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彩排的時候,當我拿著麥克風站上舞台,我的心情從欣喜、雀躍,進而感到興奮、狂亂。我一直間自己—這是真的嗎?我真的能站上舞台唱歌了嗎?是的,我將要實現我長久以來的心願了。
只是當我從演唱會會場走出來後,見到好多好多徹夜排隊的歌迷,其中不乏有人舉著支持我的加油牌子。忽然之間,我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好怕自己無法腋利完成演唱,也好怕有突發的意外摧毀了我的夢想,我真的好恐慌,那股慌亂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話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微微發顫。
「別害怕,也別恐慌。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我呀,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他在她耳畔輕哄著她。
突然,她離開他的懷抱,清澈的眼眸散發無限情意地凝睇著他。
「有一首歌,我想要唱給你听,那代表了我對你的情意。明天我就要站上舞台成為大家的陶子綾,但是今晚我只唱給你听,只當你一個人的陶子綾。」
語落,她輕柔地清唱起歌曲——
所有的人,身邊都有最愛的人,美的,丑的,他們都認為是夢中情人。
假如,天使生病不保護我,赴湯蹈火,我希望你雙臂抱著我。
終于找到你,我很需要你,列過你心底,听過你哭泣;
悲傷的日子,你形影不離,我們兩手緊扣連成一體,
人生高低潮,一同去經歷……
這首歌叫做‘我很需要你’,就是她想表達給雷毅愷的—她很需要他。
拌曲終了,她的縴手環繞在他頸項,並且在他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有感受到我的情意嗎?」她的語調近似呢喃。
「有,可是你的情意似乎沒有完全融入歌曲當中……」他回吻她一記,嗓音有些低嗄沙啞,黑眸燃起了熊熊欲火。
「那怎麼辦?」她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因此完全膩在他身上,小嘴調皮地在他的唇上玩耍嬉戲。
「我要給你惡補一下!」
話畢,他如黑豹般迅猛地攫住她的粉唇,灼燙的唇摩挲著她冰涼的粉唇,輕壓舌忝吮,誘哄她張開貝齒,讓他能夠輕易地攻佔城池。
「我要你的回應……」他沙啞地說,唇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
她唇齒微啟,讓他的舌靈活地溜進她口中的天地,找尋那軟女敕香甜的小舌。
她是個乖巧听話的學生,順從他的話怯怯地伸出小舌,歡迎他的到來,並憑著記憶中的方式,笨拙地勾纏翻弄他靈活的舌。殊不知自己拙劣的技巧,竟誘發他更炙人的。
他悍然地捧住她的臉,濕熱的唇狂肆地含吮她軟滑的小舌,汲取檀口內芬芳香甜的蜜津,他宛如佔據四方的霸主,狂放地掠奪她唇內的每一寸天地。
唇舌相互糾纏,翩然起舞,誰也不肯認輸似的攫奪侵略,直至即將因缺氧而窒息,才戀戀不舍的退離。
「這……就是你所謂的……‘惡補’嗎?」陶子綾臉頰泛著美麗的嫣紅,大口地喘著氣。
「這只是初級,接下來則是進階版……」
驟地,他再次俯身采擷那嬌艷欲滴的花辦,輕吻含吮,將她來不及出口的輕呼一並緘封在口中。
他抱起坐在他腿上的她,輕緩地將她放置在單人床的中央,像對待珍貴的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覆在她身上,與她的唇輾轉纏綿。
然而,他仍嫌不夠,濕熱的唇逐漸轉移陣地,輕含住她圓潤的珠垂舌忝弄吹氣,頓時仿佛有電流通過般,讓她渾身輕顫了下。
薄唇來到她雪女敕的頸項,落下綿綿密密的細吻,他輕嚙、啃吻,卻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痕跡……
「嗯……」他在她身上落下火熱的印記,讓她忍下住輕吟出聲。
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迷離,腦袋早巳月兌離了正常的運作,她的呼吸完全被他的氣息佔據,她的心也沉淪在他的柔情里。
