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這樣的大姐夫,我可不敢高攀。」
「你別這麼生氣嘛,我可幫了不少忙。」
「是啊,幫倒忙!迸人說的一點也沒錯,家賊難防。」
「別把我說得好像是十惡不赦之徒,我也是一片好心。」
「我看你是巴不得把我米倉里的米全給搬光,說!你暗藏了多少?」
「冤枉啊!這是賑災的米,我怎敢私吞?再說,我還意外的使你們夫妻倆感情更堅定,你說是不是啊?」
雹星河睨了他一眼,有說有笑的模樣讓他們看起來倒像是在斗嘴。
牛布袱回瞪他一眼。「別跟我邀功,我不會承認的。」
「布袱,你也別怨了,我可是跟你一樣,也曾感同深受過。錢財乃身外之物,你應該對這方面想開點。有時候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忍一些原本不能忍之事。」
「你的這些話該不會是經驗之談吧?」
「沒辦法,誰教我們同樣娶了姓楊的姐妹呢,」耿星河拍了拍他的肩頭。
沒錯!他們對于自己的娘子都是又愛又恨,耿星河說的話他也了解。
基于同病相憐的道理,兩人很有默契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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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某日,牛布袱心血來潮,興匆匆地拉著楊壽秋到城郊。
「要去什麼地方?」
「去了就知道。」
牛布袱帶著楊壽秋到他初次見到她的地方。
「這是哪里?」楊壽秋不明白他為何要帶她來這里。
牛布袱指著前方的小溪流回憶著。
「這里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那時我只是望著你失神,而王總管見我對你有意,所以暗中查訪,恰巧遇上岳父要嫁女,于是王總管就建議我續弦。原本我是沒打算再續弦的,但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很喜歡你,因此很希望能娶你為妻。」
「可是,我沒來過這里啊!」听布袱說了一大串,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牛布袱一陣錯愕,難道楊壽秋不是那名溪中的女子。
「怎麼會不是呢?我看到的人明明是你啊!」
「可是,我不記得自己有來過這里。」她努力的回想還是毫無印象。
「你再想想看!你真的沒來過這里嗎?」牛布袱心急的催促楊壽秋,要她趕快想起來,因為他一直以為她就是那名女子,如果不是的話……他一時之間會很難接受。
「沒有。」楊壽秋肯定地搖搖頭,心里非常難過。
布袱好像急著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來過這里,可是她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並不是布袱想娶的人。
布袱發現他娶錯人了,他現在會不會後悔呢?
「那……我們回去吧。」
既然壽秋沒來過這里,那他多說無益,因為她不是那名女子。可是他那種冷漠的態度,看在楊壽秋眼中,令她心里泛起一陣酸澀。
背對著她的牛布袱,並未看見她暗自悲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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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並不是布袱想娶的女人,萬一有天布袱見到了那個女人,他會不會把她給休了?!
這樣的念頭一直盤旋在楊壽秋的心里好幾天。
夜里牛布袱躺在她身旁,她就想著他是不是在思念他心目中想娶的女人?是不是後悔娶她了?還有,她已經花掉他許多銀兩,說不定他會後悔在她身上浪費掉許多白花花的銀兩。
因為布袱最愛錢了,常常為了她亂花錢的事罵她;可是現在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他想娶的女人,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待她嗎?還是會嫌棄她是個吃閑飯的人?
扁是用想的她就很難過,更不敢再去求證。
她這才明白自己好喜歡布袱,如果有一天布袱不要她了,她該怎麼辦?
「嗚……布袱,你會不會不要我?」她獨自啜泣,抿著嘴不敢哭得太大聲,生怕吵醒牛布袱。
牛布袱還是被她的聲音給吵醒,當他見到她淚流滿面時,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
「娘子,你為何在哭?發生什麼事了?」牛布袱見她一直哭泣也不說話,只能干著急的問︰「還是你哪里不舒服?別淨是哭,快告訴我啊!」
見他緊張的神情,看來布袱還是關心她的,于是她大膽的問︰「布袱,你會不會後悔娶了我?」
聞言,牛布袱肯定是她做惡夢才會胡思亂想。「我從來都沒有後悔娶你,快睡,別胡思亂想了。」
「我沒有胡思亂想,我並不是你原本想娶的女人,難道你沒有後悔嗎?」她含淚地問著他。
「你就為了這件事在難過?」牛布袱微微一笑。
都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認錯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她竟一直放在心上?
「你還笑!你沒瞧見人家很難過嗎?」
「傻瓜!」牛布袱又好笑又心疼的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真誠的傾訴著︰「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妻,不管你是不是溪中的少女,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牛布袱難得深情地注視她,她不禁也羞紅了臉。
「你真的不在乎嗎?還是只是把我當作替身而已?等到你真正想娶的人出現之後,你就會把我給休了。」
「你越說越離譜了!什麼替身不替身的,我牛布袱的妻子就是你,你也是布兒的娘,這還假得了嗎?」
「難道你就不會再想起那名少女嗎?」
「自從娶你之後我就沒想過了,那天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在娶你之前就曾見過你,僅是想與你分享這段回憶而已。至于你是不是那名少女,我根本不在乎,我現在最在乎的人是你,也希望能和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不要,這樣你總該信了吧?」
「不信!那天你看起來明明很失望,而且還一直要求我趕快想起來,還說你不在乎?」就是因為他的態度才讓她傷心難過的。
「我都已經很真誠的告白,你還不信,那要如何你才會信呢?」
「我……我不知道。」楊壽秋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這樣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明明很想相信他,卻又有種不安全感。
牛布袱原本以為她年紀輕,對感情這種事還無知覺,如今看她種種的反應,可見得在她的心中除了布兒之外,還是有他的存在。
想通了以後,牛布袱既高興又興奮,他將她摟在懷中,俯身吻住她的紅唇。
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楊壽秋猛然推開他。「布袱,你干嘛?」
「你說呢?」牛布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重新覆上她的唇,雙手忙著褪去她的衣裳,熱情的吻也落到她的粉頸上。
「布袱,又要做感覺像生病的事了嗎?」她氣喘吁吁的問著。
「是親密的事。」
楊壽秋被牛布袱褪盡衣裳,未著寸縷的她不斷地貼近他的身子;面對他熱情的索求,她的心更加不規律地狂跳著。
她喘著氣說︰「那……你不可以把……小女圭女圭放進我……肚子里。」
「你听誰說的?」
「大姐說大姐夫就是趁他們在做親密的事時,偷偷把小女圭女圭放進去的。」
「那有什麼關系呢?難道你不想要一個像布兒這樣可愛的兒子或女兒嗎?」
「可是,听說生孩子很痛。」她皺起一張小臉。
「會不會很痛我不知道,但一看到自己可愛的孩子,什麼痛都會忘記的。」
想到她可愛的小布布,她也同意了他的說法。
「那好吧,我就生一個女兒好了。」
壽秋還真容易上當,不過他就是喜歡天真無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