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沒有。」她喘息地說道。
「這時候妳又不像平常一樣坦率了。」他懲罰似的在她的鎖骨輕咬著。
他不客氣的拉去她的肚兜,讓兩只圓潤飽滿的雙峰展現在他眼前,手指輕踫她挺立的女敕色蓓蕾,歡愉的酥麻感迅速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啊!」她立刻敏感的扭動嬌軀。
他突然起身將她翻轉過身,接著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月兌掉,連同他自己的也是。
在黎雪還沒反應過來時,他整個人趴跪在她的背部,他的手緊緊地抱住她,形成非常曖昧的姿勢。
「毅,你要做什麼?」黎雪覺得好怪異。
「妳說呢?」他沉沉的笑道,雙手捧住她的雙峰揉搓著。
「啊……不要,毅!這姿勢人家會怕……」她的背脊泛起疙瘩,整個人在輕顫。
「怕什麼?」他故意在她耳畔吹氣。
「我……」她答不出來,只覺得她的背部全貼在他的身上,她可以感受到他結實而火燙的體溫,還有吹拂在她耳畔、頸項的炙熱氣息,但令她感到羞赧的,卻是他那抵著她臀部的熱鐵,它是那樣的堅硬令她感到不安與焦躁。
慕容毅的手往下游移著來到她的私密處,探尋那顆珍貴的蕊珠,輕輕撩撥著,直到她的花徑泌出香甜的汁液。
「啊!」她扭動身體想要躲開他的踫觸,他卻像知曉她的動作般跟著行動,讓她怎樣都無法逃開。
「噓!」他悄悄收緊臂膀,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只手也沒停著,更激烈的挑逗她的。
黎雪無法自機的發出申吟,感覺全身像被火燒一般,腦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全身緊繃起來時,他突然將自己的堅挺從她的背後挺了進去。
「啊!」一股巨大的充實感填滿她的體內,一陣酥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發出嬌吟聲。
那快感襲上慕容毅的感官,咬牙忍住急欲爆發的沖動,捧住她雪白的俏臀,緩慢的抽出送入,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她嬌喘著,全身虛軟不已。
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大手重新回到一只渾圓揉弄著,他火熱的吻則落在她完美無瑕的背脊上;她嬌小的身軀在他強力的抽刺下,劇烈的顫動著,急促的喘息聲不斷由她口中溢出。
「雪兒,說妳愛我!」他的手指恣意的逗弄著那敏感的椒乳。
「毅……我愛你……」腦子一片空白,她喃喃地回復他的話,無力抗拒這如浪潮般襲來的歡愉感。
「乖!再說一次。」慕容毅在她的頸後啄吻著。
「我……我愛你……」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汗水讓她的背脊泛出一層光澤,臉頰因劇烈的運動而泛紅,烏黑亮麗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搖晃,形成黑亮的波浪。
「雪兒,我愛妳。」得到她的回答,他滿意的笑了,更不吝惜的回報她。
他的愛語像一道白光射進她的腦中,激蕩她的心,強烈的滿足感充斥她的全身,體內不斷地流出濕潤的蜜液,彷佛要讓他更加深入。
慕容毅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的身體,直到她得到強烈的高潮,他才釋放自己,將火燙的種子灑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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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王世民單獨相處。
要遵守毅的交代並不難,黎雪本來就不喜歡王世民,現下知道他的詭計更是加倍的討厭,只是每次看他虛情假意的侍奉娘,她總有一股沖動想去揭穿他的真面目,可礙于毅的再三交代——不可打草驚蛇而隱忍下來。
但她發現王世民這個人真的很不簡單,明明心存懷疑,卻還可以跟他們談笑風生裝作沒事般,可見心機之深沉。
