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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 第16頁

作者︰紀珞

「再一次。」他又命令。

罷剛那樣不行,憐芯只好硬著頭皮再一次靠近御昊,粉女敕的櫻唇微啟,學著御昊曾經吻她的方式,探出舌尖輕輕刷過他的下唇……接著是上唇……

靶受她生澀卻如挑逗般的輕吻,御昊再也不想忍耐,以侵略者之姿,一個翻轉,將她翻至身下,迅速攫住她的檀口,在她的唇齒之間吮吸、舌忝弄,所引燃的火苗足以燎原。

「唔……」憐芯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熱所包圍,她下意識想逃開。

察覺到她想逃的意念,御昊抬起頭。「我有權要你做任何事,不對嗎?為什麼想逃了?」

御昊的警告一字字地進入耳中,憐芯渾身僵住不動。

她為什麼想逃?為什麼會下意識排斥御昊的接近?她甚至是渴望御昊的親近,而如今又為何要抗拒?就因為他現在是以主人的身份要求她嗎?所以,她……退縮了?

「我不逃。」她告訴御昊,也再次提醒自己。

曲憐芯視死如歸般的語氣讓御昊覺得挫敗,就單以男人和女人來講,他吸引不了她嗎?她不是說過她喜歡他,難道只是安慰他的話嗎?或許吧!他現在空有鎮邊將軍的美名,其實也只是個身帶殘疾之人,如果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以宋中書一家的身家性命壓制她,她根本不屑和他有肌膚之親吧!

「好個听話的女奴,宋中書教育女兒不但有方,連丫環也教得言听計從,若不是你的初夜給了我,我還以為那老頭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護著他。夠了,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下床去,把衣服月兌掉再上來。」御昊不帶感情地下令,一字一句刺激著憐芯,好讓自己失焦的心緒能夠平衡。

听到御昊殘酷、不留一絲尊嚴的諷刺,憐芯下了床榻,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每卸下一件,心口就淌血一回,噙在眼眶的淚是怎麼也不想讓它掉下來,原因無他,這一切都是她該做的……

憐芯又回到了床上,她的沉默連御昊都感覺到傷害。

他知道,她一定是赤果地躺在床上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御昊丟開心中忽現的歉疚,狠狠地吻上她的頸窩,在那里印下一個個懲罰她的紅痕,深深淺淺的吻痕延伸至她胸前的飽滿,他在其中之一的嬌挺上吮吸著,大手則用力地捏弄著另外一邊。

懊死!她真的做了,做得徹徹底底的,連反抗也不反抗!御昊更憤怒了。

「呃——」忽然一個啃咬,讓曲憐心痛呼出聲,卻又被她咬牙忍了下來。

「笨蛋!痛就反抗、就拒絕呀!」御昊朝她大吼。

曲憐芯搖頭。洞房花燭夜那一次也是忍一忍就過去了,她可以的……

「啊!」突然的闖入讓她痛得難過,曲憐芯咬住下唇,不讓任何不敬的拒絕月兌口而出,剛才的那聲喊叫是她的錯。

她在忍耐嗎?為了他該死的命令在忍耐嗎?

「為什麼不推開我?為什麼不要我住手?」御昊滾燙的汗水滴落在她發顫的身軀上。天知道!他也忍得很難受,可是就是希望她能發自內心的拒絕他的「命令」!

「您……沒有錯……」曲憐芯自齒縫溢出這句話。

愈來愈快的律動和身上粗糙的刺激,終于讓憐芯承受不住。「好痛……停……停下來……」

聞言,御昊定住不動,頭埋在憐芯的頸邊粗嗄地說︰「天殺的!我這麼做是要你心甘情願,什麼該死的命令和服從,我一點都不想用在你身上,你知不知道?對自己的殘疾我很清楚,不應該要求你對我心甘情願,的確那不公平,但是對于一個無藥可救的我來說,這是惟一的希望。」

