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飯前運動是很重要的,為了我們彼此的健康著想,我們一定要互相合作、彼此共勉,每天照三餐運動。」扯住被子的一角,開始拉扯。
小臉爆紅,但死守棉被。「听你在亂蓋!」
「親愛的,我是說真的。」嘆了口氣,關于這件事他可是想了很久。「我們一天最多不過三次,可是每次妳都氣喘吁吁地跟我說妳不行了,害我每次都只好慢一點、再慢一點;要不就是輕一點、再輕一點。
「不過這種調調久了我也會膩啊!所以趁現在有空,我認為我們需要好好『討論溝通』一番,而且基本上,我真的很想表現神勇的那一面給妳看啊!」
「你在胡說什麼!」被他滿口隱喻性十足的曖昧話語給弄得面紅耳赤,鮑映氣極地拿起一旁的抱枕往他俊臉上丟去。
「我說的是實話啊!妳真的不持久咩!」輕松接過抱枕放到身後,花炘笑嘻嘻地斜躺在大床上,直接把話攤明白說。
「你、你……不準你再亂說了!」小臉更紅,繼續拋出枕頭鏢。
「不說也好,因為我個人是比較喜歡用做的啦!」說完,以惡狼撲羊之姿往前飛去。
不知道是不是經驗太過豐富,鮑映的反應在兩個月內突飛猛進,一個翻滾,靈巧地落在床下。
而撲空的惡狼措手不及,只能接受重心引力的帶領,以重力加速度的力道扎扎實實地和柔軟的棉被進行了一段親密接觸。
「嘖!」雖然床是柔軟的東西,但是受力面積太大,也是很讓人吃不消的。狼狽地從床上起身,花炘滿臉哀怨地看著鮑映。「親愛的,妳會不會閃得太快了?」
「誰教你要欺負我。」看他跌個狗吃屎,鮑映在床邊笑得樂不可支。哈!活該!
「不是欺負啊!純粹是想幫妳訓練體力。親愛的,為什麼妳就是不懂我的用心良苦呢?」哦!他的下巴好疼。
「我不需要懂,也不想懂,因為你根本就是在亂蓋。」哼!一派胡言,交往這麼久了,她還不了解他嗎?
他根本就是豬哥轉世,時時刻刻都滿腦子思想,卻又愛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眼見伎倆被識破,花炘不氣餒,嘿嘿了兩聲,開始耍起美男計。「親愛的,別這樣嘛!離上班時間還有兩小時,若只是拿來吃飯聊天那多無聊,拿來溝通感情才是正途。來嘛!讓我們一起好好地重溫昨晚的美夢,嗯?」
拋出魅眼,勾引。「我知道妳昨晚很累,所以這次我保證不會太劇烈,而且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前面的話還可以听,後面的話就讓人生氣了。說來說去,他就是想「一逞獸欲」就是了。哼!超級大!看她怎麼把他將回去。
只見鮑映表情一整,咬著粉唇,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笑得好不羞澀甜蜜。「真的……一下下?」
「對啊!一下下,保證不耗體力。」見佳人欲語還羞,滿臉羞容,花炘以為伎倆奏效,二話不說開始月兌掉自己的上衣。
「是哦……」剎那間,甜笑變詭笑,鮑映抽掉身上的棉被罩到他的臉上,然後快速地撿起地上的衣服走進浴室。「那麻煩你自己來,我不吵你了,哼!」DIY也是不耗體力,而且真的只是一下下!
必門上鎖,鮑映氣呼呼地在浴室開始更衣。
「哎呀!丙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的小蜜糖竟然被我帶壞了呢!」嘆了口氣,慢條斯理地扯下臉上的棉被,可花炘臉上卻是掛著滿足幸福的笑容。
沒辦法,誰教他的小蜜糖這麼可愛呢?
每天看她氣呼呼的模樣實在是一種享受啊!
「老兄,你戀愛啦?」
花炘一進公司,角落立刻竄出一名笑得很卑鄙的男人跟在他後頭。
「干嘛突然這麼說?」花炘斜睨好友,站在專屬電梯前等待。
「什麼突然?我可是觀察很久了,你看看……」變魔術似的模出一把鏡子,端到某人面前,「這一個多月來,你眼神、嘴角含春,一臉邪佞,怎麼看都是日夜縱欲的面相,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百分之百是在談戀愛。」
「眼神、嘴角含春、一臉邪佞?」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說話很大膽的好友。「你是在說色魔還是采花大盜?」
「基本上你本身就有些樣,所以你不用懷疑我說話太過夸張,不過還好你後天氣質修得不錯,所以看起來雖然但不下流,有點無恥但不……咳!」
話語突然中斷,原因是某人附贈拳頭一枚。
「太極,我終于明白你家面相館為什麼會天天被人砸了。」邊說邊揮舞著另一枚拳頭。
方太極--也就是笑得很卑鄙的男人,立刻抱著肚子往後退了三大步。
「阿忻,我錯了。基本上你這個人生得氣宇軒昂、一表人才,腦子好、個性佳,最重要的是你才華出眾、文武兼備,堪稱企業界的一代楷模。從我倆認識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將來必定非池中物,而事實證明我的……」
「少屁了,麻煩把諂媚的話收回去,看你這張卑鄙的臉贊美人,實在令人倒胃口。」花炘好氣又好笑地打斷好友的話。
「阿忻,別這樣嘛!我阿爸生我就是這張小人臉,我有什麼辦法呢?」不笑陰險,笑起來卑鄙,因為這張臉,他可是過了好多年的悲慘生活耶!
「你不用想辦法,只要不要那麼阿諛就好。你知道,你那張臉不適合狗腿。」
「好,不狗腿,那就來說老實話。我看你最近總是一臉春風,而且凡走過必留下粉色花瓣,所以我掐指幫你算了算,竟然發現你命宮里的桃花只剩一株,而且隱約還有紅鸞星動的跡象。」
「我以為你家只幫人看面相。」掐指?哈!
「你別不信。」急忙忙地又變出一把更大的圓鏡,「你看看你,眼神似水溫柔,嘴角泛溫柔笑紋,臉色帶喜,全身還散發著溫暖的光芒,怎麼看都是一副好事將近的模樣。」
「好事?」嗤地一聲,花炘嘲笑好友的預言。「太極,老實說,你說的我全沒看到,而且就我來看,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有什麼變化。」
他可是花心一族,哪會輕易被人綁住?
就算是那顆甜蜜的小蜜糖亦然,他從沒打算為了她一個人而放棄流連花叢啊!
「那是因為你的心也在談戀愛,當然看不出自己的改變。」
「心在談戀愛?」花炘嗤地又是一聲,再度徹底嘲笑好友的說法,「真可笑,認識我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這個人只用身體談戀愛嗎?」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納悶我卜卦的結果。阿忻,你知不知道你除了桃花機失,紅鸞有動之外,還有大凶將至?」
大凶將至?
花炘仰頭大笑了三聲,然後走進電梯內。「太極,我不得不承認你說話很逗趣,但是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好吧!既然專業名詞你不信,那我就用最簡單的三個答案來證明我的說法,你敢不敢讓我問?」方太極毫不氣餒地跟在後頭,還是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
「有何不可?反正听起來挺不賴的,你問問看。」花炘慵懶地靠著電梯。
「問題一,換女人像換襪子的你,有多久沒換新女人了?」
「一個月?」花炘答得不確定,因為跟小蜜糖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那麼快樂,讓他都忘了他倆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錯!是整整兩個月。」
花炘一愣。「有那麼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