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內功讓我減緩寒氣之苦,卻沒有完全去除。」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
「這……教我怎麼啟口。」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蕭芍芊招架不住,輕聲說道︰「自從第一次和你在溫泉邊……溫泉邊……之後,我就覺得好了很多。」
「溫泉邊?」李逸听芊兒說得不清不楚,先是不解,而後明白了,便忍不住放聲哈哈大笑。「我的好芊兒,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你小聲點,吵醒女兒了。」
「好、好。」李逸好不容易壓低了音量。「那麼你一直沒告訴我這事,是不是因為喜歡我日日這樣幫你梳洗著長發?」
李逸話中有話,芊兒一听臉色更紅,他一看便知道自己說對了,不放過芊兒。「往後不管有沒有溫泉,為夫的日日幫你梳洗,好嗎?」
「啐!別在女兒面前說這些。」
「別擔心,看她睡的多甜。」李逸不管芊兒答不答應,一把將她抱起,走回他們的房里去。「我們再生一個女圭女圭,好不好?」
數日後,李逸帶著妻兒,回到了長安。
早收到消息的李敬德,正躺在床上「裝病」。
李逸帶著芊兒和小女兒踏進李敬德的房間,李敬德眼楮一亮。芊兒手上的娃兒真是可愛極了,他顧不得自己正在「生病」,一個翻身便下了床。
「這、這可是我的孫女?」
一旁的鄔偌盈拼命向老爺打手勢,李敬德這才回過神,硬是「咳、咳!」裝出了兩聲,又故作緩步走回床上。「唉!爹老了,以往縱橫沙場,現在恐怕連馬背部上不去了。」
李逸坐在床沿,舉起李敬德的手把了脈︰「爹,您現在脈相大亂、氣血兩虛,再咳下去恐怕無藥可醫。」李敬德瞪了兒子一眼,這家伙故意的嗎?看來早就看穿他的「詭計」了。
「我說爹,所以您就別再裝了。」
「好樣的,不這樣你會回來嗎?」
既然被識破了,李敬德索性也就不裝了,馬上起身下床,往芊兒那邊走去。
「芊兒,你替李家生了這麼個漂亮女圭女圭,爹要怎麼謝謝你?」李敬德一邊說,一邊朝小女圭女圭伸手。「來,爺爺抱。」
芊兒笑著,看著李敬德逗著小女兒。
「芊兒,過往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當時兩軍交戰,總有許多無法避免的誤會。」
「爹,芊兒已不再想那些往事了。芊兒往後就當您是親爹,和李逸一起留在長安。」
「這樣甚好、甚好。」李敬德開懷大笑,總算讓他等到這天倫之樂。
尾聲
數月後
李府前又是擠滿一堆人。
「大夫,請看看我爹爹,他總說頭昏眼花,什麼都吃不下。」
「女神醫,上回您給的草藥真是有效,小的我今天特地來謝謝您的。」
李逸和芊兒在長安開始替人醫病,很快他們的名聲便傳開,現在大家都知道李府里有兩位神醫能治百病。
「芊兒,今天早點休息。」
「我在浴堂準備好了一池熱水。」李逸關上了門,從後方輕輕環住芊兒。「今天為夫的再幫你洗發。」
芊兒嫣然一笑,依了他。
浴堂里熱氣彌漫,李逸擁著芊兒,靜靜地泡在熱水中。
「芊兒,長安住得可習慣?」
「認識你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只習慣住在山中。」
「現在呢?」
「現在學會笑了,學會看看山下的一切。你呢?」芊兒倚著他的胸膛,仰頭望著他。
他低頭看著芊兒,長長的眼睫,小巧的櫻唇,迷蒙的煙氣中,他卻清楚地看見他懷中的女人。
他伸手撫著她的長發,深情地說道︰「這是我的答案。」
話落,他給了芊兒深深的一吻,緊緊擁著她,不再放開。
全文完
◎編注︰
1.欲知李馭與阿史那•蔚兒情深意重的愛情故事,請見花裙子538「夫以妻貴」之一——《娘子說了算》。
2.敬請期待谷萱最新力作,「夫以妻貴」之三——《嬌妻疼入骨》。
爆笑咖啡店第二篇比萱
話說谷萱的咖啡小店,雖致力走溫馨路線,卻因為少根筋的老板娘(就是我啦)—再凸槌,讓我的咖啡店爆笑事跡竟可以寫到第二篇,唉!究竟該笑還是該哭?
