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懦。」她咬牙。
本來,她只是想來確定他對她的心意,讓他知道她所做的決定,但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卻句句語帶嘲諷,原以為,他應該知道她的心意,但……難道他是為了報復她對他的欺騙?「我回去了!」她猛地拉開房門。
或許所有的事根本都是她自已在胡思亂想。沒有人愛她、她也沒有愛上任何人。不知怎的,當她這樣告訴自己時,不禁一陣鼻酸。
「等等!」他按住房門,將她整個人包覆在自己懷里。「你真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他的聲音在瞬間變得低沉,全然不同于方才的輕松。
她一震——為他緊貼著地的滾燙體溫,和攝人的低沉嗓音。「放……開我。」她听見自己幾不可聞的微弱抗議。
他總是能這麼輕易地影響她,這樣的認知令她更生氣。
「舞秋,」他低下頭,吸攝著她頸際的淡淡幽香。「別走。」
她整個人幾乎癱軟。
「我來錯了。」她掙扎著。「別忘了我是一個有夫之婦,你還不快放開我!」她賭氣,卻又硬不下心。縱然她與楊羽之間並無夫妻之實,也知道揚羽不會為難她,但她就是不想在這時讓文若儒知道這一切。
如果他在意的是這個,又何必要她作決定。
「你並沒有來錯。」他銷扣住她,將她緊緊圈在自己懷里。「這里,才是你應該留下的地方。」
「即使我是一個有夫之婦?」她回過頭,望著地深邃的黑眸。
「你和楊羽的婚姻並不代表什麼,重要的是,你心里是怎麼想的?」他反問。他要她,他從未懷疑過這點;但對她來說,卻不是這麼容易。
「我?」她一怔。「那你又是怎麼想的?」
「我在想……」他松開她,卻仍讓她留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今晚你來找我,是不是代表你已經作出了決定?」他要她親口說出來。
舞秋揚眉。「決定什麼?」從頭到尾,他就在跟她打啞謎,今天她人都在這兒了,他還有什麼好懷疑的。難道他一個大男人,就比她一個女子容易受傷害嗎?
「楊羽和我,」他逼近她。「你只能選一個。」
「我選了,你就听?」她眯起眼。
「我尊重你的選擇。」他直視著她。
尊重?那麼愛呢?如果今天她選的是楊羽,他也置之不理?今天她既然有勇氣面對自己、面對楊羽,而他呢?竟只是坐在這里等待她的選擇?如果他真愛她,不是應該極力爭取地?
「好,那麼我就告訴你,我選的是——楊羽!」她仰起頭,怒氣沖沖地望著他。
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刷白。
楊羽?她在這樣的時刻趕來告訴他,就是要讓他知道她選擇了楊羽?!不可能!他不相信她的話!
望進她眼底的憤怒和得意,他突然明白——「你是故意氣我的?」他揚眉。「因為我說尊重你的選擇?」
她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你少在那兒自作多情!」她推著他堅硬的胸膛,試圖月兌離他的鉗制。
為什麼,他總能輕易看穿她的心思。她垂下眼睫,不再與他的目光相交。倘若讓他知道她為他而舍棄了楊羽,那豈不是讓他佔盡了便宜。
至少,他得先說愛她。
「是嗎?」他放開她。「你要說的話,我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那麼……」他伸手打開房門。「你可以回去了。」
什麼叫?!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他。
他趕她走?!
「怎麼,你不是作了決定嗎?」他微笑。「不過你放心,關于葉昭儀的事,我仍然說到做到。」
「你——」她氣結,頂起腳尖拉下他的頸項。「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她要看著他的眼,听到事實。
他伸手環住她的腰。「你呢?你在乎嗎?」他的一雙黑眸,晶亮。
她的雙眸自憤怒、疑惑,轉而為嫣然。「你問我在不在乎?」她挑眉一笑。
「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在乎。」
說罷,她拉住他的頸項,狠狠地吻住了他。
文若儒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吻了他?!
就在她說不在乎的剎那,他幾乎以為自己真的失去了她,但下一刻,她卻又該死的熱情地吻住他。
「舞秋!住手!」他推開她。
她陡地被拉開,眼底有著屈辱和受傷。她以為他要她、愛她,無論她是什麼樣的身分,但事實證明她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望著她,眼眸變得深邃。
「夠了!你不用再說了!」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刷白。她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毋需他開口,她知道他已經拒絕了她。
這令她心痛,她掙扎著要離開。
他將她摟人懷中,以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姿勢,捉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當他再度開口時,說出的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話——「舞秋,真正的吻,應該是——這樣……」
在毫無預警之下,他深深地,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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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抗拒,無法容忍他在惹惱她之後,竟對她這麼做。
他竟敢戲弄她!
但縱使如此,她仍無法拒絕他的吻和環住她的一雙臂膀。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卻被他用手捉住,鎖扣在門上。她前踢、側踢,卻怎麼也踢不著他,只被箍在他結實的雙腿間,動彈不得。
他一手鎖扣住她的雙手、一手環住她的縴腰,制止她不斷地扭動。
而他的唇舌,與她的緊緊交纏。
她幾乎在他的熱吻中融化。他充滿男性的氣息充塞在她的胸臆之間,他的唇落在她唇上,時而輕啄、時而輕咬,時而探進她的幽香,與她的舌緊緊交纏。
「晤……」她無法自制地申吟出聲。
他的手插入她的發中,濕潤的唇舌來到她精巧的耳垂。她整個人渾身一顫,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
濕潤的氣息順著耳邊來到頸際。不知何時,他早已松開她的雙手,一只健臂緊摟住她的腰身,一只大手輕撫著她的頸際,逐漸往下。
她嬌吟出聲,不自覺地扭動著身軀。然而,這樣的蠢動卻讓他與她原就緊密相貼的身子,像是著火般渴求更多的踫觸。
懊死!
他扣緊她的腰,低吼出聲。在她面前,他竟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年,勃發的欲念,逼得他幾乎發狂。
她的手無法克制地攀上他的頸項,接觸著他灼人的肌膚,她竟發現自己需索更多。「若儒……」不自覺的,地喚出他的名。
他如受震顫,這是第一次,她親口叫喚他的名。「舞秋」他仿佛受到鼓勵,狂野地鎖住她的唇,傾注他深情的一吻。
像是感受到他的激切,她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
他一手鎖扣住她的後腦,需索著她的吻,一手撫上地渾圓堅挺的胸脯,需索著更多。像是在回應著他的熱情,她拉扯著他的衣襟,尋求更多的撫觸。
「天!」他再也無法忍受,隔著衣裳合住她早已堅挺的蓓蕾。
「啊!」她幾乎尖叫。她的頭向後仰,發絲整個兒被散而下。「若儒……」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忍受這歡愉的折磨,隨著他的唇齒往下,她的雙腿幾乎癱軟。
他接住她的身子,褪下她的衣物,將自己埋進她惑人的幽香中。他的齒輕咬著她的柔女敕,他的舌無情的逗弄她的。
她的頭不住地左右搖晃,無法再承受更多。「若儒……」她斷斷續續地叫喚著他,似在求他停止這一切,卻又不要他停下這一切。
老天!他低吼出聲。她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些微的撫觸和逗弄,就己令她嬌喘連連,他無法想像,當他真正要了她時,她又會有怎樣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