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她垮著一張臉,諾曼幫腔道︰「雅各,是我強吻綾甄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誤會。」
「那是你們的事,用不著跟我解釋。」他雖然回答著諾曼的話,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易綾甄。
「雅各……」她真的後悔了,這麼做不但沒能試出什麼結果,恐怕會讓他們原本的關系更惡劣。
「諾曼,你找我有什麼事?」他漠然的從她身上移開目光。
「事?」他怔了一下,「喔!是這樣子的,我……」
「我們到屋里去談。」話一說完,雅各便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易綾甄頓時跌坐在草地上,心里煎熬不已。
諾曼見狀安慰著她︰「綾甄,剛才是我冒犯了,對不起。」
「現在才道歉已經來不及了。」她苦惱的將臉埋在手掌間。
「你先別泄氣啊!雖然雅各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看他的目光泛著怒氣,看樣子他不完全是無動于衷,我想他應該是在乎你的。」
「我不敢這麼妄想。」她憂心忡忡的回道。
「綾甄,雖然剛才是我不對,但是說真的我一點也不後悔這麼做。」諾曼見她沒有搭理他,只是一逕地將臉埋在掌中,他嘆了口氣又說︰「雅各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易綾甄才抬起頭來,看著托比無憂無慮地玩著球,她就好生羨慕,因為她現在心里煩悶極了。
其實她不該怪諾曼,雖然他一開始並沒有告知他會怎麼做,但畢竟是她答應在先,否則諾曼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只是這個試探真的有如諾曼所說的那樣嗎?
雅各真的是在乎她的嗎?
第7章(1)
寂靜無聲的深夜,易綾甄在沉睡與清醒之間,就這麼硬生生地被一個佇立在床邊的黑影嚇得睡意全失。
「誰?」她揪緊床被問著眼前的人。
黑影慢慢靠近她,扯出一個極為諷刺的笑容反問道︰「能隨意進出你房間的還會有誰?」
「是你呀,雅各。」看清來人後,易綾甄大大松了口氣,她驚魂未定的撫著胸口說︰「你不去睡覺,跑來嚇我做什麼?」
「嚇你?」他冷哼一聲,「我可沒有興致裝神弄鬼來嚇你。」
「你在生氣是嗎?」她瞅著他怒氣騰騰的眉眼。
「你還知道我在生氣?」他反唇相稽,隨即一把將她拉起,「走!」
「走?」她愕然不已。「走去哪?又要出海了嗎?」
「你說呢?」他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雅各不管是否會抓疼她,就這麼將她拖進他的房內。
原先的漆黑,令一下走進有著光亮照明的房內的易綾甄,雙眼不適的眯起,一會兒後,眼瞳已經可以無慮地環顧四周。
奇怪的是,他帶她到他房里做什麼?
「很疑惑是嗎?」
她點點頭,注視著他的眉眼,不明所以。
「今天你的所有言行舉止十分令我失望。」
一句毫無起伏的責難話語,卻有著不容忽視的怒氣,眼見一臉面無表情的他,令易綾甄不自覺地打起冷顫。
他撫著她滑細的頸背。「我曾說過不許你有個人思想,更不能忤逆我的所有命令,我就是你的天,你只屬于我,不過看樣子,你是完全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沒有忘記。」她雙眸盛滿惶恐,直望著他冷淡的眼。
「沒有?」他陰陰的一笑。「若是沒有,你今天和諾曼在花園里擁吻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她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連忙解釋︰「那是誤會,我沒有想到子爵會這麼做,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我若真的相信你的鬼話,那我就真的是瘋了。」
雅各憤怒得一把將她甩向床褥上,隨即堵住她的唇。
如此的侵犯,令她慌張得推拒著他的肩頭,努力想吐出破碎的語句。
「雅、雅各!你……唔……」皺起眉,她奮力的扭過頭,躲開他充滿霸氣的狂吻,「雅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今天的事你真的誤會了。」
「住口!」他厲聲喝道。
易綾甄見他繃著臉,眼眸更為凜冽,一時無語地愕視著他。
他攫緊她的雙肩,低俯在她的面前,懲罰性的咬著她的唇瓣,直到舌尖探到些許血腥,才低聲說︰「就算都是誤會,你也不該讓別的男人吻你,光憑這點就足以讓我不放過你。」
「雅各!」
她睜大著雙瞳,一記驚呼,眼見絲織的衣裳就這麼被他一個用力的拉扯,當場成了碎布。
她伸手欲遮掩暴露在他綠眸前的光果,但卻被他快一步地扣在床上。
眼見他綠眸閃過一抹幽光,約略帶著某種臆測,恐慌令她忍不住全身打著冷顫。
「雅各,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他陰邪的一笑,低首嚙咬著她的鎖骨,溫熱的大掌游移在她姣美的身軀上。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這樣對我不公平。」原以為如此哀求他,可以阻止他的侵犯,卻不知已挑起他心里始終未平息的怒火。
「我不可以怎樣對你?」他氣憤的揚起俯在她胸前的頭,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不可以,諾曼就可以是嗎?」
「我沒這個意思。」這跟諾曼又有何干系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抿著嘴,她溫吞地在他的怒顏下小聲的說︰「我不希望在這種情形下跟你、跟你……」天性羞赧,她始終說不出那兩個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是我的自由、我的權利,你憑什麼說不?」
這般血淋淋的話,令她正視起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難道她只能當他綁架來的女人?而不能是一個他愛的女人嗎?
「我根本就不想當你的女人。」她心痛的說。
如此忤逆的話,令他更加惱火的說︰「由不得你!」
雅各憤懣地扯下她的底褲,不在意她的感受,粗暴的強行挺進她的緊窒。
毫無預警的痛楚,令易綾甄難捱地捶打著他的胸脯,嘶啞著嗓音喊叫著,奈何沉溺在中的他,絲毫不為所動。
靶覺自己的軀體像是被狠狠的撕裂成兩半,那椎心的痛令她咬緊牙關,雙手奮力的揪起床單,無聲的流著淚,抵抗著那股來自他的狂傲索掠。
隨著他的一記沉重吶喊,感覺自己的月復下傳來的溫熱時,她知道難堪的羞辱已經結束。
在他不尊重的侵佔之後,她終于明白這陣子的自己有多天真,她不該妄想自己能擁有他的憐愛,更不該以為他那時而的驕寵,便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情愛,早該認清一切的,她不過是他綁架來的女人,一個被他輕賤的女人。
「你滿意了嗎?」她虛軟地道。
略微嘲諷的語氣,令雅各怔然的直視著她。
「你說什麼?」
「我說你滿意了嗎?」如他的意思,她又重復了一遍。
「易綾甄!」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哽咽的吸了口氣,「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吧!讓我離開義大利好嗎?」……
「休想!」想也不想,他厲聲拒絕。
他那斷然的否決,令她眼眶又盈滿淚水。「為什麼不讓我離開?」
「讓你離開好成全你和諾曼雙宿雙飛是嗎?」他咬著牙,再迸出話︰「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會輕易放過你,你只能屬于我,永遠永遠!」
「就算我得罪了你什麼,在你禁錮我這麼多天之後,也該還清了吧?既然如此還強留我做什麼?」
被她這麼一問,雅各頓時呆愣住。為什麼?是啊,到底是為什麼?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為什麼他偏偏只眷戀她一人,女人對他而言向來是可有可無,如今為什麼他會在意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