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的魅惑、因為難耐的,隨著越來越煽情的動作,兩人幾乎巳瀕臨著火的境界了。
「怎麼辦?我已經欲火難耐了。」關毅笙一臉痛苦地勉強發出沙啞的聲音。
「那我們……只好趕緊回家了。」鐘情的聲音听起來十分虛弱,她可以感覺到他的。
「我們可不可以……」他的眼楮瞄向身後的車子。
「不行!我不喜歡當車床族,既不舒服又不安全。」即始明白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鐘情還是十分理智地拒絕。
「你就可憐可憐我嘛!」為了能夠紓解已緊繃到極點的欲火,他只好英雄氣短地哀求著。
「你就再忍一忍啦!我們馬上回去。」說完,鐘情立即起身往車子走去,然後拉開右邊的車門,推著滿臉痛苦的關毅笙坐上去。
「哈哈哈!你現在的表情實在非常的可愛。」他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怎麼這樣啊?」她氣惱地捶了他的胸膛一記,接著往駕駛座走去。
「你好狠喔!唉,還是我來開車吧!這樣至少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他順手拉住她,然後起身反將她壓坐到自己原先坐的位子上,輕輕往她額頭印上一吻後才轉身走回駕駛座。
「這不叫狠,而是明哲保身。最近時常看到車震兩字,就令人聯想到出軌,感覺真的很不舒服。」鐘情的語氣有點悶。
「好啦!我跟你鬧著玩的,其實還是在自家舒適的床上,我才能大展身手讓你得到最盡興的享受,不是嗎?」他側身給了鐘情一個擁抱。
「嗯!我知道了,回去再好好補償你吧!」往他臉頰輕輕地印上一吻後,鐘情深情款款地看著他。
「從此以後,愛我就不要說抱歉,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必毅笙心領神會地笑了下,然後飛車而去,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紓解此刻痛苦忍受的欲火。
他們終于在歷經千辛萬苦的十五分鐘之後回到可愛的家,隨意將車停好後兩人手牽手快步跑向門口,卻發現自家客廳燈火通明,甚至還能听到從里面傳出的陣陣喧嘩聲。
兩人頓時愣在門口,關毅笙甚至還質疑是否太匆忙以至于看錯門牌號碼,所以又認真地再看了一遍門牌。
「喂!你看錯還情有可原,總不至于連我都會認錯住了快十年的家吧?」她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幼稚的舉動。
「沒辦法,我現在腦袋空空,除了秀色可餐的你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他睜著一雙閃著之火的眼,定定地看著她。
「唉!可憐的你,這次真的要學會急速冷凍的方法來滅火了。」鐘情瞟向熱鬧非凡的屋子。
「我不管,我已經忍不住了,走!我們到之前我住的飯店……」他不顧一切地拉著她往車子跑去,結果被一聲似曾相識的叫聲嚇住。
「好久不見了,毅笙學弟。」
鐘情醒了,卻不想睜開眼楮,慵懶地感受著此刻靜謐的氛圍。
她雖然醒了,卻不想爬起來,反而將臉趴在溫暖的胸膛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窩著。
「醒了啊?」關毅笙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輕輕地把玩著。
「對呀!全身酸痛呢!感覺骨頭都快散了。」鐘情嬌嗔地抱怨著。
「我幫你按摩按摩,這樣好嗎?」他的大掌先捏了捏被單下的誘人女敕臀,然後手慢慢地在她光果的身子上滑動。
「啊!不行。」她抓住他有意挑逗的手,「算了,我去泡個澡就好。」
「膽小表。」
「好!你行,不要後悔了……」說著說著,鐘情兩手開始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然後……
「啊!等等。就听你的,我們趕緊去沖個澡吧!抱緊了。」關毅笙立即起身抱起她,直接往浴室走去。
「哼!誰才是膽小表?哈哈哈!」
「是時間不對。放心,我會連本帶利討回采的。」他眯起眼發誓。
「是啊!想想你昨晚對遠從美國來的訪客有多失札?一句‘抱歉,有事明天再說’,就大大方方當著眾人的面前關上房門,真酷喔!尤其湯姆那一臉無法以言語形容的表情,我是今生難忘啊!」她控制不住的悶笑聲緩緩地從他的胸前傳出。
「沒辦法,當頭,凡事只能放一邊。更何況當時我真的被嚇到,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誰想得到一刻鐘前才提到的人,回到家竟然出現在眼前。」
沒錯,昨晚那一聲令他呆愣到忘了立即離去招呼問候語的主人,正是他當年暗戀的人。
「她以前就是這麼有福氣的樣子?」鐘情難以置信當年的關毅笙會迷戀上,如今少說也有七十五公斤左右的女人。
「我記得以前看過她站在學長的身邊,好像小鳥依人的畫面呀?」他極力搜尋腦海中模糊的影像。
「你們多久沒聯絡了?」看到浴白的水已到適當的水位,已經沖洗過身體的鐘情立即躺進浴白里舒暢地泡掉一身的疲憊。
「從參加他們婚禮至今,不過偶爾跟學長會有一些商業上的接觸,只是都透過電話聯絡罷了。」他說完也跟著泡進浴白里。
「事實上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沒有任何心思,再想到其他有關男女之間的情事了。」
「你一直都很愧疚?」
「是啊!」關毅笙坦言道。
「那現在呢?」
「愛你就不要說抱歉。放心,目前我眼里的你就只是那個單純的鐘情。」他傾身給了她一記輕吻。
「我相信,尤其經過老天爺這些巧合的安排,我更相信你就是那個伴我度過今生的絕配伴侶。」
「是啊!好想用我的身體回報你的深情喔!可惜外面那一票各懷鬼胎的家伙應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是哦!我好像已經听到于音氣急敗壞的怒吼聲了……」
「好了,現在大家都已經吃飽喝足了,你們兩位可以行行好替我們解答困惑了嗎?」好不容易挨到兩位主角有空坐在大家面前啜飲咖啡,已經等了一個早上的于音再也受不了地先行開火。
「你有什麼疑問?」鐘情懶懶地問。
「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們,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于音口氣不佳地質問跟前仍悠哉的兩人,想到一早被一通憤怒的電話惹得心情大壞,忍不住恨恨地看著隱瞞事實的他們,突然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嗯!不對,我應該先質問你為什麼沒有事先告訴我,你跟王俊平約定見面的時間、地點?」
「請問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一個問題?」
「不管啦!反正你全要回答就是了。」
「小心喔!霸道的個性可是會遺傳的。」鐘情諷刺地說。
「這跟霸道扯不上關系,而且我相信在場的每個人,一定都迫不及待地等著你們如何自圓其說,對不對?」于音胸有成竹地看向其他人。
可是只有關氏夫婦對于音的提議給予熱切的點頭贊同,甚至于打算當場商討婚禮的細節,但在關毅笙暗示的手勢阻擋下先按捺下來。
幸好湯姆已帶著趕飛機到香港洽公的學長夫婦先行離去,否則再加上早已滿月復牢騷的湯姆存心的攪和,場面一定更精彩!
「耶?怎麼身為人家的媽跟兒子的,竟然都沒有一點表示?」于音疑惑地看著鐘母跟關懷儀一臉的無所謂,接著不敢置信地大吼︰「太不應該了,你們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小心自己發現的。」關懷儀淡淡地表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