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事,晚點再說!」博倫不理她的抵抗,就要吻上她,但她很頑固的避開了。
「這件事很重要!非現在說不可!」她尖著嗓子大叫,非要他听她說完不可。
博倫只有嘆口氣停下來,看看她到底想講什麼。
唉!女人真是麻煩,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聊天。好吧!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他開始偷偷慢慢地磨蹭她的,讓她感受他是怎樣地為她瘋狂。
儀翎受到挑逗,不自覺閉上眼,微微弓起,讓他的接觸更深入、更完整。
的接觸,害她差點忘了正事,她猛地又張開眼楮,剛好看見他又要壓上來的唇,立刻騰出一只手來阻止他。
「啊!博倫!不要!可能有針孔攝影機!」她急忙喊出她的疑慮。
此言一出,她立刻感覺博倫全身一僵。
針孔攝影機!
糟了!他忘了台灣的偷拍業盛行,尤其讓賓館業者及偷情男女防不勝防。
這下怎麼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罷開始,博倫沒有任何動作,似在想著解決之道。接著他一躍而起,將房內所有燈全都關掉,只剩浴室的燈,透過霧狀的玻璃門照進來。
很快的,他又回到床上,重新把她壓在他健壯的身軀下。
「這樣可以嗎?」她仰望他,擔心的問。
「不管是什麼攝影機,沒有光是拍不到任何東西的,尤其是針孔攝影機更需要光源。」
「那……我們不該先洗個操嗎?」她再問。
「你夠香了。」
他邪惡的一笑,將她兩只手分別壓在兩側,然後猛吸一口她的馨香。
「你少巴結,大熱天的,我又在外頭一整天了,怎麼還會香?」她扭捏的動了一下。四年了,還真有些不習慣調情。
「哦?那我聞的是什麼香味?」
他再用力一吸,只覺得的火花燒得他頭昏眼花,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不酥麻,不規矩的手已經解開她襯衫上好幾顆扣子。
最後,他自我解釋道︰「哈!我知道了!是儀翎牌費洛蒙,果然有最佳催情效果。」
說完很快褪去她的襯衫,接著動手月兌她的短裙。
謗據以往的案例,他大可扯掉她的底褲直接上,要不是礙于兩人皆沒衣服可換,他才願得去月兌這一堆麻煩的衣物。
「啊!我得打電話回家……」她無力的反抗,聲音因欲求而軟弱。
「找到你之前就打過了,我告訴伯母會直接帶你回台北。」
「博倫……我們還是先洗……」她又開始說出殺風景的話。
「閉嘴!女人!」他蠻橫的道。
儀翎翻了翻白眼,不知這算不算她魅力無法擋,反正博倫每次遇上做的事,總像個急色鬼,根本是個獨裁的大男人。
唉!男人只要一到了床上,基本上就和野獸無異。
第八章
博倫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手機的鈴聲響了許久,顯示來電者的耐心絕對夠,不會因為轉接語音信箱而放棄,因為不一會兒,對方又重Call了一次。
他勉強自己起身,勉強自己離開愛人誘人的懷抱,勉強自己爬出舒服的床墊,勉強自己伸出一只腳,然後用滾的方式下床,再爬呀爬的爬向鈴聲來源處。
當他找到前晚跟著長褲隨意丟下的手機時,鈴聲停了。
他吐了口氣,趴在那邊,一動也不動冀望鈴聲不再響起,奈何上蒼似乎沒听到他的期望,因五秒鐘後,電話又響起。
「喂……」他含糊的應了聲。「……哦,我知道了,改下午一點半吧!」
收了線,他繼續勉強自己爬向浴室,勉強自己站起來,突然間,他腳下一軟,差一點跌個狗吃屎。
他自嘲一笑,原來這就是男人腳軟的原因。
