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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照顧她,卻還讓她喝得醉醺醺,你在搞什麼?」任崇威扶著四肢癱軟,意識恍惚的舒品絜,不悅地質問野茂秀央。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一直猛灌雞尾酒?那已經是酒精濃度最低的飲料了!」野茂秀央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不跟你說了,我的女伴正在等找。大夥兒都把握時間和女伴去共度良宵,你也別冷落了珊蒂。」他暗示道。
話畢,野茂秀央便摟著女伴柑偕離去。
「威,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珊蒂用縴指輕挑他剛毅的下顎。
「抱歉,我得送她回去。」他輕松地橫抱起矯小的舒品絜。
「那麼——先送她回去,我們再去happy?」
「不要……不要去……」珊蒂的話似乎傳進了舒品絜的耳里,令酒醉的她喃喃囈語,小手也無意識地緊緊摟住他的頸項。
「我‘妹妹’要我不要去,所以——抱歉,或許改天吧!」任崇威不失禮貌地婉拒,旋即沒再理會珊蒂,逕自抱著懷中酒醉的人兒便往停車處走去。
小巧柔軟的身體緊緊貼附著他,隨著他腳步的移動,磨蹭著他結實的肌理,加上晚風迎面吹拂,將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飄襲進他的鼻間。
倏地,他覺得體內燃起一團火球,盤旋在他的下月復……
懊死!他低啐。
一整個晚上他面對一向喜歡的「尤物美女」,任由她柔軟豐滿的胸脯有意無意地踫觸自己,也沒有激起任何一絲的生理欲求。
此刻卻對這個他向來沒興趣的「鄰家女孩」,單純地因為走路而磨擦,便產生了生理反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迅速走到車子停放處,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副駕駛座。接著上車發動引擎,並且將前座兩邊的車窗降下。
藉由車子行駛中吹進來的涼風,一方面冷卻自己滿月復的火熱,另一方面也讓身邊酒醉的人兒稍微清醒一下。
半晌後,車子來到洪于璇的家門外。
「小絜,到了,醒醒!」他輕喊她。
「唔……」舒品絜嚶嚀了下,羽睫微微煽眨,意識仍未完全清醒,她張著略顯迷蒙的星眸凝睇著他。「我還以為你會就這樣丟下我不管,跟那個金發美女去……狂歡……」
「我不會丟下你的。」輕撫她的頭,他柔聲承諾。
「任崇威,我知道你一定是要跟那個金發美女去‘那個’,對不對?你是因為我阻礙了你,所以才沒辦法去的,對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妨礙你,可是我心中又很不願意見到你跟她去……」酒尚未醒,令她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
他知道她所指的‘那個’是什麼,卻只是避重就輕地回答。「傻女孩,我沒有要跟她‘那個’;你也沒有妨礙我。」
「可是,就算沒有她,你一定也會跟別的女球迷‘那個’,對不對?」她依舊自顧自地問著。
「你醉了,快回家休息。」他顧左右而言它。
他覺得她太單純、天真,不適合討論這種「限制級」的話題。
不過,仔細想想,自從她到美國看他比賽的一個多禮拜以來,天天見到她可愛的模樣,他似乎沒再跟任何女球迷有過親密接觸。
霍地,她晶燦的圓瞳蒙上一層薄霧,接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麼滾落粉煩。
「任崇威,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不單只是以球迷的身分喜歡你……如果你會跟球迷‘那個’,那——你會不會考慮我?」她噙著淚水,天真地問。
「你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他輕皺著眉道。
「你到底會不會考慮我?」邊問著,舒品絜將身體栘近他,小臉仰視著他,期待他的答案。
他凝睇著酒醉的她,陷入沉思——
會不會考慮她?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她來美國之前,自己壓根不會考慮。
只是現在,她的呼吸輕輕地噴灑在他的臉上,帶著屬於她的淡淡馨香以及甜甜的酒香,緩緩撩撥他沉睡中的。
他厘不清自己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只知道——他渴切地想擷取那令他微醺的甜美果實……
驀然,大掌輕捧住她的粉頰,他極其輕柔緩慢的,在她嬌女敕水漾的唇辦,烙下屬於自己印記。
而她則是閉上眼,微嘟著唇,接收這美好的一切。
飛機上的夢又再度重演了,這一次,不會再有地震,也不會有任何人來中斷她與他之間、熱切甜蜜的吻……
早晨,溫暖舒適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射著床上的人兒。她慵懶地翻過身,伸了個大懶腰。
「唔……」唇邊帶著甜美的笑容,舒品絜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昨晚,她作了一個美夢!
夢中的任崇威對她呵護備至,甚至還親吻了她。
他灼燙濕潤的唇覆住她的,仿佛是對待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輕輕地觸踫、吮吻,直到她胸腔的空氣幾乎被抽乾,他才眷戀不舍地離開。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進屋,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叮囑她早點休息後,才轉身離去。
這個夢好真實哪,也讓她覺得甜蜜極了!
她在床上賴了一下,回味著昨晚的美好,隨即下床梳洗一番。
走出房門,她元氣十足地與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洪于璇打招呼。「早安!」
「你終於起床啦,真是的,昨晚怎麼喝得醉醺醺的。」洪于璇抬頭看她,語氣隱約透著些許的不認同。
「嗄,我喝醉了?」她只記得昨天跟任崇威到酒吧,看著他與珊蒂在一旁「培養感情」,感到心情郁悶,於是連續喝了好幾杯雞尾酒。接下來的事,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看來,她真的暍醉了。「那我是怎麼回來的?」她疑惑地問。
「還好意思說哩,你真該慶幸任崇威沒嫌你麻煩,不但送你回來,還將你抱到床上去。’
「呃,是……是他?!」舒品絜驚訝得無法言語。
照這麼說,那些任崇威抱她進屋、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以及叮囑她早點休息的畫面,都不是夢羅?
那麼——就連他那溫柔的親吻,也是真的?!
他吻她……為什麼?是不是代表,他對她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感覺?舒品絜撫上被吻過的唇,腦袋紛亂得理不清頭緒。
不過,一股甜滋滋的喜悅驀然盈滿了她的心房。呵,好甜——她笑彎了唇。
「既然你醒了,那我要出去了。」洪于璇收拾好凌亂的報紙,站起身。
「我記得你今天不是沒課嗎?」收回心緒,她問。
「我要去郵局辦點事。」
「郵局?美國也有郵局呀?」她傻愣愣地問。
聞言,洪于璇差點沒昏倒。「不然你以為都是牛仔在送信喔!」她沒好氣地朝舒品絜丟了一記白眼。
「哎,人家一時之間忘了嘛!」她搔搔後腦杓,俏皮地吐舌頭。
這不能怪她,她滿腦子都在想剛剛听到的事情嘛!
「你喔——我看,除了任崇威,其他的事情你根本就記不得。」洪于璇輕敲她的腦袋。見好友一臉嫣紅,她索性問出心中的疑惑。「品絜,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任崇威了?」
「我……嗯,我真的好喜歡他。」她羞怯地點點頭,沒打算向洪于璇隱瞞自己的心事。
「你這個傻瓜,他可是極受歡迎的棒球選手,身邊總環繞著各式各樣的女人,喜歡他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你以為他跟你一起出去玩,就代表對你比較特別?說不定會喜歡上你?」不是她故意要泄好友的氣,她只是希望品絜能早點認清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