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橙明的Call機、手機一齊響了。
這下嚇到才入睡的乖乖,一時間哭聲、Call機、手機一起吵翻天。
雖說,已接受了事實,但心結已久,一時半刻間听到這場混亂,他還是很想逃之夭夭。
「小雅,嗯,東城已在催了,我先走了。」橙明那神情有如想逃離災區似的,說是落荒而逃一點也不為過。
珊雅哄著乖乖,又好笑又好氣地點點頭。
「咦,你忘了什麼嗎?」見他又回頭,珊雅問道。
「我忘了一樣東西。」他的樣子好嚴肅,令珊雅也張望地想幫他找,「你是掉……」她話都未月兌口,小嘴就被他那饑渴的唇給覆上了,一時間熱力火花「啪!」一聲點燃了。
「該死。」擁吻了半晌後,橙明推開氣喘吁吁的人兒,輕聲低咒著,那表情可說不上是偷快的。
「怎麼啦?」紅暈染上雙頰,珊雅小聲問道。「是不是我的接吻技術退……」她問得有些受傷。
他急急打斯了她的話,「才不是這個呢。」見到她那困惑的俏模樣,他有點惡作劇地開口道,「因為那個吻令我忍不住興奮了起來。」他有意無意地攏緊她靠在自己的小月復上。「嗯,要不要考慮一下,這個……」突地,一個坐墊直撲他的臉上。
「你……啦。」珊雅臉熱得足以燒一鍋開水。天呀,雖然剛剛那個吻也令她一股熱浪直涌下月復,但……但想是喔回事,說出來……嗚,真羞人啦。
「別告訴我你一點也不想。」橙明故作一本正經地豎起食指搖晃著。「你明明忍……」又一顆抱枕朝他飛了過來。「沒打……」接著玩具、女乃瓶、嬰兒用馬桶……全上場。
「死家、橙、明,‘好膽麥走’。」她氣得連閩南語都出籠了,這個百無忌禁的大色魔。珊雅都分不清是羞是憤。
「哈,哈。」笑得往外逃的橙明,又探出一個頭,「嗨,小黑炭,要想我哦。」趕在鬧鐘飛過來時,他逃之夭夭。
「嗚,這個大。」珊雅一時閑真是羞憤交加,「什麼新好男人?哼,欺世盜名的大色鬼。」她氣憤地喃喃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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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酆凝終于在千叮萬囑,及護士的發誓兼保證下,跟著前來押人的伯克,回拍片現場。
「呼,總算走了。」見到緊張過度的酆凝一走,宓糖兒及護士大大地松了口氣。
「天呀,我總算了解你所說的壓力了。」把乖乖硬托給海蘭之後,見到那十人相送的情況,珊雅忍不住搖頭咋舌道。
護士一把監視器黏好,交代珊雅看著後,就溜得無影無蹤。
「看來她被阿凝嚇得不輕,不知阿凝的忠實影迷會不會就此少了一人?」珊雅一回頭,「又另一個陣痛,你的時間似乎縮短了。」看著儀表上的指針起伏很大,她緊張地說。
「呼,希望他快快生下,為什麼每個嬰兒都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出生呢?」宓糖兒嘟著嘴,任珊雅幫她擦汗。
「這樣大家才懂得珍惜呀。」珊雅俏皮地說,拉把椅子坐在她的床邊,「不是有一種無痛生產嗎?你何不試試?」見她痛成這樣,珊雅下意識地模著自己微凸的小骯。
「可是,我想自然生產嘛,總覺得注射麻藥似乎少了那麼一點……成就感吧。」說她自虐也好,說她笨蛋也罷,總而言之,這是心情的問題。
「都是你在說。」珊雅決定她生產時,一定要叫小海幫她在背髓的硬膜打些麻藥,以減少疼痛。
「喂,跟我說說話,」宓糖兒又忍了一次陣痛後說道。
「要說什麼,幻想、綺想?」嗚,她還沒上周「拉梅玆」的課耶!「不過,事先說好,要是說得不好可不能怪我。」珊雅聲明在先。「好了,開始吧。」她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
揭開一只眼,宓糖兒差點笑出來,「拜托,現在是誰要生呀?對了,你跟橙明在育嬰房做了什麼好事,嗯?」身為孕婦,她還是一肚子的好奇。
紅霞再度浮上臉頰,突然發現皮膚黑也沒什麼不好。
「哦,沒什麼。」她哪敢把那些話重播一下,「嗯,他終于肯接受女圭女圭了。」她笑得好甜、好開心。