「子綾……我可以嗎……」他瘩啞地詢問,唇卻不曾離開過她的肌膚。
她迷亂地點頭,然而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自己身上穿的表演服。「可是,我的衣服……」
「我會很小心地把它月兌掉……」他低嗄道。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輕巧地退去她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兒,她的身上只剩一件純白的無肩帶內衣,以及同款式的棉質底褲。
潔白無瑕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令他的如燎原之火,更加難以控制。他灼熾的目光梭巡著她嬌美的身軀,讓她害羞地偏過頭去,渾身白女敕的肌膚不由自主地泛上薄薄的粉紅,煞是誘人。
雷毅愷低吼了聲,迅即覆上她柔美的矯軀,他吻住她粉女敕的唇辦,大掌在她的肌膚上游移,那粗糙的觸感在她體內引發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受。
他的唇漸漸往下移動,吮吻她的頸項以至迷人的鎖骨,一手解開內衣的後扣,旋即覆上她的渾圓。
這陌生的接觸,讓她有些心慌,她想閃避,卻被他更快地制止,他一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鉗制在頭頂上方,一手輕柔地撫觸胸前的小丘。
他的手來回揉搓美麗的渾圓,邪肆地扯弄雪丘上的粉紅果實,濕潤的唇也沒有閑著,一口含住香甜的玉乳,貪婪地吸吮挑逗,靈活的舌同時旋弄著早已硬挺的。
「啊……嗯……’他的一切舉動都令她無法招架,只能逸出聲聲無助的申吟。
旋即,他的手來到神秘的三角地帶,隔著棉質底褲找尋叢林中甜美的花蕊。第一次被人這樣踫觸,她驚恐地欲合攏雙腿。
「不……不要……」她輕喃,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把腿張開……」他在她耳畔誘哄著,低沉暗啞的嗓音仿佛帶著魔力般,讓她放松下來,乖乖地將腿張開。他則輕柔地褪下她的底褲,以膝蓋抵住她的腿,不讓她有機會阻止他的攻略。
灼燙的視線緊盯著美妙的三角洲。「好美……」他低柔地贊嘆,也蠢蠢欲動,難耐地想要找尋解月兌。
「不要,好羞……」無奈,她被他鉗制住,難以動彈,只能看他挑弄自己那私密的禁地。
他輕輕撥開濃密的叢林,找尋美麗的圓潤,指月復摩挲著小核,時而快速挑逗,時而輕慢旋弄,引來她的陣陣顫栗。
「毅愷……我覺得……好熱……」下月復盤旋著一股陌生的熱潮,猛烈得快要將她燃燒殆盡,她困難地吐出話,試圖尋求他的幫助。
「乖,再忍耐點……」他何嘗不想放棄等待,直接長驅而入?只是他若是貿然進入她,只會帶給她極大痛苦。
他繼續摩挲著她的小核,伸出一指緩緩地推進她緊窒略顯干澀的花徑,感覺到她輕微的不適,他停頓了下,然後才輕輕地動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先是輕慢地抽動,直到感覺花徑漸漸滲出汁液,他才開始加快速度戳刺,隨著他不斷來回的進出,蜜液也汩汩流出沾滿了他的手指。
「嗯……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下月復的那股火焰加劇,令她難耐地扭動身體,小手也輕推他的肩臂。
「不能不要,這只是前菜……」他艱澀沙啞地說。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而自己亦早已蓄勢待發,他稍稍退離,迅速褪去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再度覆上她,烙鐵似的火熱對準花叢的入口,一鼓作氣地挺進——
她忍著初經人事的疼痛沒有尖叫出聲,但手指卻因忍耐痛楚而嵌進了他的背,他也體貼地按兵不動。
等待她的手指慢慢放松,他知道她的痛楚已經過去,迅即,他捧著她的腰,狂猛地進出、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