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總裁的警告,他倆連忙告退。
「說吧!你來干什麼」
「我……你的傷……對不起……」面對他的逼視,白雪冬不自覺地結巴。「你除了道歉沒有別的事?」他皺眉,听夠了她不停的道歉。「不……不是,我來是想……是想……」
「是想什麼?」她的膽子被貓吃掉啦?怎麼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看了就討厭。
「我想可不可以讓我照顧你?」食起勇氣,她一口氣說完。
「你想照顧我?」他听到天方夜譚了嗎?她竟然會想照顧他。
「是的,我想你現在手腳不方便,一定很需要別人的幫忙,所以請讓我照顧你。」開了頭,她也就比較鎮定。
「你是怕我追究車禍的事,才想來照顧我?」她膽敢說是,他會當場轟她出去。
「不是這樣的,」她用力搖頭。「我真的是想照顧你,求求你……」她努力的說服他。「好。」
「我……咦……你答應了?」她慢了半拍才轉過來。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他眉頭皺得更緊,不了解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太好了。」她登時眉開眼笑。
「希望你不要虎頭蛇尾。」不滿自己的回答,他又補上一句。
「我才不會呢!」她肯定的說道,只差沒拍胸脯保證。
「這是你說的,到時就不要後悔!」
「那我現在該做什麼呢?」她信心滿滿的問道。
「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突然想到。
「咦……我沒說嗎?」她有些驚訝。
「說了,還用問嗎?」笨蛋!
「哦!我叫白雪冬,你要叫我雪冬,還是叫我小雪都可以。」
她笑眯眯地說道。白雪冬。她該不會是在冬天出生吧?還是她父母特別喜歡冬天的雪景?他揚高眉頭,沒將疑問問出口。
「那現在我該做什麼呢?」她念念不忘地問。
「我想方便。」他忍著不露出耶律的笑容。
「什麼?」她反應不過來。
「我想上廁所。」他不介意再說的白話一點。
「我!好。」她點點頭,馬上將他眼前的桌子移開,伸手就想解開他吊高的手臂。
「慢著,你想做什麼?」他淡淡的出聲,端出平常面對部屬的表情。「你不是想上廁所?我要扶你去啊!」不是這樣嗎?她一臉不解。「你不會以為你可以扶得動我吧?」他挑高眉角。「再說,你覺得我可以下床走動嗎?」
「那怎麼辦?」他說的沒錯,以他高壯的身材想必體重一定不輕,他一壓她還可以走嗎?再說,他手腳都裹上石膏,隨便走動病情不就會更嚴重?「當然是就地解決。」他的口氣自然地像在聊天氣一樣。「嘎……」什麼?就地解決?她腦子當場一片空白,不敢想像他尿在床上的模樣。「這……這不好吧,床單要洗耶……」
「你想去哪里了?」笨蛋一個!
