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在胡言亂語。我耶律晴什麼時侯脆弱過、什麼時侯需要別人保護過,你忘了嗎?大家都稱我為‘玉面羅剎’。‘羅剎’是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在眾人眼里,我是個再惡毒不過的女人。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鬼就是我!一個長得好看的鬼!」
「胡說的是你!」他捉住她用力搖晃,仿佛想將她滿腦子的荒謬搖掉。「你這個傻女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又為什麼要讓別人以為你就是那樣的人?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這點我比你更清楚;就因為你不夠狠心,所以才會將戰爭的錯攬在自己身上。耶律晴!一個人不能改變什麼,停止這樣對你自己吧!你做得夠多了,就算你父王也不一定能做得像你一樣好。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我多心疼!」同情、不舍、憤怒和沮喪的情緒在他心里炸開。
他終于說出口了!她整個人愣住。
這樣的你讓我多心疼!他是在對她說話嗎?這是一直對她惡言相向的羽燎對她說的話?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這代表了什麼?她搖頭,不敢相信地後退。
「你什麼都不知道……仍然……憑什麼對我說這些話!」
他怎麼會知道她一直在意父王對她的看法?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生,她始終活在父王對她的期待中。只要父王能有一次半次地贊許她,她才感覺得到父愛。
但他——怎麼會知道?
「別逃!我不許你就這樣逃掉!」他拉住她,一把將她帶進自己懷里,然後,毫無預警地、狠狠地吻住了她。
一時間,仿佛地動天搖,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吻了她!「唔——」她掙扎著。
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但他卻不容她逃開,緊緊地鎖住了她。他將她逼至牆角,把她掙扎著的雙臂緊釘在牆上,用他堅實的身軀和大腿壓扣住她扭動的身軀,而他的唇,始終未曾離開她的。
老天!在他的環抱下,她感到如此地安全,卻又同時是如此地不安全。在她想掙月兌他的吻和鉗制的同時,卻又是那麼無法自制地迎向他他強烈地感受到她柔軟嬌小的身軀,在他的體內竄動。
他的舌尖舌忝吻過她的唇緣,引起她一陣驚呼。而她微張的雙唇所散發出的甜蜜氣息讓他為之顫抖。他的舌靈巧地滑入她的口中,從未經驗過這種感受的她直覺地後退,卻被他用一只大手緊鎖往後腦,手指插進她如雲的秀發,饑渴地吸攝著她口中的幽香。
這樣親密而深入的吻讓她驚訝得無法移動。但這一吻的魅惑旋律卻引發她體內的騷動與需索。
不知何時,他早已松開她的雙手。
而出乎意外地,她並沒有反抗,反而不自覺地攀上他的頸項,輕輕地撫模著她。
他迅速地倒抽口氣,喜悅竄遍他全身。他緩緩地拉下她的手,將它們放置在他堅實的胸前,用她的手掌輕揉他的胸膛,發出滿足的低吼。
他性感而低沉的嗓音像陽光般她,讓她感到自己對他帶來的影響力。他的吻仍繼續著,而他的手卻從她的背、腰,為到她渾圓的臀,所到之處留下的熱度讓她幾乎癱軟在地。
然後,出乎意料地,他突然整個攫住她堅挺的胸脯。
仿佛禁不住這樣的刺激,她整個人向後仰,如雲的秀發往空中潑散而出,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她發出細微的申吟,顯出她的難耐。
他微低子,將吻移向她的耳垂,濁重的氣息徘徊在耳引起她一陣輕顫。他以單手撐住她微微後仰的縴腰,一手仍著她堅挺的胸脯。
她星眸半閉、櫻唇微張,完全地任他擺布,無力反抗。他的唇舌繼續往下,舌忝吻過她縴細柔白的玉頸,往下隔著衣物直接含住她的蓓蕾。
「啊——」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會發出如此的聲音。
但她卻完全無法自持,體內漸漲的火焰熊熊燃著,被他激起的已超過他所能承受的。
「晴——」他低吼。
她的性感引發他更強的,她因難耐而扭動的身軀更讓他再也無法克制。他捧起她渾圓的臀,緊緊貼著他的。
餅多的喜悅讓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在下一瞬間爆炸。
「老天!」
他再也無法忍受更多了。他停下一切動作,猛地將她攔腰抱起。
「唔——」他短暫的停頓換來她挫折的低吟。她伸手緊緊攀住他。
他知道他甚至不需要再征詢她的意見。
她要他!生平第一次,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需要的——床。
???
她往後倒下,朝他伸出手。
這樣的舉動對他來說不啻是個充滿誘惑的邀請。
他欺身上前。
她的雙臂圈住他的頸項,倚偎在他堅實的胸膛。他的一雙大手需索地在她身上游移,探索著她動人的曲線。
順著她的腰線下滑,來到她的臀月復,繼續下滑到她結實修長的腿,引她攀住他的腰。他拉開她的衣襟,驚人的雪白與柔女敕呈現在他眼前。他低下頭,含上她挺立的蓓蕾。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低喊著他的名。
他任她推開他的衣襟,一雙小手在他胸前輕柔地撫觸著。他的熱度透過她的掌心直達她的胸臆。
她知道這不只是激情,還有一些除了之外更多的東西。
「你要我嗎?羽燎?」她忍不住問。
他以沙嘎的嗓音道︰「這樣明顯的事實,應該不用我再解釋了吧?」說著,他拉過她的小手,向她證明她對他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
「啊——」感受到他的,她驚呼出聲。
「怎麼,這樣的回答還滿意嗎?」他邪邪地笑,引起她有上一陣紅暈。
「但——女人和男人不同,對男人來說,‘要’一個女人是很容易的,不是嗎?」她不安地問,一只手不自覺地在他胸前畫著圓。
他申吟出聲,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並不是每一個男人。」他的回答簡短得不有再短。
「那你——」
他笑,攤開她的手心在上面印上一吻。「我——不是你所認識的任何一個男人。」
說罷,不讓她再多問,徑自吻上她紅灩的唇。
「唔——」她全無反抗之力,更無法思考他話中的涵義,只能無助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你要我嗎?耶律晴。」他反問。
她申吟,睜開因而迷?的雙眼,不點頭也不搖頭。然後,她拉下他的頸項,在他的唇上印下她的吻。
???
處子?!他無法相信這樣熱情敏感的她,竟會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看著床榻上腥紅點點與她眼下疲累的陰影,事情似乎是該死的再清楚不過了。
「該死!」
他從沒有踫過處子,也沒有想過她會是個處子。不!他早該想到的。像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女人,有多少男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兩國和親,他娶的是耶律柔,但真正與他有夫妻之實的卻又是耶律晴。如果這事讓父王知道了,不知會如何斥罵他的荒唐。
他並不後悔與她發生關系,只怕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更擔心的是,未來他該以什麼身份來面對兩人的關系。
名義上來說,他是她的妹夫;而實際上,他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包糟的是,他們竟在柔兒才去世不久就做出這樣的事!他真不知道她醒來後會怎麼想?
「嗯——」
她翻過身子,一手無心地攀上他的胸膛,卻像是突然發現有人睡在她身旁似地猛然驚醒。
「晴,是我。」他輕拍她柔滑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