「噢,他總算想通了。」宓糖兒一挑眉,「哼,我們大家本來還決定,在你生產前,他還沒想通的話,嘿嘿……」她笑得跟巫婆、惡魔黨很像,挺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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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電台的橙明,毫無預警的打了個寒顫。
「你不要緊吧?」電台主持人小聲地問道。
心里雖怪,但橙明仍笑道︰「不,可能感冒了,沒事。」
「沒事就好。」主持人頓了一下,「你真的打算……呃,你不改變心意嗎?」對這突然的好消息,主持人有些不敢置信。
「嗯,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橙明故意說道。
「不。」開玩笑,獨家耶。這時主持人看見工作人員開始打信號了,「咳,各位听眾朋友,大家好,我是小真,今天我們請來的特別來賓是天王歌神家橙明,這次他除了帶來新的專輯外,還有一個大消息,來,我們請他自己說。」
「嗨,各位空中的朋友,早安,我是家橙明,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只因我要當爸、爸了。」橙明赫然發現那兩個字不可怕,說出口後也沒以往窒息的壓迫感。
他宣布得很坦率,听到的人單單就近的人來說,東城一張臉垮下來,一副隨時要找「頭路」的淒慘模樣,而電台主持人及工作人員則被隨之而來的電話給整慘了……※※※
絕對偵探社吹了一聲口哨,士鑫笑著推了推陷坐在椅背中的高大人兒。「不錯喔,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了嘛。」
「下去。」不很真心地斥著坐在桌上的合伙人,被人那嚇人、冷酷的臉上只有微揚的唇角顯示著喜悅。
「對了,那小子似乎沒說到婚期耶。」士鑫沒忘了重點。他可是很保守的人,結婚生子是必定的程序。
夜人表情冷然,正想開口時,電話突然響起。
「是誰呀?」士鑫好奇地見他表情變化頗大。
「宓糖兒快生了,我大舅子拜托我跟小旋去幫他看看。」說的同時,夜人已打電話通知嬌妻此事了。
「我要去嗎?」士鑫依舊坐在桌子上,隨口問道。
「不用。」夜人頓了一下,「想一下計策好逼他。」
「知道了。」士鑫此刻腦袋瓜子已開始設計計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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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錄影現場的化妝室「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一個淒厲的尖叫聲音,回響在斗室之中,曾惠虹一手打翻了桌上的收音機。「羿珊雅,你好狠,竟然用這一招下流手段。」隨著她的怒吼,她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前頭的大玻璃上,毫無所覺。
前來催促的工作人員,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不禁發出尖叫聲,「快、快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在人聲的喧嘩下,她才發現血流如注的傷口。
羿珊雅,我恨你。曾惠虹在內心狂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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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台北市的道路上「那個臭小子,想通了啦。」友諒一面看著臉色不怎麼友善的袁術迪,一面打趣地說道。
「哼!」袁術迪一張臉臭得很。別以為這樣他就會算了。
「別氣了,這樣你的心願不也就了了嗎?或許一個女婿、一個外孫,可以讓伯爵的病早點好。」友諒笑道。
「不希罕,我養得起妹妹。」想要就要,當雪萊家人好欺侮呀。袁術迪忿忿地想著,更何況那混帳沒提到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