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必要嗎?"他對蕭佳佳放浪形骸的作風已經太過了解了,真不知爺爺還要他再去了解什麼?看他爺爺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呀!若真要他和蕭佳佳結婚,他敢用他的全部打賭,蕭佳佳一定會做出丟盡易家門風的事。
"怎麼會沒有這個必要!"易士莊斥責著他,他已經決定這樁婚事要早早定下來,不能再拖了,一定要見到他結婚,他才能真正的放心。"我和蕭老已經看好日子,決定下個月的二十四號讓你們先訂婚。"
易允駟牽動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不願繼續再浪費唇舌,談這種無聊的話。
"另外還有一件事。"
"你是想說陳東元他弟弟想進公司的事,是嗎?"
"你就隨便替他安排個工作就算了。"
"爺爺,那你覺得我給他安排個副總裁的位于怎麼樣?"就算是爺爺來說情,他也不可能改變態度。
"有必要這麼堅持嗎?"
"公司現在是我在管理,更重要的是公司並不是慈善機構,如果每個人都靠關系進公司,那公司還有什麼制度可言。"就算當初他請奇偉到公司采幫他的忙,他也是經過公開面試、招考才進公司的。
"可是他到底是你姐夫的弟弟呀!"
"最後的決定權仍在爺爺手上,如果你答應讓他進公司,我無所謂,我相信以我自己的能力,絕對有辦法開創自己的事業。"
"你——"易士莊看著他那堅決的表情。"算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謝謝你。"他又贏了一次。"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去忙了。"
"你去忙吧!"
"喂,你今天又要睡在這里嗎?"江若狹看一眼牆上的時鐘,都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好像仍沒有回去的打算。雖然說這里是你的房子,但現在已經借給我們住了,也總得尊重尊重我們三個女孩子吧!
"你看起來好像挺討厭我的。"
"我怎會討厭你。"你可算是我的救世主、我的守護神,我巴結你都采不及了,怎麼可能會討厭你。
"那為什麼一直要趕我走?"
"現在這里住的都是女孩子,總是會被說閑話。"
"現在才來擔心這個,會不會有點慢?"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留下來過夜,若別人要說閑話早就傳得風風雨雨了。
"至少現在我還沒听到閑話。"
"那就是了,你就別擔心了。"現在的人際關系比一張衛生紙還要淡薄,誰會關心你家發生什麼事,別說這種對門不相識的鄰居比比皆是,更何況他這棟公寓是一樓一戶,更不用擔心。
"可是……"
就算別人不會說閑話,我總得顧慮到若曉和子宣呀!這人怎麼這麼番呀!
"我明天早上的飛機要去新加坡,可能會去三天,難道你都不會想我嗎?"
"你要去新加坡引"
之前怎麼都沒听你說?
"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我可以買回來送你。"
"不用了。"
還不如折現給我比較實際。
這小妮子還真是死要錢,禮物是代表心意,有紀念價值,錢一花光就沒了。
易允駟從皮夾里拿出一張信用卡還有一疊現金。"這些你放在身邊可以用,我不在台灣的這幾天,如果有事可以打電話給逸蘅。"
"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你才去三天而已,會發生什麼事?"以前不認識你的時候,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像我們這種人,韌性夠強,還把我當成溫室的花朵嗎?有什麼好擔心的。易允駟深情地凝視著她的俏顏。"你干嘛這樣看我?"江若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點害怕,不斷往後退。
"我要吻你。"
"你要吻……"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拉進懷中,紅唇硬是讓他攫奪。
他一手圈住她的背,讓她緊緊地貼靠自己胸前,另一手則壓在她的後腦勺上,不讓她的頭亂動。
她的唇好軟好軟,就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般,人口即化的感覺。吻,漸漸的淺嘗深入,單純的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他內心對她的渴望更深!
她也是第一個他認識超過三天而尚未發生過關系的女人,雖然他和她已經同床共枕、相擁而眠過很多次,但每當擁著她睡的時候,在懷中的人兒睡得十分香沉時,他卻得強忍著狂燒的欲火,半夜爬起來沖冷水澡好幾次才能稍稍減緩他高漲的。
扛若狹對吻的感覺非常的陌生和惶恐,雖然在電視的新聞上常常看到情侶熱吻比賽,每次只要看到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四片紅唇緊貼在一起;粉紅色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搗來搗去,她就感覺到好髒、好惡心呀!
原來——吻的味道是這麼甜滋滋的,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喜歡親吻。
她怯怯地微啟紅唇,膽怯地將自己的舌頭也試探地伸人他的口中,學著他輕觸他的齒貝,踫觸到他堅硬又滑溜的牙齒時,感覺好好玩呀!耶——不對,這吻怎麼變了?變得像毫無預警的龍卷風般,狂嘯而凶猛。易允駟被她笨拙卻又膽怯的吻弄得欲火焚身,吻變得不再溫柔,轉而狂野。如果他再不解放出來,他一定會因為得不到發泄而亡!
馬上風而死的新聞已不叫新聞,因得不到發泄而亡才叫新聞。
他輕輕松松將她抱起來,走向主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他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到只剩下一條緊緊包裹著代表男性尊嚴的黑色內褲。
"你……你干嘛把衣服月兌光光,會感冒的。"江若狹並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在裝傻。
"你不會真的那麼笨吧!"
當然不是,白痴也知道離八月半還有大半年的時間,你就已經變身成狼人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裝白痴,以為裝傻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她不安地問。
"你看我的樣子像玩假的人嗎?"媽的,他竟然和她在床上討論起玩真玩假的事情來,現在他最該做的是快點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從頭徹尾的將她好好地愛過一遍。"你是要自己月兌,還是要我幫你?"
"我們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樣,單純的睡覺?"
易允駟已經沒有任何耐性和她在床上討價還價,他欺壓在她的身上,先替她月兌去外套。
"你住手,我自己……"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以秋風掃落葉之姿橫掃她的紅唇,連她那還苟延殘喘的一丁點理智一並掃去。
"喂、喂,你別這樣……"她的意志愈來愈薄弱,在他激情的攻勢下很快的就蕩然無存。
"那這樣好嗎?"他用他那雙帶著魔法的手,探進她的衣服里撫模她雪白粉女敕的肌膚,在她神智迷亂時,月兌去她的休閑服,然後將寬大松垮的休閑褲褪到膝蓋,再用腿給月兌去。
她看起來雖然瘦巴巴,身材卻是玲瓏有致、曲線勻稱,尤其是那晶瑩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般的清靈剔透。
易允駟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
兩人同時登上雲端,又墜落……
易允駟將自己的種子撤落在她的這畝愛田上,在這一刻他竟然有著期盼,希望他所撤下的愛的種子,能夠發芽。
他心中開始充滿渴望,希望以後每天都能這麼擁著她而眠,直到永遠——
江若狹隔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身體一動,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拆卸下來一樣,腰酸背痛已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