「是你說要就地解決的。」她嘟著嘴,小聲地咕喊著。
「我的意思是找個東西讓我解放。」真是的,說不到幾句話,她又差點惹他發火。
「哦!我知道了。」她馬上將矮櫃上的空花瓶遞給他。
「你不會以為這個可以拿來當尿壺吧?」黑澤彥黑著臉瞪著眼前口徑只有三公分的花瓶。
「不能用嗎?」不是隨便的容器就可以嗎?她拿起花瓶仔細端詳著。
「去跟護士要口徑特制的尿壺。」他特別強調「特制」。
「哦!」見他面色不善。她連忙放回花瓶,沖出病房,沒多久便拿著一個漏斗型的白色容器回來。「對不起,護士小姐說,尿壺的規格都是一樣的,沒有特制的。」她像個好學生一樣,重復護士的話。
「嗯。」他瞄了眼那尿壺的口徑,勉強可以接受。
「啊……給你。」終于拿對了。她笑嘻嘻地將尿壺遞給他。
「幫我弄。」這才是重點。
「嘎……」她愣住。
「你不會以為我一只手可以自己來吧?」他定定地看著她。
「可是……」她怎麼可以隨便月兌男人的褲子?她的眼光移向他的褲頭,不覺地咽了口口水。
「是誰剛剛說要照顧我的?」他馬上擺出「我就知道」的神情。
「我……」
「又是誰說不會虎頭蛇尾的?」他再補一句。
「我……我知道了。」做就做嘛,有什麼好怕的!她牙一咬,一臉豁出去的神情。
「請。」果然禁不起激,他隱忍住得逞的微笑。
「我要開始了。」下定決心,她立即放下尿壺,動作迅速地拉下他的褲頭,不讓自己有退縮的機會,可是一見到里頭隆起的豹紋三角褲,她的臉頓時紅個徹底。
「繼續啊!」眼中有著促狹的笑意,黑擇彥頗為享受他所要的結果。
「我……」她的手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放棄就說一聲。」他一副「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
「我才沒有要放棄!」她大聲說道,伸手放在內褲邊緣,便緊閉雙眼,打算模索進行。
懊死的!黑澤彥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申吟。她一雙手對不準目標地亂模,這會兒竟踫到他的子孫袋。
這是什麼?好硬白雪冬覺得白己的心跳如鼓、頭昏腦脹,終于模到了一根粗壯的棒子,她的手幾乎圈不住那圓柱,忍不住睜開一小縫偷看,這一看差點沒嚇死。
「笨蛋,你叫什麼叫?」天滅殺的,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想到自己會有反應,而且.那反應快得讓他來不及克制。
「你你你……」你了半天還是講不出話來。
「不想做就滾開!」他幾乎是用吼的,氣自己的失控,也氣她那驚恐的表情。
「不……不行!我要繼續。」其實她想拔腿就跑,可是一想到自己發下的豪語,又忍了下來。
不可以逃!逃了你就變成不守信的膽小表子!沒什麼好怕的,以前在孤兒院幫小朋友洗澡時,不也見過「那東西」,只是尺寸大幾倍而已!她在心里大聲地說著。
「要就快點!」真是自打嘴巴!說出去的話不能收回,他只得咬著牙讓她繼續。
「是。」作好心理建沒,她回到床邊,拿起尿壺顫巍巍地接近他,這次她沒有閉上眼楮,
天啊……他真的好大,那壺口幾乎塞不進他的。她有些不敢相信。「閉上眼楮!」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解放得出來。
「哦!」她馬上听從他的命令。
等了好半晌,都沒有動靜,她忍不住問道︰「黑先生,好了嗎?」
「等一下。」他努力深呼吸以平息體內流竄的。
又等了一會兒,她才听見一些細微的水流聲,于是她再度問道︰「黑先生,可以了嗎?」
「好了。」他沒好氣的說道。
「啪!」她慌張地睜開眼楮,想抽開尿壺,卻差點失手打翻它。
「該死!」他的反應還不夠快,在接住尿壺之前,些許的尿液灑了出來。「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清理。」她忙不迭地道歉,小心地捧著尿壺放到矮櫃上。
「不用!你先拿去倒掉就好,記得給我小心點。」他可不想把危險擺在身邊。
「哦!好。」她點點頭,遵照他的意思,拿著尿壺往廁所去。
Shit!他到底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啊!黑澤彥邊罵邊用面紙擦拭自己。
事實證明,該叫後悔的人應該是他!幾天下來,白雪冬讓他的衣服頻遭水患,一會兒不小心打翻花瓶、一下子又失手翻倒菜湯水壺,幾乎到了快抓狂的地步。
可是他呢?他怎麼了?從剛開始的怒發沖冠到現在的面不改色,這改變讓他不由得驚訝起來,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善良?竟會容忍她所犯的大小錯誤,比起過往,以他的脾氣早就請她走路,哪由得她在這里走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