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將她列入花名單,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樣,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劭漮對于每次自己吻她時,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吻,他就能肯定,她其實對自己的抵抗力不是那麼的堅定。
除了幾天前那一吻,或許是她為了維護自己的自尊才會這麼做。
說到吻,他又已經有四五天沒有品嘗到她那甜美滋味了,還挺想念的。
「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說完,項碚宸回到自己的位子,又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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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俊安準時在五點牛,依著名片上的地址來到「三個朋友」網路公司。當他一進門時,給他的第一個感覺是這根本不像是一間公司,倒像是一個家。
一踏進公司,那三個男人比黎若耘更快出來迎接這個「貴客」!
沈俊安被他們的熱情嚇了一大跳。
洛子薦和項碚宸很好奇是怎樣的男人獨具慧眼,懂得欣賞黎若耘不易被發現的優點。
劭漮則是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男人,讓黎若耘心花怒放了一整天。
當他見到沈俊安的第一眼,感覺到他和黎若耘有著同樣的陽光,或許就是這種相同的個性,才讓他們皮此相互吸引吧!
「學長,你再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好了。」黎若雲在工作室里朝著在外面的人大聲說著。
十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對他進行追問。
「不急,你慢慢宋。」沈俊安應著。
「你就是若耘的學長?」洛子薦看著他一表人材,年紀比他們小,或許才剛退伍,尚未經歷社會的歷練,感覺還十分的青澀。
「是的。」沈俊安也打量著眼前這三個一字排開的男人,個個都十分的出色,不分軒輊。
但是他卻輕而易舉的分出,哪一個是黎若耘口中用自己來挫他銳氣與霸氣的男人,因為從他的眼神中明顯可以看出敵意,他的確是將自己當成了敵人,還是情敵!
沈俊安也有自知之明,不管這三個男人中的哪一個,自己是絕對比不上,更別說黎若耘喜歡的這個男人,他又多了一份男人應該有的強勢霸氣。
「你喜歡若耘嗎?」洛子薦再問。
「認識她的每個人都喜歡她。」因為她的個性作風像男孩子,因此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
「他問的是你喜不喜歡她,關每個人什麼事?」項碚宸翻翻白眼,一副受不了他的廢話。
「就是喜歡才會想追她。」怎麼?這個架式擺開還真像三「夫」教子。「如果不喜歡她,我不會想請她去凱悅飯店吃晚餐。」
凱悅飯店!
在工作室里的黎若耘一听,在心里暗暗臭罵著,「這臭小子,簡直是乘機敲竹杠,到凱悅飯店吃一頓晚餐,可得要花上好幾千塊。」
「听若耘說你才剛退伍,去凱悅飯店吃一頓可得花上不少錢。」劭漮提醒他。
「這我當然知道,只不過想追女朋友總是得有些投資。」其實是錢不會是他出的,又可乘機大吃一頓,何樂而不為。
「照你這麼說來,若耘好像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連吃飯也要去吃高級西餐廳。」劭漮又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這是我第一次和若耘約會,當然得慎重一點。我相信以後就算我帶她去吃路邊一碗三十塊的肉羹面,也像在高級西餐廳里用餐一樣,因為我們之間有愛。」沈俊安最喜歡玩這游戲,不過看來這個男人不太容易被人激怒。
劭漮的臉閃過一絲不易被發現的怒容,雖然十分的短暫,卻還是被他給逮個正著。
如果說他不喜歡黎若耘,連鬼也不相信。
看來黎若耘並不是真要利用他挫他的銳氣與霸氣,而是要證明這個男人其實是喜歡她,更直接一點是愛她。
她還真是聰明呀!
看來今晚這一餐凱悅他可不會吃得內疚不安,一頓謝媒禮,吃這麼一餐可不過份。
黎若耘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拿著背包走出工作室。
「學長,我們可以走了。」黎若耘一臉喜滋滋的表情,迎向沈俊安。「對不起,今天我先下班了。」她向那三個人微微欠身,還乘機丟個別小看她的眼神給劭漮。
哼!就算是她再沒有女人味,還是有人懂得欣賞她。
「祝你們今天晚上有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劭漮漾出笑臉,恍似真誠的祝福她。
「謝謝你。」黎若耘咬牙切齒回答他,然後拉著沈俊安離開公司。
氣死她了,怎麼他臉上的那股傲氣依然存在,到底要怎樣才能滅他的傲氣?
待他們兩人離開公司後,洛子薦走進工作室才緩緩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表情好像是老婆被搶,一副想宰了他。」
「有這麼明顯嗎?」劭漮看一眼項碚宸。
「有,就是這麼明顯。」他用力猛點著頭。
「去你的。」
就算是明顯又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他們看出來他的確是喜歡若耘,而連他這兩個好友都看出來了,只有若耘那個笨蛋感覺不出來!
他三番兩次吻她,她還以為他是吃飽沒事做嗎?
真是個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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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很優秀。」沈俊安突然說。
「他!」黎若耘撇過臉,看了他一眼。「那里有三個人,你又怎麼會知道是哪個人?」
「我有眼楮。」他又不是笨蛋!「右邊那兩個人語氣完全是出于關心,至于最左邊那個人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情敵的眼神。不過他的確是比我還帥,尤其是他身上那股王者霸氣,和這種人成為對手,可得小心身上的骨頭會不止兩百零六塊。」
「這你倒是可放一百八十個心,劭漮不是個粗魯的人,他不會野蠻到動手打人。」
「人只要一失去理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每天報紙社會版新聞一堆因為爭風吃醋而引發的凶殺案,在現今社會可是比比皆是,什麼事都不能拍胸脯掛保證。
「你放心,我打從一出生就認識他了,可從沒見過他為什麼事失去理智過。」別人她不敢擔保,想要讓劭漮抓狂,看來大概只有等世界末日,或謅︰還有可能。「好了,我很累想回家休息。」
戲演到這里就行了,她可不會真的當傻子花幾千塊和他到凱悅去當冤大頭。
「你現在怎麼可以回家?」沈俊安拉住她,開什麼玩笑,他花時間來這里陪她演一場戲,怎能毫無代價就回去。
「為什麼不行?難不成我真的要請你到凱悅去吃一頓嗎?」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路邊攤有得吃就偷笑了,還吃凱悅咧!
「你想想如果你現在就回家去,那不爆底了。況且我都已經說要請你去凱悅吃晚餐,如果他們不相信你,也跑到凱悅去,結果沒看見我們,那也是一樣泄底。」
黎若耘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可難道說她真的要白請他一頓嗎?
唉,算了,誰叫自己找他幫忙呢!
「就算是我恭喜你平安退伍好了。」
「你放心,這一餐你不會白請的,戲我會繼續幫你演下去。」
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呢?誰叫這個爛辦法是自己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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劭漮從公司回家時已經十點多,黎若耘卻還沒有回家。從不到六點和那個什麼學長一起出去吃飯,竟然能一吃就四、五個小時。
洗完澡,又看了些書,時間一晃已經十二點。
走出陽台,看看黎若耘房間的燈竟然還是暗的。
難道她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他躍過欄桿,來到隔壁的陽台上,試著打開落地窗,並未上鎖,房間里靜默無聲,只有月光透過玻璃窗灑落進來。
劭漮並沒有走進去,而是倚靠在欄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