什麼?問我第一篇在哪里?你沒有看「愛情魔考之二︰男人難搞定」喔!呵呵!(以上是置入性行銷,谷萱不肯承認地傻笑中。)
這日風平浪靜、雲淡風輕,對面草叢里的那對蝴蝶已經飛過店門口三次了,那只老是在晚上偷翻我垃圾桶的小貓,大白天的竟也膽敢現身作怪,谷萱懶得理它,一派悠閑地為自己煮了杯咖啡,烤了片香噴噴的女乃酥吐司。
是啊!怎麼這麼愜意呢?
原因很簡單,沒客人。
唉!唉唉!今天是怎麼回事?人都跑哪去啦?店門口都要被我望穿,我的玉頸(哈!脖子啦!寫了三本唐代小說,看來還沒回神。)那個玉頸都發酸了,就是沒人上門。
好唄!有人就做生意,沒人就乖乖寫稿,于是谷萱口咬吐司,開始認真想著李逸要怎麼救出蕭芍芊……
比萱將NB擺在咖啡機旁邊,咖啡機擺在吧台上,吧台擺在墊高的地板上,也就是說,以谷萱號稱跟張韶涵差不多的身高來說,頭一低,便看不到人啦!
唉!人矮不是命,矮起來要人命。
那天不曉得客人穿了什麼鞋子,走起路來就是沒聲音,谷萱打拼寫故事,一時之間也沒注意有客人上門。
客人走到了吧台,眼見整間店沒人。
好死不死,吧台的日光燈就在此時壞掉,開始一閃一閃。
時至黃昏,開始吹起晚風,谷萱察覺到異樣,便從咖啡機旁探出了頭,要看看作怪的燈泡,卻冷不防被一聲尖叫貫穿耳膜。
「啊!你、你你!」
客人的高分貝跟看貞子系列的電影差不多,谷萱長發隨著晚風紛飛,自覺挺有美感。
但昏黃又閃動的燈泡下,谷萱就跟貞子差不多,她從電視機爬出,我是從咖啡機探出顆頭嚇人。
唉!為什麼人家張韶涵就是哈比界中的名模,谷萱就是哈比界中的貞子?
客人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追著谷媽問過,為什麼把我生得這麼迷你,谷媽說要去問谷阿嬤,她老人家不到一百四的身高,遺傳下來,把我硬生到破一百五,谷媽說已經對我仁至義盡啦!
問阿嬤?谷媽你也真會推,要已經在天堂的阿嬤托夢嗎?
回到現實的人間,谷萱對著面色發白的客人,勉強擠出微笑。
說勉強,真的很勉強,剛剛那聲尖叫,讓谷萱口中的面包卡在喉嚨,吞也吞不下、吐也不敢吐。
「您好……需要什麼……」
我忍、我再忍,不是只有你嚇到耶!我也嚇到食物卡喉,難受得很耶!
「那個……我要一杯……熱咖啡。」
看來那位客人還在懷疑這間咖啡店到底是不是叫貞子咖啡,谷萱心頭也是一陣嘀咕,我也不想啊!
看他那副驚魂未定、臉色發白的模樣,谷萱真的很受傷,那—瞬間還真想扮扮貞子在這閃閃的燈泡下嚇嚇他好了。
「請問,要哪一種熱咖啡?」
熱咖啡那麼多種,是要拿鐵還是卡布奇諾,谷萱開口要問個清楚,但慘案再次發生。
人還真的不能有邪念,才剛幻想嚇嚇客人,報應就來。
燈泡熄了,同時間谷萱喉嚨中的半口吐司再也忍不住,不將它吞下去,就得將它吐出來。
「咳!咳、咳!」
受不了的谷萱,實在顧不得其它,轉身就往洗手台一陣猛咳,劇烈的咳嗽狀似嘔吐(我想大概也差不多),配合很會挑時間熄滅的燈泡,頓時吧台一片漆黑,冷風颼颼,長發飄散,嘔吐不止的谷萱,就這樣嚇走了—位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