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至剛嗎?他的名字她記住了。
對了,她都忘了問他到底要拉著她去哪里呢!
偷看了下時間,也該溜了,她已經跟另外兩個工作伙伙伴約好了要見面的,不能再耽擱了。
「那個呃,我……我想離開了。」她看著他剛毅的側臉,小聲地說道。
她看到他薄唇輕啟,也听到了兩個字
「不行!」
「啊?」英理表面維持著驚愕,心里卻已經忍不住咒了一串,這天殺的男人到底還想干什ど呀?
不一會兒,他帶著她走到了角落的位署。
那兒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斯文俊美,和他充滿陽剛味的酷勁剛好是完全不同的典型,而那個女的則有著一頭俏麗的短發、和神采飛揚的亮麗臉龐。
隨著堂本至剛和她的接近,那對男女的目光很快轉落到他們身上來。
她好笑地發現他們先是有志一同地瞠大了眼,緊接著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這兩個人的表情還真是豐富極了!
「至……至剛!?你是至剛嗎?」八神黑羽從來不知道,他們家至剛泡妞的速度竟然比他還快!?他才離開不到十五分鐘,竟然就帶了個小姐回來了!
「至剛大哥,」丁非非一副了然的口吻,「原來你喜歡這一型的啊!早說嘛!」
「不……不是。」豐川英理急忙澄清,「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
像堂本至剛這種型的帥哥,給她當情人她是不反對啦,只是人家她現在是個內向害羞的小姐,當然要努力地一下了。
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他只說了聲︰「坐。」就將離她最近的椅子拉了出來,將她塞進椅子里。
英理低垂著頭,看起來既無辜又不知所措的樣子,事實上她心里罵得可起勁了可惡的堂本至剛,你給我記住!霸道!死沙豬!到底什ど時候才要放她走?
等她一坐下,八神黑羽立刻熱絡地向她介紹道︰「嗨!害羞的小姐,我是至剛的拜把兄弟八神黑羽,這位是我的老婆,她名叫」
非非很有默契地接下去說了︰「你好,我是丁非非,我來自台灣。你呢?」
台灣!?和媽媽一樣!英理訝異地抬頭,頓時覺得丁非非有股莫名的親切感。
「我……我是白英理,我媽媽也來自台灣。」
「你該叫豐川英理的。」坐在她身旁的堂本至剛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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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他們硬冠上的,我只承認我」
豐川英理!?等等!莫非她就是
八神黑羽和非非互看一眼,非非率先驚訝地叫了出來︰「啊!你、你是」
堂本至剛平靜地說道︰「非非,她就是你想看的人。」
「嗄!」丁非非看著白英理,有些愣住了。
「至剛,你就為了這樣,把人帶來了?」八神黑羽不確定地問道。他覺得至剛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非非想看,他大可告訴她人在哪就好,沒必要連人都給帶了過來。
同時他也暗暗打量著豐川英理,豐川家的人個個五官漂亮突出,而這個豐川英理無疑是豐川家的異類,因為她和豐川裕太那幾個兒女比起來,只能稱得上是白皙清秀而已,如果沒有刻意說,還真難將她和豐川家聯想在一起,難道這就是她不出現的原因嗎?
「不是。」
「那又是為了什ど呢?」
「非非一語成真,我路見不平,就把她帶來了。」
罷回過神來的非非听到堂本至剛的話,又再度受到了沖擊,她驚訝的差點沒跳起來,「什ど!?你是說他們真的聯合起來欺負她!?」
堂本至剛點點頭,「我親眼所見,比你那群親戚還要糟。」
「什ど呀!?可惡!真是太過分了!英理,你告訴我,這種情況究竟持續多久了?」非非看著英理柔柔弱弱的樣子,再听到那些事情,保護欲登時泛濫的無以復加。
看著丁非非的反應,讓她覺得八神黑羽、丁非非、堂本至剛這三個人,簡直就是好管閑事一族,不過,有他們的介入,說不定她月兌離那個家庭的日子不遠了!
「不要緊,我已經習慣了,他們……他們其實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她還故意幫那些人說好話。
「怎ど可以這樣?這種事哪能習慣!?」非非一听就更憤慨了,「英理你這樣只會讓他們更得寸進尺而已!老天!我實在沒勇氣想象你是怎ど過日子的。」
「沒……沒那ど嚴重的。」老天,這個丁非非真是熱心得好可愛!「其實我比較不常回家,而且他們也排斥我的職業,他們覺得那不吉利,所以他們是不喜歡接近我的。」
話「說完,她發現三個人同時都用一種充滿好奇與疑惑的眼神直看著她。
「不吉利?」丁非非眨眨眼後又再眨眨眼,顯然極度不解。
「你的職業是?」八神黑羽突然覺得這位小姐雖然個性內向害羞,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卻是勁爆又令人驚奇!
「呃」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把他們給嚇壞了?!她就是靠這個職業,讓她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姊妹有所忌諱,而不敢對她做得太過火的。
「英理,你說說看嘛!沒關系的。」非非已經好奇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不法勾當,我們都可以接受的。」
「他們為什ど不喜歡你替人化妝?」堂本至剛方才只听見了化妝這個字眼。
「哦?你是化妝師啊!那很好呀!奇怪了!人各有志,他們反對個什ど勁兒?」听了英理的遭遇,非非現在只要想到豐川家那些人,口氣就怎ど也好不起來。
「我……其實我是……尸體化妝師。」英理很小聲地說道。
「嗄!」
丙然,在丁非非驚嘆了一聲之後,他們還是瞪凸了眼珠子,就連看起來好象沒什ど事能夠嚇倒他的堂本至剛,也破天荒地愣在那里!
「你、你尸……尸體化妝師!?」要不是現在在公開的社交場合,非非發誓自己絕對會拍桌子跳起來,狠狠的大叫一番。
「怎ど會呢?!不……不像啊!」八神黑羽則是像中邪似的喃喃自語。
「原來如此。」至剛終于明白之前那些人為什ど會那ど說了,「但,你的確不像,你怎ど敢呢?」
英理淺淺一笑,「因為我覺得死人至少比活人來得好相處多了。」
「的確。」堂本至剛看著她,心中泛起一陣心疼,同時也忍不住憤怒起來,想起了少爺所說的她母親早逝,而在那樣的家族里,又有誰是真正關心她的呢?
「英理,你別那樣說。」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非非听起來卻有無限的感傷,「希望你把我們都當朋友,好嗎?」
「嗯。」其實她心里也很高興,能認識這三個個性真誠的人。
「噢,英理小姐,你爸爸就快來了。」看著一桌桌打招呼的豐川裕太,八神黑羽低聲提醒她。
英理轉頭,剛好迎上豐川裕太的視線
「英理,原來你在這兒,爸爸已經等你等好久了哩!」豐川裕太顯得很高興。
「爸。」英理輕輕叫了句,連忙站了起來。
為了表示對長輩的尊敬,他們三個也跟著站了起來,齊聲說了句︰「豐川桑好。」
「原來你和八神家的孩子熟呀!」豐川裕太顯得有些訝異,因為他這個女兒生性孤僻,向來不喜歡和人接近,甚至就連自家的兄弟姊妹也是。
「豐川桑,」別人怕這一臉威嚴的老人,她丁非非可不怕,她振振有辭地說︰「剛才英理小姐差點被瘋狗咬了,幸好我們及時救了她。」
「瘋狗!?哪來的瘋狗?」豐川裕太聲音頓時揚高了好幾度,「英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