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地壓下韓浣兒,閻塵在她身上烙下無數吻痕,韓浣兒只能無助地仰頭承受他灑下的魔咒,任由自己在陌生的里浮沉。
閻塵眷戀她柔滑的膚觸,將她翻過身,將吻轉往她的雪背。赫然入眼的十數道橫豎傷痕,雖然已略淡化,但依然怵目。
「這是什麼?」閻塵在看到這些傷痕後語氣驟冷。
韓浣兒思及背上的傷,馬上從里清醒,迅速回過身,試圖湮滅證據,緊張的姿態顯而易見。
「沒什麼……」半月前,珍娘為了讓她能以完美的身子接近閻塵,不再隨便打她出氣,沒想到這些痕跡還是被發現了……
「怎麼弄的?」閻塵冷聲問。
當他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時,心頭驟然緊擰,怒意橫升。
韓浣兒吶吶地搖頭。這……並不重要。
「有人打妳?」果然,她的接近另有目的。「你想尋求我的庇護?」
他的庇護……或許是吧!如果事成,她就不必再挨珍娘打,她就可以自由離開這副臭皮囊了……
韓浣兒輕點螓首。「保護我、愛我、我不想離開你。」顫抖地投入他的懷里,藕臂圈住他的頸項。
她需要他……閻塵再也無法忍耐,褪去兩人阻礙的衣物。
「你……這--嗯……」天啊!好羞人……他……
「這樣才不會傷到你的背。」
「但是……呃--」
「可以了。」閻塵突發一語。
「啊!」被撕裂的痛楚襲身,韓浣兒痛得發出尖叫。
痛……好痛……
「不要……不……」她出力推拒著閻塵的肩,想扭身逃開這駭人的疼痛。
「別亂動!」閻塵粗嘎地低吼。
「放輕松。」她再不放松,他全身會爆炸!
韓浣兒的啜泣聲斷續傳來,足以顯示她的痛苦。
「相信我,一會兒就不痛了。」閻塵定住自己,低啞地在她耳邊安撫。明知處子會帶來享樂過程中的麻煩,他此時此刻竟然欣喜于她是個處子,並且只屬于他。
「告訴我你的名。」
「舞蝶……」
「妳的本名?」噢……該死!他不能任由她這樣下去!
「……」
「快說。」
「嗯!韓……浣兒……」感覺自己幾乎融在他的激情里,嬌吟自她口中溢出。
「乖女孩!」
愈攀愈高的熱度席卷相擁的兩人,粗喘混合著嬌吟在芙蓉帳內自成天地,此天地只剩下彼此的氣息,一切似乎變得不再重要。
仇恨不再,無情不再。
窗外的雪,似乎停了。
汗濕的兩人相擁,韓浣兒早已倦極而眠,閻塵望著懷中的她,種種思緒在他腦海翻騰而過。
從來沒有女人能帶給他如此的愉悅,他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那是他怎麼也不會在其它女人身上做的事,她,韓浣兒,卻讓他失控了……
閻塵輕撫懷中凝脂般的玉肌,吹彈可破的雪膚泛著歡愛過的紅潮,他的大手來到她酡紅的睡臉,指月復輕輕刷過她嬌艷的櫻唇。
她的身體的確有成為他女人的本錢,暫且不論她的意圖,至少他現在對她的身體有興趣。非常濃厚的興趣……
閻塵淺啄她益發誘人的唇瓣,發現自己又想要她了……
「嗯……」韓浣兒發出一聲低吟,像是在響應他的吻。
「是你先邀請的……」閻塵的語尾結束在對韓浣兒的索吻中。
「唔?」韓浣兒覺得體內好似有道熱流在流竄,疲憊地睜眼想一探究竟,半睜的星眸對上了他的。「赫--」韓浣兒倒抽一口氣。
他……她……他們?!
韓浣兒回想方才的激情,紅雲直撲女敕頰,嬌羞的姿態更加動人。
「現在輪到我補償你。」閻塵朝她露齒噯昧一笑,眼中深沉的欲火顯而易見。
補償?什麼意思?
沒等韓浣兒細想,閻塵攫獲她的檀口,滑舌探入她的口壁間翻攪,勾挑著她口中的甘甜,品味著她獨一無二的香味。
不住喘息的韓浣兒蹙著煙眉,身體的悸動和反應令她惶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對于不愛的人她竟然……
閻塵沒放過她臉上不安的表情。
他的女人,不該在他的懷中有別的念頭!「還有力氣想事情?」
呃?他……什麼意思?
「在我懷里,只能想我。」閻塵朝她再一次灑下激情。
半清醒下,她只能無言承受……
旖旎的氣氛彌漫在柔和的燭光中,這一夜,閻塵沒給韓浣兒休息,反復要她,直到不安遠離她的眉頭,才讓她沉沉睡去。
翌日
好疼……全身酸疼……
韓浣兒破敗地自凌亂的被褥中醒來,披散的雲發和微微凹陷的眼窩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顯縴弱嬌荏。
韓浣兒四處尋找蔽體的衣物,發現床炕上除了錦被和干涸的血跡,昨夜褪下的衣物全都不見了,她擁被掀開垂落的芙蓉帳,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
「小姐!」小彩興奮地出聲,卻又在看到韓浣兒憔悴的樣子而擔憂起來。
「小姐,您還好吧?」天啊!那個惡魔般的可怕男人是怎麼對待小姐的……
「嗯,」韓浣兒輕點螓首,為避免小彩擔心,她補充。「我很好。」氣若游絲的輕柔嗓音顯示她的疲憊。
「小姐……」小彩哭喪著臉。原以為小姐成了閻塵的女人、依計畫進行報復行動,就可以月兌離珍娘的打罵,可是現在,小姐居然傷得更重了……
「小彩,你怎麼了?」
「他打您,對不對?小彩去找那個臭閻塵算帳!」小彩說完便憤憤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