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嵐,你不會是很好的偵探喲,你沒注意到從我們一進門開始,阿金嫂就沒出現過嗎?」
「啊,為什麼?」如嵐轉頭看著周圍。
「因為我放了他們二天假。」家明話仍然在說,但嘴已經吻上了大腿。
「為什麼?」
「因為這二天我也難得可以放假……」
如嵐臉上仍帶著笑,卻開始起身︰「家明,別啦,在客廳,很奇怪耶!而且,我又還沒洗澡……」
家明卻一把壓住了如嵐,壯闊厚實的胸膛,密密實實地將如嵐嬌小的身軀封鎖住,家明開始在如嵐的耳邊輕吻了起來,話語中滿滿是笑意︰「等會我們再一起洗吧!我喜歡你現在的味道……」
「家明……別……」如嵐話還沒說完,家明的唇已經將如嵐的嘴封了起來,本來是輕慢的吻著,如嵐逼得受不了,將唇輕啟,家明的舌立刻伸了進去,饑渴地啜飲著如嵐的甜蜜。
如嵐被吻得意亂情迷,一點都沒發現,家明已經將禮服的拉鏈撕了開來。
「你剛剛偷喝了金門高粱,對吧!」家明突然促狹地說著。
「我……我只是喝一點點……」如嵐萬萬沒想到家明居然發現了,支支吾吾了起來。
「你不乖,是個壞孩子,每次都破壞約定,我要罰你。」家明一副很邪惡的眼神。
如嵐趁隙,像游魚一般,突然逃開家明的懷抱,跑了開去,但衣服卻突然掉了下來,如嵐東捉西捉,衣不敝體,鬼叫了起來︰「你這個壞人,你什麼時候拉下拉鏈的。」
「你給我站好,不乖的孩子要接受處罰才對。」家明站了起來,作勢要追。
「既然不乖了,怎麼會乖乖接受你的處罰呢?程家明,你做夢!」如嵐捉著衣服,一溜煙的跑上樓梯,家明立刻笑著追了上去,但如嵐卻因為踩到了衣服的裙擺,突然滑了一跤,向後摔去,家明大驚失色,立刻撲了上去,如嵐跌到了家明的懷里,兩人從樓梯滑落了好幾階,如嵐一翻身,就看到底下滿臉痛苦的家明。
「家明,你沒事吧!」她趴在他身上,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你……你謀殺親夫……」家明突然捉住如嵐的手,翻轉了過來,又將如嵐壓在下面,「罪加一等。」
如嵐閉著眼笑著叫了起來︰「好,是我錯,程大爺,程大哥,饒了我吧!你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家明沒有回話,看著滿臉桃紅的如嵐,心中滿滿充塞著愛戀,深情地看著她。
如嵐發現家明都沒有聲音,一張開眼,就發現自己籠罩在家明深情的目光下,每次被家明這樣看著,她心中有些害怕了起來。
自己究竟有什麼好呢?家明這般深愛著她,家明的深情,像個金鐘罩,像他的壯闊胸膛,漫天漫地,蓋了下來,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
「吻我!」家明用幾乎不可聞的氣音,輕踫著她的臉頰。
如嵐吻了上去,學家明,輕慢地,緩步地,吻著家明,家明忘情回應著。
「把嘴張開。」家明又命令她。
如嵐笑笑,故意做了一個把嘴拉上的動作。
「你這個小壞蛋!」家明笑,「我讓你不能呼吸喲!」話才說完,家明立刻就吻了上去,激烈地,狂吻著,如嵐真的被吻得快不能呼吸了,將嘴張開,家明將舌伸入,如嵐也熱情的回應著,摟住了家明的肩。
家明把如嵐抱起,但仍吻著她,他將她抱到房里,很輕柔地將她放下,將自己身上早就快揉爛的衣服月兌下,展現出結實的胸膛,精壯的身材,和早已高漲的。
家明望著如嵐,跪了下來,像朝聖一般,捧著如嵐的腰肢,細細地,沿著如嵐的頸線,吻到如嵐的胸,家明將如嵐的衣服完全拉開,如嵐嬌好的身軀立刻展現在家明的跟前。
