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確。」她真是個單純的女人,吻是隨興的,哪有吻到一半還停下來問對不對,她是想把人折磨死才甘心嗎?「吻我的身體。」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她有了信心,依言吻上他厚實的胸膛。
裴騄被她撩撥得欲火難耐,這小女人還真有天分,只要假以時日多加教,她一定會是個中高手,但是只能由他來凋教,他不準別的男人踫她,他心頭升起了一抹獨佔欲。
「幫我把長褲月兌掉。」他倒抽一口氣,
「這……」月兌掉他的長褲,那不就……
「Shit!」身體竄過一陣悸動的他忍不住咒罵著,如果讓三個兄弟知道他被女人搞到這境地,他們一定會嚇到目瞪口呆。
在大家眼中,他是溫煦的風,罵髒話不是他會有的行為。
「你生氣了嗎!」楚憐心為自己的笨拙感到自責,今天是來報答他的恩惠,不是來惹他生氣,她真是笨。
「該死!」他又咒罵了一聲。
「啊——」楚憐心驚煙的叫了一聲,因害怕想並攏雙腳,卻被他阻止了。
「別害怕,我會很溫柔。」感覺到她的緊張,他試著放輕動作。
她感覺整個人像要撕裂般,痛得讓人無法忍受。
他用溫柔的吻來撫慰她的疼痛,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銷魂懾魄、纏綿悱側的感覺將她的意識一點一滴掏空,女敕女敕的愛正在她心中萌芽,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直到死去。
這是愛嗎?
她是因為愛上他,才心甘情願的給他自己的一切嗎!而她有這個資格可以愛他嗎?
裴騄忽然將她抱起,讓彼此的身體更緊密接觸,滾燙的肌膚熨燙著彼此。
「憐心,告訴我你的感覺?」他吻著她耳垂問。
「愛……愛……愛你……」是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他,就算今天是她這輩子惟一一次能擁有他,她也心滿意足。
「愛我?」他被她的回答給震住,意外她的答案。
「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過了今天,我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她害怕他連一點美好的回憶都不願留給她,跟中立即蓄滿淚水。
「憐心——」
「謝謝你給我這輩子最美的回憶。」一次對她來說已足夠。
就算再舍不得,她也累了,他躺在她身邊,讓她的頭枕在自己手臂上,臉頰貼著他赤果的胸膛。
「我叫裴騄。」
「裴路?」好特別的名字。
「騄駬的騄。」他細心的解釋道。
這個名字將永遠深鎖在她心深處一生一世,這短短的體驗將成為她此生的回憶。
「你在台灣還有沒有什麼親人?」
「我媽媽只有一個姐妹,她在我出生那年就過世?了。」
「你想不想離開台灣到國外念書?」
「在台灣的學費我都繳不起了。」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離開,你想到哪個地方念書,我都可以為你安排。
至于學費你不必擔心,我會全部替你支付。」以他供應她念書絕不成問題。
「不——」楚憐心撿回衣服一件件穿回去。「那天你出手救了我,又幫我將醫院的醫藥費及母親的喪葬費都付清。我欠你的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還清,怎能再欠你更多。」
「隨便你吧。」他也離開床,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我從來不讓女人和我上過床之後獨自回家。」他不再看她,率先走到門邊拉開門走了出去。其實他這輩子還未送過任何一個和他上床的女人回家。
楚憐心因他的話,一顆心感到刺痛,沒錯,像創這樣的男人是應該會有很多女人。
一個男人只要有錢,想要怎樣的女人沒有?況且他是如此的溫柔,長相俊逸瀟灑,完全是女人心白畔的理想情人。
她沒有資格吃醋,他之所以願意幫助她,也只是同情罷了,她怎能有非分之想呢?
或許這樣結束是最好的結局。
第三章
季颿一踏出中正機場,便搭著計程車直接殺到道長飯店。他向飯店櫃台要了裴騄隔壁的房間住了進去。
他決定洗個澡,除去一身疲憊,再睡一下,待精神飽滿再上們給他一個驚喜。
當他打開房門,腳才跨了半步,就看見裴騄臉色陰黯的走出房間,往另一頭電梯而去,他開口想叫他,又見到一個身穿黑衣黑褲,滿面哀容、委屈模樣的女人,低垂著頭跟出他房間。
她是誰?季颿腦中盡是對女孩的身份的好奇心。
但如果想解開疑惑,看來只有耐心的等待裴騄回來後再問了,因為兩人馬上走進大開的電梯。
★★★
裴騄回到飯店時已超過午夜,他送楚憐心回家後,接到一通電話,是有關于他這次來台北所要調查的事情,只是他得到結果有些令人失望。
老爹要找的那個女人二十年前就死了,照片中的女嬰則不知去向。
經過二十年,照片中的女嬰也長大成人。但麻煩的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這無形中增加了尋人的困難度。
拿出磁卡打開房間的門,月兌掉外套他往沙發上一坐,掏出香煙點上,用力吸了一口。
突然,他警覺的起身,以敏捷的動作閃到黑暗處。當他見到一個人影從浴室走出來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準備給侵入者最嚴厲的懲罰。
季颿反應靈敏的閃了過去,否則讓他這蓄滿勁道的手刀劈下去,就算他是個練家子,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
「騄,是我。」
「水!」裴騄一听見季颿的聲音,馬上停止攻擊。「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通知我?」對于季颿能輕易進到他房間,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去,是絕對沒有方法可攔得住他。
「我過中午就來了,住在你隔壁。傍晚正想過來找你,剛好看見你和一個漂亮女人從房間里走出去,所以我就進來等,結果竟睡著了。」他爬爬頭發,走到沙發坐下。
裴騄動手煮了兩杯咖啡,將一杯端給他,自己在他對面坐下。
「謝謝。」他正需要咖啡來提神。
「你這次來台北有什麼任務嗎?」
「最近听說微爾公司正在研發的晶片被竊,他們委托日本尾棟社調查,所以我就跟來看看。」他其實是來湊熱鬧兼搗蛋。
「微爾公司失竊的晶片和你沒關系吧?」
「我會去做這種偷雞模狗的事?況且要有類似研發對我來說並非難事,根本不需要去竊取他人的東西。」季颿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不過我倒是知道是誰偷的。」
「你根本不想說出來。」裴騄忍不住搖搖頭,別看季颿外表給人感覺像一片鏡湖,但水是多變的,若不幸招惹到他,得到的懲罰會比他們三個人更加嚴厲。
「說出來就沒好戲可看,最重要的是我想看看尾梔社到底有多大能耐。」季颿一口氣將咖啡喝完,「颿,你不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麼?」裴騄當然明白他想問什麼。
「下午的女孩困擾你嗎?」下午他瞥見他陰沉的表情,現在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少看見他為什麼事情心煩過。
「或許吧。」他不否認楚憐心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尤其當他憶起她無助的表情時,一顆心就緊緊的揪痛。
「願不願意說來听听?」
他嘆了口氣,緩緩的將一個星期前搭救楚憐心起,到今天她為了報答他獻身給他,以及事後他提議安排她去國外念書,卻遭她婉拒的事都說給他听。
「騄,你愛上她了嗎?」季颿看他根本就是一副為情所苦的模樣。
「我不會那麼容易愛上一個女人,我是同情她的際遇。現在她孤苦無依的,我只是想幫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