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的手在發抖。」他看她一眼,黑眸里閃過一絲光芒,復雜而熱烈,「你很擔心?」
「當然。」
他笑了,「只是這樣,沒有別的了?」
「別的什麼?」還笑,她都擔心死了。
「沒有心疼?」他俯來,灼燙的呼吸拂過她耳畔,順勢一帶,就將她扯進懷里。
「霍鷹——」她雙手抵著他胸膛,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他輕撫著她的唇,眼中露出奇異的光芒,「你讓我心跳得好快。」
「那……那又怎樣?」她心慌地舌忝舌忝唇,心卻因他的話而竊喜。
「怎樣?!你要命的迷人,害我只想繼續那天想對你做的事——立刻佔有你……」他低聲邪笑,解開她的襯衫扣子,將臉埋入她胸脯。
「不要!」這麼直接的表白,害她整個人跳起來。
「別緊張。」他雙臂一收,把她重圈在懷抱里,倒臥在床上,「我還沒說完,可惜還不是時候,現在,乖乖睡覺。」
「呃?!」聞言,她反而仰起詫異的小臉瞪視他,而且受傷的人,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對,現在我又困又累,乖乖陪我休息。」他攬臂環抱她,真的閉目休息了。
兩天兩夜在熾熱的火場里不眠不休,體力已經到達極限,不久,倒在床上的霍鷹就陷入沉沉的昏睡。
清澈晶瑩的大眼,望著那張倦極的俊臉,淺淺心甘情願的承認,一顆心早遺落在他身上了。
第八章
餅了三天,終于有好消息傳來。
老消防局長興匆匆的派人傳達消息,「部份地區的火勢已經得到控制,應該是不礙事了。」
這個消息令所有的人為之振奮,淺淺更是放下懸了好久的心,因為她知道這幾天霍鷹帶著傷,仍然不能安心休息,連帶她也不好過。
不過,教她安慰的是他身強體健,復元得極快,水泡和傷口已開始結痂,相信再過幾天,就可以拆掉紗布。
今晚,按照慣例,洗過澡後,霍鷹趴在淺淺的床上,讓她為他擦藥。
她走到床邊,熟練的拿起藥膏,往他身上涂抹,「你的傷好多了。」
「沒有。」他否認道。
「沒有?!」手上的動作停下,她奇怪的看他一眼,只覺得他氣色很好。
他竟臉不紅、氣不喘,煞有其事的說︰「看,我手掌上的水泡才剛結痂,結果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裂開來,以後會留下疤痕,你如果能幫我洗澡……」
「你想得美!」原來他想利用病人的特權!她推開他,正準備開罵,卻听到他痛呼一聲,翻躺在床上,一臉疼痛難當的模樣。
糟糕,他的傷!「有沒有弄痛?」她急得匆匆靠上去,沒想到他?然探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壓在強健的身下。
淺淺氣惱的抵住他的胸膛,用盡力氣想把他推開。
「別亂動,我的傷口就不會痛,不然又要裂開了。」
「你——」可惡!接二連三的被他耍,她卻又不敢真的再推他,無計可施下,她慌忙的別過臉,避開那磨人的氣息。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他湊到她耳畔,溫熱的氣息拂落在她敏感的頸間。
「我才不管你要做什麼,讓我起來!」她虛張聲勢,想避開他的親近,因為被他壓得好悶、好熱,感覺燙得像要燒起來。
他粗糙的指尖撫模著她的唇,「只要給我……一個吻,我就讓你起來。」
她咬著唇,羞赧地不肯就範,「我、我為什麼要?」
「因為我很想要,一直很想要你……」
