你愛我。」她有些感傷的道。
「我不知道你家里還有什麼人,但你父母一定愛你。」
「我爸媽嘴上說愛我,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愛,他們只愛自己,他們是全世界最虛偽的人!」
「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他微微皺眉。
「只要看見他們你就會了解了。」
許裳扉放開他,帥氣的跨上機車,發動引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方臣功有默契的坐上機車後座,雙手緊攬住她的縴腰,不再追問。他心疼她的缺乏親情,更心疼她這樣壓抑自己。
這時他沒問她去哪兒,只管隨她高興,就算她帶他共赴閻王殿,他也認了。
「這里如何?」
許裳扉的眼楮在黑暗中透出貓樣的神采,神秘的語調、性感的軀體,它們一再告訴方臣功——她話中有話。
他們一路以時速一百五的速度狂飄了一個多鐘頭,現在應該置身新竹的某個山里,這里似乎是哪個財團棄置的游樂場,剛才他沿路還看到一些路標,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因素沒有繼續建蓋,也許又是土地糾紛吧!
蒼郁的林木、碧綠的草皮,迎面一座籃球場大小的池塘,池塘里種著滿滿的蓮花,不用刻意去聞,就有芳香撲鼻的味道隨著微風陣陣吹來,明亮的月光透過枝葉照映在兩人身上。
「很美。」方臣功真心道。
「我偶爾想獨處時會來,這是我的私人天地,今天讓你知道,你就是我的人了,永遠不得背叛,否則我宰了你。」她語帶威脅。
她示意方臣功下車,她一架好機車,便突然撲向他,鎖住他的脖子,腳一拐,兩人呈大樹倒下的步驟往草地上倒。
他大吃一驚,因為對她沒有防備之心,她的速度又快,竟然只能任她擺布,完全來不及反應。
「小扉你于麼?別玩了,你‘昂貴’的衣服會弄髒的!」他
q急喊。
「不許語帶諷刺。」她微溫的捏了他大腿一把。
方臣功吃痛的倒抽口氣,卻沒能推開她,也許她是生來克他的,讓他完全拿她沒辦法,而且她真的好香、好有彈性,壓著他的重量剛剛好,直叫他意亂情迷。
「我們來完成那天沒做完的事。」她笑得邪氣,將一條腿插入他兩腿之間,臉挨近他,長發散落在他臉頰旁。
「什麼?」方巨功迷迷糊糊的道,早已被她的美色迷得昏頭轉向。驀地,他瞠著清澈的眼眸,驚恐的看著她。
那天沒做完的事?難道是指——強暴!
許裳扉看著他有所頓悟的雙眼,低頭舌忝了他俊俏的鼻尖一下,狡黠的笑了。
她嘿嘿兩聲,道︰「沒錯,這里很適合吧?無辜的男孩,在荒山野嶺被的女魔給強暴了,多刺激啊!可以拍成電影了。」
「小扉,你不覺得我們的開始太不合常理嗎?就算我們彼此喜歡,也該先交往一陣子,看看合不合適再做進一步接觸。」他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試著和她講道理。
「平凡的事留給平凡的人去做,正常的事留給正常的人去做成毒玫瑰就愛做不平凡、不正常的事。」
她的手毫不知羞的溜進他半敞的衣襟,游移在他看似白淨,實則精干有力的胸膛上。
他感覺像被一萬伏特的高壓電狠狠的電擊了一下,張大了嘴,想叫又叫不出聲。
「好滑哦!小寶,你真的好好模。」她色迷迷的道,將魔的角色表現得淋灕盡致,口水就快溢出唇邊,滴在他燙熱的軀體上。
「小扉!別這樣!」臣功咬緊牙根,不知該不該就此沉迷在她的色誘中,她是玩真的嗎?真的要強暴他?
「哈!小情人,別再躲避了,你不是很想要嗎?」她的手向下溜到他突起的上。
他情不自禁的弓起身體迎向她,看著她異常明亮的眼楮,懷疑的問︰「你真的強暴過人嗎?」
「沒有。」她答得倒是干脆,反問了自己懷疑甚久的問題,「你真的有經驗嗎?」
「沒有。」
「那敢情好,第一回合算我們打平,開始第二回合!」
她開心的宣布,月兌掉外套甩到一旁,傾身吻住他。
方臣功感到全身被一股燥熱籠罩住,所有的血液全部往他無助的直沖。
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覺得腦部缺氧吧!他優秀的腦袋此刻也停止了運轉,只有一片暈陶陶的,比那綿花糖還要松軟。
當她滑溜得像蛇的舌頭潛人他的口中,他興奮的曲起腳趾,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當她開始吸吮他的舌根,他身上每一條神經開始大跳霹靂舞,搞得他滿身大汗、氣喘如牛。
當她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致命頂點,他幻想自己正站在懸崖的最邊緣,隨時可能掉落無底的深淵。
當她結束這個火吻,方臣功已經決定獻出他的第一次,而且非現在不可。
「你愛我嗎?」他全身冒汗,一手探索著她臀間的縫隙,一手撫著她的大腿,尋找著短褲的邊緣,可他的心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我這不就在愛你嗎?」她戀戀不舍的輕咬著他的下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