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的意志逐漸薄弱,言厲強壓內的蠢蠢欲動追問︰「他這麼做只是讓自己蒙羞吧,畢竟未婚妻背叛了他。」
「不……他會告訴長老,是你下的藥喔,我是無辜的……」她的神智逐漸不清,輕易地把計畫全盤托出,還指著天花板的隱密處說︰「他會搜集證據,不但可以把你的勢力逐出賭城,他……還打算搶回那個東方女孩呢!」
言厲眯眼一看,猜想那是裝置針孔的地方。
「你體內的藥效發作了吧?我……已經好熱了。」她迫不及待的伸手推開他的襯衫,輕輕地在汗濕的肌膚上撩撥。
「笨女人,你這樣設計我一樣是得不到我。」
「我不管,反正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動了真情的她已被妒意蒙蔽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蠢?」他皺著眉拉開胸前誘惑的手。
「再過幾分鐘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你會和我纏綿不休……」她勾起一抹魅笑。
「混蛋!你們還不快過來?」言厲拿起手機吼道。
「來不及了!」席拉把自己的衣服月兌下,「門外有人守著,你要等他們打進來,至少也要好幾十分鐘呢……但你現在已經很難受了吧?」
「哼……」他閉上雙眼,仍無法忽略她在他赤果的上身頻頻制造出難耐的燥熱,整個人像將要爆炸。
「你別撐了,只有我可以滿足你現在的需求。」看出他難耐藥效的折磨,席拉有把握,今晚一定成功的擄住這個男人。
言厲深深吸了一口氣,陡然抓起席拉,在理智和藥效交相催化下,他像是想把她揉進懷里,又極力推拒這股誘惑。
屋外,田蜜讓卡魯斯帶人去纏住守門的人,自己和勞爾則破窗進入屋內。
「啊,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席拉驚愕地瞪著眼前的兩人。
勞爾無辜的聳聳肩,「是老大叫我進來的啊!」
「喂,你怎麼了?」田蜜靠近躺在沙發上昏沉沉的言厲,撥開他額前散亂的發絲。
「你別踫他!」席拉想過來阻止,她可不要言厲跳到別的女人身上。
「你醒醒!」田蜜不理她,用力拍拍他的臉。
言厲搖搖頭,勉強集中精神命令道︰「把那女人綁起來。」
「不!不要這樣對我。」席拉發出驚叫,這無疑是極度痛苦、殘酷的懲罰。
「我剛才說了,你很愚蠢!」言厲徑自又吩咐,「搜索屋里的監視器和針孔攝影機帶回去,還有……叫老殷立刻到魔幻。」
他下了一連串的指令,勞爾一秒鐘都不敢怠慢,很快就將鬼叫中的席拉綁起來,並搜索屋里每個角落。
第八章
老殷出來,搖搖頭對門外的三人說︰「沒法子,我給他針炙過了,也只是稍稍舒緩而已。」
「吃藥呢?有沒有解藥?」田蜜問。
「緩不濟急啊,何況那女人下的藥太猛了。」老殷望著勞爾和卡魯斯說︰「我想,你們知道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找個女人。」
田蜜很明白那藥的威力,「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老殷聳聳肩,無能為力的回道︰「不盡快解決這種情況的話,我不知道他得折騰多久,說不定會瘋掉。」
「好,我們這就去找女人。」勞爾和卡魯斯商量著匆匆離去,剩下田蜜一個呆呆的站在門口。
藥!懊死的尼克,老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她真要讓他們去……找個女人陪他上床?
男人真的就這麼……不管是誰都可以嗎?她生氣的在房外踱步。
她發現她無法忍受他和其他女人上床,問題是她不能怪他,畢竟他是被下藥的,上次她不也是這樣……也許這次換她幫他的忙……
「啊!我一定是瘋了。」把自己「提供」給他的想法,令她矛盾也嚇壞了。
不過,這個念頭不僅在她心里滋長茁壯,且越來越……堅定。
完了,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
片刻後,她咬咬嘴唇,推開門走進言厲房里。
言厲沖了第N次的冷水,一出浴室,見到她俏然的身影出現在他房里,體內一股滾燙的熱流直逼腦門,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為了化解尷尬氣氛,田蜜嚷嚷道︰「你這個笨蛋!叫你別去又不听。」
「這也不是沒代價的,我把他家的針孔攝影機帶回來,他卑劣的計謀全都被錄下,那足以在長老面前指控他,看他以後怎麼作怪。」
「哦──但現在可怎麼辦?」她恍然大悟,難怪那時候他要刻意套席拉的話。
「其實也沒什麼,勞爾不是去找辦法了,很快就可以解決。」
「哼,你們男人果然就這麼濫情,不管是誰都可以!」她氣呼呼的戳上他的胸口罵道。
他低笑了兩聲,「你別靠近我,我現在很可能跳到任何女人的身上。」
「這倒是,不過我想……也許我可以幫你的忙。」她盡量讓自己說得很自然。
「太好了,我……」他的話戛然而止,過了半晌才說︰「你以為你要做什麼?」
「解決你的問題啊!」她咬著下唇,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言厲閉上雙眼,「噢,我的天!」
那是什麼意思,好還是不好?要還是不要?
尷尬令她臉紅,但好強使她想說服他,「我是個女人,而且可以立刻解決你的問題。」
這話的誘惑力太強了,他得很費力的維持理智,「听我說,現在我們不要討論這件事,你快走。」
一個有著強烈的男人是危險的野獸,顯然她還不明白。
「我不走。」
「馬上走!」趁他還可以控制的時候!天曉得他是多麼的渴望她。
「討厭,都說了幾次還听不到,你耳背啊!」她頓了一下,「還是你……嫌我經驗不足?」
「你以為這會是什麼浪漫的事嗎?我可能比發情的畜生還不如!」他吼道。
他憤怒的語調令她不禁月兌口反駁,「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他可不想隨意糟蹋她,現在的他溫柔不起來。
田蜜一愣。
他在乎……那代表什麼意思?在乎怎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他的?還是討厭她多管閑事?
「你這麼討厭我?」她很受傷的看他一眼。
「夠了,我有我的原則。」他轉身又往浴室走去,「我需要去冷靜一下,你最好在我出來之前自動消失。」說完,他大力關上門。
田蜜一個人站在那兒,就是打定主意不離開。
言厲沖著冷水,感覺那陣沖動稍稍離開他的身體,不過,他知道渴望很快又會灼燒起來。
扁是望著田蜜就讓他疼痛,想不顧一切的佔有她,但這對她可能造成傷害,他不願意給她這種回憶。
必上水龍頭,他傾听門外靜悄無聲,猜想她已經走了,便圍上浴巾出去。
然而,一踏入臥室,他不禁瞪大眼喘息說︰「老天爺!」
田蜜此刻正全身赤果果的跪坐在床上,順滑的長發掩不住她美妙的胴體,那是一幅他極度渴望的畫面,不要說是受了藥物影響,相信任何有感覺的男人都會因而沸騰。
他甩甩頭,呢喃道︰「Shit!連幻覺都出來了。」他慢慢的走向她,撫上她的臉,才確定是真實的。
老天!只要一伸手,她就是他的。
「我的決定從不輕易改變。」也許她還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卻很堅持這個做法。
「我警告過你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怦怦擊在胸腔上。
她堅決的點點頭。
「我不會太溫柔,可是我會盡量就是了。」
那表示他不再拒絕她嘍?田蜜緩緩的在唇邊綻開笑意。
「妳是我的了。」他模模她的臉,又道︰「我也是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