家明看著她,滿眼都是寵愛,「如嵐,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結婚之後,你一天比一天變得更美……」家明喃喃地說著,將如嵐的雙腿分開。
「可以嗎?」家明輕聲問著如嵐,如嵐點了點頭,家明緩緩地,像怕踫壞什麼似地,將自己下半身推進,如嵐輕呼了一聲,頭向後仰,一年多了,她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家明的男性象徵緩慢且完整地充滿著她,想讓如嵐能夠感受他的全部,如嵐身軀輕顫了起來,幾乎快支持不住,只好緊緊捉著家明的肩。
家明開始緩慢地抽送了起來,如嵐又輕呼出聲,眉頭輕皺,家明注意到了,有些疼惜,低頭輕吻了她的眉頭,但下半身的動作卻加快了起來,他也快自制不了了。
在激烈的動作中,在自己和家明唇邊流泄出的輕呻低吟中,如嵐迷離了起來,思緒突然飄得好遠……她看見了她所生長的孤兒院旁的後山,那藍色天空,那濃郁的森林,她在雨後的泥土上奔跑,她好快樂;像現在一樣,在家明的懷抱里,在家明的愛里,她好幸福,但……卻也揚起了一絲空虛。
這是為什麼呢?她不知道……
家明看著她,心頭的不安開始隱隱浮現,又出現了,他最害怕的眼神,那種像山嵐,不知麼時候,就會寂散而去的眼神,突然,他輕咬了她的脖子。
「痛!」如嵐輕呼一聲,思緒被喚回,一轉眼,又籠罩在家明的眼光之下。
「你在想什麼?」
「沒有……」如嵐依舊迷離。
「沒有?」家明突然整個抱起如嵐,面對面地坐著,逼使如嵐看著他,如嵐看到家明跟底閃著狂野的光芒。果然,家明開始輕咬起如嵐,從耳垂,到肩頭,到她胸前的蓓蕾,如嵐吃痛,笑著一直掙扎著︰「別呀,饒了我,饒了我……」
「你居然這麼不專心,絕對饒不了你!」家明隨著輕咬的速度加快,下半身的動作加得更大,更快,如嵐快瘋了,幾乎快承受不起家明這麼狂野地動作,但家明緊緊縛著她,不讓她向後倒,她只能整個人趴在家明身上,家明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家明……啊……家明……」她無法思考,只能一直叫著他的名字。
每次都是這樣,這是家明一貫的懲罰,總是愛到她無法思考,到失去意識。
家明低吼了一聲,釋放了他的熱情,喘著氣,他放下了如嵐的身軀,如嵐又昏過去了,他覺得有點對不起她,他將如嵐臉上被汗浸濕的發絲輕輕拂開,用手指輕撫過那張小巧精致的臉,像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唇邊輕溢著喘息,臉色因激情而潮紅著,這是他眼中最美的她……
他想起他們的第一次,那是在阿里山的山間小屋里,他從巴黎轉新加坡,連新加坡的國門也沒有入,心中滿滿是對如嵐的想念,於是又直接上了飛機,飛到台灣,到她工作的森林小屋時,已經過了24小時了。
如嵐非常感動,那天夜里,兩人發生了第一次關系。
那時也是這般,她輕喘息著,潮紅著臉。
他真的好愛她……他真的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他,他會怎麼樣。
也許會瘋狂?
所以,他最害怕她眼神一流轉之間所透露出的遲疑猶豫,她究竟在想什麼?想要什麼?他想知道,卻也不想知道。
於是他擁著她,輕地,柔地,卻也是密地,實地,他牢牢地,她抱在懷中,無法再想下去,只能緊緊抱著她。
第二天早上,家明拿著牛女乃悄悄地走進熟睡的如嵐旁邊,如嵐沉睡著,嘴角還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