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她整個人像觸電般弓起身,那難以言喻的感覺讓她害怕,伸手抓他的手阻止道。
「別害怕,放輕松。」他喃喃地哄道,動作可沒停,又是旋繞又是撩撥的,直到她的花心逐漸泌出濕潤的花蜜,才伸出手指滑進她緊窒的甬道內。
「啊--」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渾身輕顫起來。
當他的手拍更加深入時,突來的刺痛讓她瞪大了眼,身體也跟著僵直起來。
「放松,別怕!」天啊!她來得好緊。他已經開始想象等會兒他進入時,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可是--我沒辦法。」她從沒有這樣脆弱無助的感覺,心里又有某種期待。
「別擔心,把妳交給我。」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直到感覺她的放松,才又緩緩地在她體內移動。
「啊!」身體突地燃起一股灼熱感,陌生地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看著她因而漲紅的臉蛋,似乎已經做好準備,他抽出手指,在她來不及發出抗議時,捧起她圓潤的臀部,弓身一挺,將自己的壯碩擠進她緊窄的里。
「好痛!」鑽骨的刺痛,讓楊之夏尖叫,反射性的推拒他,卻怎麼也推不她痛得落下眼淚,令雷諾心疼不已,咬牙忍著不敢動,靜靜地等待她適應他的碩大。
「雷諾,我好痛!你停下來好不好?」疼痛難耐,她淌著淚,難過的扭動身體。
「噓--再忍耐一下,等會兒就會好了,來,放輕松。」他連忙壓住她的身體輕哄道,大手更是伸到她的,揉繞著分散她的注意力。
看著他汗流滿面、極力忍耐的樣子,楊之夏的不適感似乎消褪不少,原來難受的不只她一個。
「雷諾,我好象不痛了。」
這聲宣告,讓他如獲特赦,低吼一聲,吻住她的唇,同時退開硬挺再奮力一送,就這樣開始深入淺出的律動。
「啊--」隨著他的動作,她上下晃動著,嬌吟更是沒停過。
汗水從雷諾的額角滴落,他的目光不離之夏,觀察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她的嬌吟更是刺激著他。
越來越高漲的讓楊之夏害怕起來,好象有什麼即將發生,才這麼一想,體內的甬道跟著緊縮起來,也讓雷諾強忍的為之崩潰。
他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栗起來,用力往她緊窒的甬道一擠,將熱燙的種子灑入她的體內,帶著她投入炫目的高潮中……
第九章
必系更進一步,感情也變得更加濃烈,他們不急著回台灣,在埃及四處游玩著,但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還是賴在床上熱情纏綿,常是她連連求饒,雷諾才肯下床。
「妳想要啦?」瞧她的臉蛋莫名地浮現紅雲,雷諾低聲在她耳畔取笑道。
「亂講!你才是滿腦子思想呢!」她鼓著臉不依地捶打他,動作像在撒嬌一樣。
「那不然妳干嘛又臉紅了?」他一臉邪惡的笑容。
「你管我,天氣熱不行哦!」她回嘴道,臉上有著嬌羞,整個人閃耀著被寵愛的光采。
「是嗎?」沒關系,晚上再來好好拷問她。他只是笑著不再追問。
回想這段日子,他的心情有如坐雲霄飛車,讓他的心髒面臨嚴重考驗,很慶幸目前的發展是令人開心的。
他的努力讓之夏卸下心防,他的真情相待更讓她改變。雖不像他一樣表現的熱烈,但時而溫柔、時而羞赧的響應已讓他很滿足,他相信縱使她沒說,心里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否則不會讓他親近。
至于什麼時候結婚,他反倒不在意,因為他不想為了要達成和父親的約定而結,至于接管集團的事,他也不再排斥了。
之夏受傷的時候他想了很多,考古雖是他的夢想,但是讓之夏一個人接管二個集團,未免太沉重了,縱使她喜歡工作帶來的成就感也一樣,他不能自私地為了考古而把擔子丟給她,想想他的夢想早已實現,換個跑道,對他並沒有損失啊!畢竟他擁有了比任何古文物都還有價值的珍寶,不是嗎?
「雷諾?」怎麼這會兒換他發起呆來?楊之夏側頭叫道。
「嗯?」他收起思緒回視她。
「你覺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假期一延再延,明天終于要回台灣了。
「那代表我們過得很充實啊!」他笑答。「怎麼了?舍不得回台灣嗎?」
「嗯。」微點著頭,她喜歡這樣優閑地與他共度每一天。
「那好啊!我再去改機票。」他很干脆的說道。
「不行啦!我們真的出來太久了。」她連忙搖頭,差點說出家人會擔心我們的這句話,她一愣,她在想什麼?難道她還期待父親的關心嗎?
「怎麼了?」瞧她臉色微變,雷諾握住牠的手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回台灣後,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整天膩在一起了。」
她隨口說著,說完才發現這話有多不害臊。
「之夏,我現在知道妳有多愛我了。」他很得意地大笑起來。
「亂講︰我才沒有!」她紅著臉反射性的回嘴道。
「不要害羞,老實承認又沒關系,我都了解!」他故意神出手指朝她臉上劃過,然後笑著跑開。
「亂講!你不要跑!」她面紅耳赤地追過去,兩人就這麼當街追逐起來。
※※※
回到台灣,楊之夏並沒有通知父親,就在雷諾的陪同下,提著行李回家,但意外的是父親竟坐在客廳,好似在迎接他們。
「之夏,你們回來啦!」楊光熙帶著笑容招呼道。
「爸,您怎麼沒在公司?」她直覺地問。
「伯父,您好。」雷諾幾乎與她同時發聲,與他對望時,眼神閃過奇異的光芒。
是的,他在新加坡轉機時,趁機打電話通知楊光熙,他想,雖然之夏曾傷心地對他說,楊伯父如何忙著工作而忽略她,但他相信楊柏父已經有所改變,否則不會幫他的忙,現在也換他來試著化解他們僵持的關系。
「雷諾,好久不見。」在電話里,雷諾已經跟他說過之夏知道她被強迫休長假的原因了,既然這樣,他也不用假裝與他不認識。
看著他們兩人,楊之夏狐疑的想,該不會又是雷諾通風報信吧?
「雷諾,有趕著回家嗎?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餐?」見女兒沒說話,楊光熙又接著說道。
「好啊!」無視之夏的眼光,他很干脆的答應,又轉頭對她說道︰「之夏,妳要不要先提行李上摟放好?」
「好。」頓了一會兒,她才答道。她想知道他又想做什麼?
結果似乎是她太緊張了,一直到餐後雷諾和父親聊得都是一些考古過程的趣事,正覺得想松口氣時,突然他話鋒一轉,竟和父親說起她在吉薩受傷的事,而父親的反應則令她嚇一跳。
「雷諾,之夏受傷的事,為什麼你到現在才說?!你不是向我保證過之夏的安全嗎?為什麼還會讓她破人堆到古墓底下去?」楊光熙連珠炮似的質問,激動地只差沒拍桌子。
「伯父,對不起,這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原諒,看在之夏平安回來的份上。」
他起身鞠躬道歉。
「什麼叫平安回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瞞到現在!」他難以接受。
「爸,是我叫雷諾瞞著你的。」楊之夏罵地開口說道。
不知為何,她似乎可以了解,為什麼雷諾要說她受傷的事讓父親知道,他是想讓她知道父親並非不在乎她,只是以前忽略了,可是現在再來表現不覺太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