他的話听得她怦然心動,傻傻望著眼前這男人,眼前一黑,唇瓣乍熱,被他熱情饑渴的唇覆上,她顫抖不安的放下矜持、羞澀,雙手不知不覺的圈住他的脖子,生澀、迷亂的回應他的吻。
霍鷹逸出悶聲的低吼,熱燙的唇滑到她的鎖骨間,沿著渾圓的粉肩,慢慢地往下移動。
這……實在是太過份了,全是他的吻與撫觸,一陣羞赧陡然涌上心頭,她睜眸,喘息著移開身子,有些惶恐地逃避他的熱情。
再也不想按捺對她的渴望,他不給她逃避的機會,當她一後退,他就霸道地用亢奮的身體壓住她,同時擠入她的雙腿之間,將修長的腿分開。
淺淺氣息紊亂,臉上恍惚又迷惑的神情令他的為之高張,此刻,他該死的不知道如何抗拒這麼一個誘惑。
不久,她的衣服被褪去,一件又一件扔在地板上,他蠻橫的唇恣意游走,強悍地探索著她輕顫的身子,害她心蕩神馳,興奮地听見自己的申吟。
當堅硬似鐵的挺入她體內,痛與快樂一起襲來,像是要把她撐到了極限,令她不知所措的掙扎,反而教他更難以克制。
「別動!」他的聲音因激情而變得沙啞低沉。
「唔……」手臂環著他,她能感覺到他強壯身體所蘊藏的力量,每一寸都抵著她,親密讓她顫抖得更厲害。
等她稍稍適應之後,他嘗試著放慢動作,繼續深入她,可卻緊得令他快要窒息,滿足得幾近疼痛。
「不行……」她皺眉,雙手緊張地抓著他的雙臂,想要阻止他。
他沒撤出,堅持繼續在她的身體里,吻著她的耳朵,說著喃喃細語,趁她放松之際,雙手扣住她的身體,把她推向自己,緩慢有力地在她體內移動,直到她的最深處。
隨之而來的快感流竄,令她激情的弓身貼近他,貪心地想要更多,她渴望他!
她輕顫的申吟令他更加興奮,瞬間摧毀了他的自制力,更強悍地深入,更熱情放肆地與她摩挲,直到他的汗濡濕了她顫抖的身體。
激情過後,淺淺累壞了,沉沉睡去,赤果佣懶的身子只蓋著薄被,露出粉女敕的頸子和肩上,上面有歡愛後的烙印。
「叩叩!」
敲門聲沒驚擾淺淺,反而吵醒了霍鷹,「誰?」
「總裁?!你在淺淺小姐的房間里?」推開的動作倏地停住,黛施聲音頗為驚詫,因為天才剛亮,里面傳出總裁的聲音,這表示——
「什麼事?」他沉聲問。
「呃……」她遲疑說道︰「淺淺小姐要我早上七點叫她起床,現在已經七點十分了。」
迷蒙間,淺淺驚醒過來,听到她的聲音,還搞不清狀況,懊惱的直嚷,「啊!糟糕了。」
「怎麼了?」門縫再推開一些,黛施忙問道。
她急得朝門外大喊,「不,你別進來!別進來啊!」
「是。」
餅了一會兒,黛施的腳步聲遠離,她似乎松了一口氣。
「真的好險!」她撫著胸口。萬一黛施這麼闖進來,那那那……那要她怎麼見人啊?!
「你還好嗎?」霍鷹低沉溫和的聲音響起,伸出手,撫模她頸肩上的那些吻痕。
「你你你……」她一回頭,看見他壯健的身軀,就回憶起昨晚的親匿,臉似著火紅通通的。
他嘴角輕揚,吻了她一下,「再睡一會兒,嗯。」
「你快出去!不,等等……」她不忘一把拉起被子,裹住身子,躡著腳尖走到門邊,打開一道小縫往外張望,然後回頭對他低聲說︰「沒人了,快走。」
霍鷹瞪著那張焦急的小臉,當然猜到她的用意,干脆明講,「黛施已經知道我在這里了。」
「天!」她低垂著小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房外的走廊上,最新八卦悄悄流傳。
「真的?!」
「當然,我在門縫瞄到兩人都在床上。」黛施斬釘截鐵的說。
凱迪卻說︰「噓!我們最好佯裝什麼都不知道。」
瑪麗問︰「只字不提,裝傻?」
「是,以後撞見了也要裝作沒看見。」凱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