而且他的耐性也比他們想的還久,從事發到現在都一個月了,也沒見他有什麼行動,難道他真的被嚇到,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疑問在黎雪心里酵,藏著不能爆發,讓她有點悶。
汪汪汪!阿墨望著黎雪一會兒嫌惡,一會兒皺眉的表現,忍不住發出叫聲,吸引她的注意。
「阿墨!還是你最乖,最忠實了。」人說飲水思源,虧娘待他這麼好,結果卻打算恩將仇報,人心比不過一只忠狗啊﹗她感嘆道。
養阿墨幾個月,牠已經從當初不到手臂長的大小,變成一只身高快到她臀部的大狗狗,唯一沒變的就是牠的毛色,仍是黑不溜丟的。
汪汪汪!牠吐著舌頭猛搖著尾巴。
「呵呵——」見牠可愛的模樣,黎雪笑了,暫時將煩人的事拋到腦後,伸手撫弄牠的下巴,她知道這個動作牠最愛了,每次都舒服的一直貼過來。
毅出門辦事、春梅又被娘叫去,難得她今天有空跟阿墨玩在一起。
突然,阿墨沒來由的豎起耳朵,黑眼變得銳利,跟著狂吠起來。
「阿墨,怎麼啦?」黎雪抬起頭來朝著牠看的方向望過去,是花園角落的小卑門,卻沒看見任何特殊的地方?
汪汪汪!牠還是不停的狂吠著,身體僵直著好象隨時準備攻擊一般。
「阿墨?」她不解的望著牠又看向拱門,決定過去瞧瞧。
「阿墨,來!我們過去看看。」
牠立刻走在前面,等他們走到拱門,黎雪四處看著,也沒見到什麼異狀。倒是阿墨不再狂吠,乖乖地坐著又對她吐舌頭、搖尾巴,好象剛才的狂叫是她的想象。
「阿墨,你到底看到什麼?」她雙手扠腰鼓著臉質問道。
汪汪汪﹗牠很無辜的叫著。
「算了,我們回涼亭吧!」唉﹗問也是白問。黎雪覺得自己好笨,阿墨就算再怎麼聰明也不會冒出人話,告訴她看到什麼。
汪汪汪!這回牠又不跑第一個,反而讓她先走,彷佛是個忠心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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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的!現在是怎麼回事?
躲在拱門後的王世民,邊看著沁心亭里的情形邊在心里罵著。
苞前幾次的情形一樣,黎雪身邊不是有慕容毅,就是有春梅隨侍在側,現在又有那只賤狗在一旁,他不由得懷疑,慕容毅早已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不讓他有機會接近黎雪。他憤恨的想著。
可他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探問,只能從他的話里探尋蛛絲馬跡,但還是得不到解答。
一個月了,他的耐性快被消磨殆盡。
再不能找到機會,那麼他只好從楊翠花那里下手,哼!反正效果都一樣,老的死了,整府的人都會處在哀慟中,到時他一樣有機會趁虛而入。
沒錯!就是這樣!至于時機可比黎雪還好找,畢竟府里的人對他沒有戒心。他想得正得意時,耳邊突然听到狗在狂叫。
懊死!他被發現了!看向黎雪果然見她抬頭往這邊看,他嚇一跳,連忙藏好身形不敢動。
不行!那只賤狗再繼續叫,難保黎雪不會跑到這里來。這麼一想,他也不敢多待,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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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終究讓慕容毅等到了。
經由奴僕的通報,這天,他悄悄地跟著王世民到街上,看看他有什麼行動,利用人群做掩護,他使終與他保持一定距離,步伐不疾不徐,表情好似在逛街,不讓周遭的人覺得怪異。
見他轉進小巷,慕容毅則是轉進另一條小巷,趁無人注意,用輕功跳上屋檐,無聲地踩過屋瓦,追上王世民的腳步,直到他走到死巷停下來,他才俯趴在屋上,注視著他。
就見他停在小門前,緊張的左盼右望好象在察看沒有人跟蹤後,才抬手敲門,不多久,便有個光頭的男人來應門,這角度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但隱約可見臉頰上有條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