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一聲,倏地咬住下唇。
烈言有些驚愕她的未經人事,心疼地吻了她一下。
在他強悍的身軀下,她的心狂跳不已,喉嚨干澀得發不出聲音,每根神經都亢奮地吶喊著,戰栗向全身蔓延,她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直到終極的狂喜席卷而來,同時淹沒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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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假期結束,烈言將雨眠送回住處。
「還有四個小時可以睡,你趕快回去,再見。」她看看手表,天亮又得回到現實上班去了。
他拉著她說︰「真舍不得放妳走。」他懷念全身赤果的她,散發著一股既純真又性感的氣質,優美的曲線和柔女敕的肌膚,令人念念不忘。
「你該不是想要帶我到洛磯山麓去露營吧?我的天!別再折磨我了。」雨眠玩笑的說,笑睨著他。
「不,我只想把妳囚禁起來,不分日夜瘋狂地要妳。」只是看著她,他就克制不了體內狂漲的,想念早晨兩人情不自禁在床上的擁吻、糾纏。
「我只想鑽回被窩去睡睡睡,好好的睡。」他真不知羞恥。雨眠粉女敕的臉頰因他的話瞬間漲紅。
「真的不留我?」烈言倚在門口依依不舍。
「對!你不也要上班,還不快回去補個眠。」她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好吧!再聯絡。」他只好道別。
她不舍地站在門口送他,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為止。
回房睡了一覺後,精神好多了,雨眠妝點整齊上班去,走到樓下她不自覺地東張西望,心底期盼烈言會出現。
然而,她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他高大的身影,她心頭一陣失落,心情突地變得低落。
她渾渾噩噩上了一天班,烈言也沒跟她聯絡。
他在哪里?還在睡覺?還是在開會?見客戶?或者忙著把工作補回來?
天!雨眠不敢相信自己會變成這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烈言身上,沒看見他就整個人提不起勁來。
于是,下班前她撥了通電話給林書揚,「書揚,今晚有沒有空?出來陪我喝一杯。」
「好啊,下班我去接妳?」他問。
「好。」她懶得不想開車。
半小時後,她一出公司,就看見林書揚倚著車門等在大樓前。
雨眠向他揮手,他立即走向她,笑容滿面的接過她手中的公文包,與她並肩步向停在路旁的車子,並為她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這一幕,正好全落入烈言眼底,他原本愉快的表情,在一瞬間凝住,一雙鷹似的銳利眼神盯著他們。
他今天很忙,忙得沒時間打電話給她,也沒空訂花送她。他想專心一致完成工作,然後帶著親手挑選的鮮花趕在下班時來接她。
然而,林書揚比他早一步,雨眠高高興興的進了他的車子。
他當然還記得林書揚,只不過,這五天的假期太美好、太歡愉了,他暫時忘了他的存在。
而沒想到才回來頭一天,她就迫不及待與他見面了?某種可怕的揣測如漩渦般開始吞噬著他,好比鋒利的刀刃插入了心髒,痛在他心中蔓延……
他凜容,暗了眸色,痛苦地爬了爬頭發,一把扯下領帶,決定尾隨他們。
第六章
不久,看見他們手挽手進入一間PUB,烈言坐在車里,閉上眼,深吸口氣。
不該妄加揣測什麼的,但雨眠跟林書揚親密的畫面,卻又令他甩不掉那猜疑。
在一片聲樂喧鬧中,他始終瞪著他們,瞪得全身僵硬,半天無法動彈,只見他倆肩並肩的坐在沙發上,邊聊邊喝著雞尾酒,雨眠親昵地把頭枕在林書揚的肩上。
烈言生平第一次無法冷靜,立刻殺到他們面前,傾身用力扣住雨眠的手腕,極力忍住想對她大聲咆哮的沖動。
「咦,烈言,你也來了……怎麼了?」雨眠因為他臉色凝重而詫異。
「我想知道妳為什麼還跟他在這種地方見面?」明暗不定的燈火讓他看起來更加無法捉模。
「為什麼我不能跟書揚在這種地方見面?」她很迷惑地望著他。
這還用問為什麼?事情不是擺明了很清楚嗎?這女人回來就急著跟情人見面。
烈言提高了音量道︰「因為你們根本不該見面!」
「我跟書揚見面惹你生氣?」她不解,他們是二十幾年的好朋友,就因為他不高興他們就得絕交?
「當然,妳是我的女人了,妳還不跟他攤牌?」他黑眸陰鷥、下顎緊繃。
她對他的霸道開始感到反感,聳聳肩,她一派淡然的模樣,「我跟書揚不需要攤牌,我也不知道你的女人沒有交友自由,還有,我要聲明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立刻變了臉色,表情是震驚和受傷,「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妳完全不在乎嗎?」
在一旁的林書揚欲加勸解,卻被雨眠阻止,對烈言反唇相稽道︰「那不算什麼,我有交友的自由,還輪不到你來管。」
烈言呼吸粗重無比,「妳這愚蠢到極點的女人!」
「我哪里愚蠢了?再跟你說下去我才是愚蠢到死!」拜托,她是無辜得要命好不好,頓時,氣得跺腳離去。
「雨眠!等等,雨眠──」林書揚追上去。
片刻,追丟人的他又折回來,看見烈言留在原位猛喝悶酒。
他徑自坐下,開口就說︰「烈先生,我想你誤會了。」
「你想說什麼?」烈言冷道。
「今晚雨眠從上車到來到這里,一直都在說你的事,沒想到你就出現了。」他笑著說。
他的話勾起他的好奇,烈言挑眉看他。
林書揚繼續說︰「她告訴我,這五天假期有多美好,她和你在一起有多快樂,我想雨眠是喜歡你的。」
「她……你們……」他詫然,一時間弄不懂。
「我們情同手足,她約我出來,只是希望我分享她的快樂。」
「等等,你們不是論及婚嫁,而且雙方父母都很贊成嗎?」他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
「雙方父母的確都很贊成我們結婚,但我們可一點意願都沒有。」
「真的?」烈言的聲音滿含驚喜,額上爆起的青筋消失。
「當然!」林書揚語氣誠摯,只差沒起咒發誓,「我不是說了,雨眠和我情同手足,有誰會和妹妹結婚?」
「那……」真的誤會雨眠了,怪不得她氣成那樣。
「那什麼那?趕快去道歉啊!」呵,談戀愛果然會變笨!林書揚失笑的想。
「改天我再請你吃飯賠罪。」烈言敵意全消,激動地雙手握住他的肩,連聲道謝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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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雨眠沖了澡換上浴袍,打開電視,意興闌珊地看著午夜新聞。
不久,門鈴響了。
她從門上的魚眼往外看去,見是烈言,她無力的坐回沙發上,雙手掩面,心底有說不出的難受……
為何要難受?不過是誤會吵了嘴而已,她驚覺到一個事實,她早已不知不覺喜歡烈言,甚至已經愛上了他,而他卻不信任她。
「雨眠,開門,我知道妳在里面。」
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要面對他,因為她還無法厘清自己的情緒,無奈烈言還在外面猛按門鈴。
被擾煩了,她猝然起身打開木門,隔著鐵門不帶一絲情感地說︰「門開了,有話快說。」
要他隔著鐵門談話?
「雨眠,原諒我。」他聲音充滿乞求。
「好,我原諒你。」砰!她把木門關上。
「開門,雨眠,我要進去和妳談一談,我想見妳一面,不然我無法安心。」他仍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