听聞御昊的肺腑之言,憐芯的淚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耳邊。

她想要的何嘗不是御昊的公平憐愛,可是她一直以為那只是份遙不可及的希冀,天差地別的身份讓她認清了事實,能待在他身邊已是上蒼對她最大的垂憐,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奢想……

「我不想傷你……」御昊輕輕地吻上曲憐芯的臉,在嘗到咸咸的淚水時,他嘆了口氣︰「你愛哭,我又老是把你弄哭,我真該死,對不對?」

「你不會死……」憐芯伸手捂住御昊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一想到他的身體狀況,憐芯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別談這個了,笑一個吧!你笑一定比哭可愛多了。」這是他第二次對女孩子說,他還記得,第一次說這句話是十年前,對一個相當可愛的小女孩說的。

「好……我笑,不哭了。」憐芯抹去臉頰上的淚,破涕為笑,抓著他的手模上她展開的笑顏。

「我真的好想看你……」輕撫著她柔女敕的臉蛋,御昊再度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綿密又細長,吻出憐惜、吻出心動、吻入兩人深深的靈魂之中。

「爺,我心甘情願。」憐芯在御昊結束這個吻的時候,也把自己的吻印上他的胸膛。

「憐芯,叫我的名字。」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御昊啞聲引誘曲憐芯,似羽毛的溫柔撫觸過她的全身。

「這不妥……」

「叫我的名字。」

他舌忝吮著她敏感的耳垂,無法承受的刺激讓憐芯月兌口而出。「昊……」

緊攀著御昊的肩膀,曲憐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動,身下異樣的濕熱讓她好想做些什麼。

逐漸攀升的快感席卷緊緊相擁的人兒,隨著愈加快速的律動,兩人一起在之海里隨波浮沉,一整夜的旖旎盡在不言中……

第九章

「夫人?你覺得哪一個好?」湅玥看曲憐芯魂不守舍的,縴手在曲憐芯面前晃啊晃。「夫人?」

「呃?什麼?」憐芯回過神來。

「我講了這麼久,你恐怕都沒听進去吧?」

「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好嗎?」憐芯愧疚地道歉。

「好吧!我是說,在門上放一個裝滿面粉的水桶,還是拉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細線在門前,這兩種方法來整死豬頭,哪一個好呢!」湅玥還搬出手指頭來算。

「你是指二爺嗎?」憐芯柳眉微蹙。

「就是他。」難道還有另一只嗎?湅玥撇撇小嘴。

「二爺是個練武之人,這些東西應該是整不了他的。」

「啊?對哦!我怎麼忘了,可惡,要整他還得從長計議了。」湅玥憤憤地說。

曲憐芯不解,府里的老老少少都喜歡和御烜接近,為何單單湅玥對他咬牙切齒!「二爺他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也沒有虧待你,為什麼你這麼討厭他!」她甚至覺得御烜處處讓著湅玥,讓湅玥又瞪又罵的。

「我想回家,可是我想不出來……」她到這里來都一個多月了,卻遲遲無法理清心中的疑惑。

「不要急,慢慢來,你並沒有忘了自己會用藥不是嗎?有一天你會恢復記憶的。」憐芯以為湅玥指的是她的失憶。

「但願如此……」湅玥垂眸,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抬起眼來。「夫人,你剛剛沒把我的話听進去,是在想別的事吧?御昊嗎?」

「沒……不是的。」憐芯撒了個善意的小謊。湅玥不會想听仇人的事吧!

「愛嗎?」湅玥問。

「呃?」天外忽然飛來一問,讓憐芯模不著頭緒。

「你愛御昊嗎?愛到能為他犧牲自己嗎?」湅玥再問一次。

愛御昊嗎?憐芯陷入迷沼之中。

從童年時期愛慕般的迷戀到現在不可由自拔的痴戀,御昊的眼光、聲音、乃至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牽動她的心情很久,這就是愛嗎?

希望他能重拾以往的快樂和自信,一生平平安安不受病魔侵擾、不受煩惱纏身,這就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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