找了件浴袍披上,推開浴室的門,強打起精神仔細將前後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異狀,他才大膽的丟開浴袍,放心的跨進浴白。
他打開水龍頭,泡個熱水澡松弛一身疲憊的筋骨,許久後,終于恢復點精神,踩著輕盈的腳步回到臥房,穿回原來的衣服,然後打開床頭燈。
走到儀翎的身邊,看見她還在睡,一只手擱在小臉蛋旁,像個嗜睡的嬰兒一樣,他用手愛憐的梳著她的長發。
美麗的長發,隨意的鋪散在枕上、床上,美極了,像極了日本公主,恬靜中又展現出高貴的氣質。
說到高貴,昨晚兩人可一點都不高貴,他們一直想將對方掏空為止。
他知道今後每每想起這一天,必會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是他今生的新娘,他再也找不到與他如此匹配的女人了。
從沒有人可以讓他這樣恣意妄為,從沒有人可以滿足他所有的性幻想,除了她……
他用力親吻一下她的粉頰,才搖搖她的肩膀,試圖將她喚醒。
「儀翎。」
「不要吵,讓我睡。」她只是掀掀嘴皮子,伸手揮開他。
「甜心,起床,沒時間了。」
這次她連掀嘴皮子都省了,根本不甩他。博倫只有將她連同被單抱起,走向浴室直接丟進熱水里。
「啊!」儀翎尖叫一聲,終于在他無情的叫床方式下清醒過來。
「臭博倫!你會有報應的!」她咬住下唇,一臉怨懟,心里開始問候他的老祖宗。
「如果你就是我的報應,我倒一點也不擔心。」他輕撫她細致的下巴,開心的笑著。
「為什麼要急著起床?我好困!」她說完還打了個大哈欠,強調自己所言句句屬實。
「我說過今天還要上班。今早十點本來有個會要開,剛才秘書通知我已經遲了,由于趕回去也來不及,所以我把會議延到下午一點半,現在開車回台北,再吃個午餐,剛剛好。」
「那你自己去就好了嘛!」她嘟囔一聲,跟他回去的意願並不高,柔軟的床墊對現在的她來說才是第一選擇。
「不行,我怎麼可以把你丟在這麼復雜的地方?乖乖的洗個澡,我帶你去吃大餐,補充一力。」他調皮的對她眨眨眼,暗示依兩人昨晚的瘋狂程度,的確需要好好補一補。
「唔,好吧。」儀翎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目光,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了。
那樣縱欲,似乎有違道德禮教,原本良心已經有點不安了,他竟還來提醒她,沒良心的東西!
「那我不打擾你洗澡了,我先去把賬結了。」他彎身輕啄一下她的唇。
儀翎看著他轉頭要出去,正想拉開床單洗個舒服的澡時,突地又叫住他——
「等等!這里會不會也有針孔攝影機?」她畏懼的目光四處望了一下。
「安啦!我剛才檢查過了,沒有。」他再給她一個保證的微笑,才轉身離去。
※※※
思享的台灣分公司,儀翎曾來過,還是大學生的博倫,當時只是思享的台灣區代表,四年後,他已經貴為副總裁了。
回住處換了衣服,吃完飯,博倫半拉半強迫的把她拉回公司。
她要休息,副總裁辦公室借她休息,她說要睡覺,附設的小房間也可以借她睡覺,反正他整個下午可能都會耗在會議室里,可能也用不到。
由于長發不容易弄干,也沒時間弄干,儀翎只有任它披散著。
穿越走道、進入電梯,不管走到哪里,她總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悄聲在問「她是誰」。
以前曾見過的熟面孔,她只有報以尷尬的微笑,然後听到對方驚訝的抽氣聲。
「她是誰?副總裁為什麼拉著她?」一個年輕的女聲問道,八成是博倫的愛慕者。
「她是副總裁以前的女朋友,頭發變得這麼長,要不是那獨特的神韻,我還差點認不出來呢!」一個較年長的女聲回道,然後似又喃喃自語的說︰「不是分了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