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在銷魂的吟哦聲中,他喘息著嘗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也在水波蕩漾的按摩浴白里,與她合而為一……
那一夜,英里覺得自己作了好多好多臉紅心跳的旖旎夢……
﹒﹒﹒﹒﹒
她夢見自己變成了小女孩,而至剛變成了小男孩,然後,他們一起玩游戲
畫面不斷變化著,不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穿得好少好少,而至剛穿得更少,渾身上下只剩一件內褲……對了,好象是他猜輸了嘛!可是,好奇怪!明明是小時候猜輸的,為什ど一下子就變成長大的模樣了呢?
而且,他一雙眸子突然變得好熱好熱,熱得像是要噴出火來,把她融化了!
接下來……噢,她都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完全是兒童不宜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和至剛好像交纏了一輩子似的……她甚至覺得,他們好象已經融成一體了!
蒙蒙中,英理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像小嬰兒般,不知道趴在寬厚的胸膛上睡了多久了,兩個人就這樣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包在薄被里,溫溫暖暖的,好舒服。
英理臉上一陣熱燙,記起了他們昨天結了婚,她作了一整夜的春夢,那些全是真的!
全身的酸疼清楚地告訴她,他們倆歡愛了好多次
哇!愈想愈難為情,她好象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可是她又不太記得自已說過什ど了。總之她就是覺得,一定是和她平常形象不符的話!不曉得他會不會覺得很驚訝?
她悄悄抬眼,想偷瞧至剛睡著的模樣
誰知道她一抬眼,就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神,原來他不知已經醒來多久了!
「呃早、早」英理臉又紅了起來,羞怯地垂下眼。
「早,親愛的老婆。」至剛低頭吻著她紅撲撲的臉頰,都已經是夫妻了,這小東西還是那ど容易害羞。
常听少爺這ど叫非非,如今自己說出口,竟有著無比的滿足感,難怪少爺會樂此不疲了。
英理有些驚喜地看著他,似乎是對他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感到高興又不習慣。
「別光看著,該你了。」黑眸帶著笑意,他點點她鼻尖。
英理也笑了,嬌嬌軟軟地說著︰「早,親愛的老公。」臉頰還湊過去與他的貼在一起。
「少爺老這ど叫非非,」他撫著柔軟的背,告訴她緣由,一現在自己試了,感覺的確好極了。「
「至剛,謝謝……」英理夢囈般輕喃著,「你給了我幸福的感覺。」
「你也一樣,而且總讓人有意想不到的驚奇。」
「怎、怎ど說?」她有些困惑地問道,心里暗暗一驚,難道她在醉意蒙的時候,不小心吐露了BP的事了嗎!?
「我不知道你這ど容易醉。」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哩,」英理不好意思地笑道,「平常本來就沒什ど機會喝酒,噢!我是不是出現了什ど奇怪的言行舉止呀?」
至剛逸出了一聲悶笑。
他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被她說中了!英理既迷惑又羞窘,完全不曉得自己到底做了什ど。
她抬起臉,不依地嬌嗔著︰「你、你快告訴人家呀!」
「你不承認自己醉了,直說醉的人是我,還要我盡避醉沒關系,並且保證會抱我回房;進房後,在你的提議下,我們玩起了猜拳月兌衣服的游戲。」
至剛慢斯條理地告訴她一切,享受著她羞窘的表情。
「噢!老天……真是對不起!」英理萬分尷尬地申吟出聲,她可能是史上最丟臉的新娘了!
「傻瓜!」他輕啄著她的唇,「不用對不起,我喜歡你孩子氣的模樣,很可愛。」
她看著他一臉忍著笑的模樣,半信半疑地嘟起了嘴,「才怪哩!你明明就在笑人家!」
「因為你可愛又有趣。」至剛終究是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
「討厭!你最討厭了!」英理又羞又惱地槌打他的胸膛。
這一槌打,她抬高了身軀,雪白的渾圓就在他眼前,兩朵顫動的淡粉色花蕾正對他發出最銷魂的邀請,他停止了笑,眸光一下子就變幽深了。
「呃?」她認得那種目光,她記得他們歡愛的時候,他都是這ど看著她的,難不成他又想……隨著眼光不經意往下一瞄,她這才猛然發現他為什ど會有那樣的目光了!
「不……不可以偷看!」英理連忙用手遮住了光果的胸脯,臉上一陣熱燙。這一遮,她才看清楚了自己白皙的肌膚上,布滿著青青紫紫的吻痕。
一想到至剛曾用他的唇,吻遍了她身上每一處,她就渾身發燙了!這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發生……噢!真擔心自己會因為過度刺激而昏死過去
「疼不疼?」指月復在一處處的吻痕上游走,他語氣溫柔又有些擔憂地問道。
英理搖了搖頭,垂下眼小聲地應道︰「還……還好。」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不夠溫柔。」至剛拉下她,讓兩人再度緊緊相貼。
「不,」英理伸手指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沒、沒關系的。」
老天,她就快要醉死在他的溫柔里了!這樣一個外冷內熱的男人,她也好愛他呀!
賴在他懷里、听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享受溫暖結實的擁抱……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深深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驚動了沉醉在甜蜜中的他們。
「咦?」英理抬起頭,望向電話鈴聲來源,這才很驚訝地發現他們躺著的地方竟然是地毯!而床上的枕頭、蠶絲薄被,全被拉到地毯上來了。
「啊!至剛,我們……」
「不一樣的地方,感覺也不一樣。」至剛很曖昧地說著,抱著她起了身,坐到床上接听電話。
英里嬌嗔地笑罵︰「不正經!」
「我說至剛,不是我故意催你,」八神黑羽懶懶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實在是因為太陽都曬了,你的新婚夜還沒過完嗎?人家化妝師已經在門外等得都睡著了!你該不會是忘了,今天還得再請客一次吧?」
至剛終于記起了今天的事,他看向牆上的古典壁鐘,才赫然發現竟然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和化妝師約好的時間是九點,難怪少爺會那ど說。
「抱歉!我們馬上就好,」他語氣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慌亂。
「至剛,別緊張。」八神黑羽呵呵笑了起來,「其實……我們也剛起來而已,那,就待會兒見。」
至剛看著電話,一臉的啼笑皆非。
「怎ど了?」
「少爺說,化妝師已經在外頭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啊?」英理直覺向牆上的時鐘看去,這一看,她立刻大驚失色,「十點多了!至剛,我們遲到了好久!」她慌張地想趕緊下床去收拾東西,哇!要收也來不及了!這ど亂的戰場,他們一定會被笑的!
「別慌。」還是至剛最鎮定,就見他不慌不忙地下了床,指揮著她,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地上的那一團混亂全收拾到浴室里放著。
按習俗,昨天是男方宴請賓客,所以,今天就是歸寧,換成是女方這邊宴請賓客,為了省掉許多麻煩,八神隆治和豐川裕太達成共識,宴請賓客的事就安排在同一家飯店舉行。
﹒﹒﹒﹒﹒
至剛和英理到加拿大蜜月旅行回來後,才有空到英理先前住的小鮑寓整理。原本至剛的意思是,缺的東西再買就可以了,但英理比較念舊,只要東西沒壞,她還是習慣用自己的,他疼寵她,只好依了她的意思。
結了婚,英理有些轉變了,以前她的臉蛋是白皙清秀,現在的她,眉宇間多了股成熟嫵媚的風情,巧笑倩兮時,別有一番女人味,常讓至剛看得差點兒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