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看樣子,妳還真的挺欣賞方心怡的,我記得上一個女朋友,被妳嫌的一無是處,我要追她,妳還一個禮拜不買東西給我吃,害我瘦了好幾公斤。」瞿淳堯又不安份的捏了捏她臉頰。
沒辦法,她紅咚咚的臉實在太可愛了。
「那是因為她真的不好。」白家潔皺起眉,試圖撥開在她臉上肆虐的大掌,希望他適可而止。
不過,要是瞿淳堯知道這幾個字怎麼寫,他也不叫瞿淳堯了。
「家潔……」瞿淳堯拉長了聲音,親膩的叫著她的名字,他知道她大剌剌的個性,受不了他裝可愛的樣子,每次這麼叫她,她就全身直冒汗,大眼會不知所措的眨呀眨的,像是無辜的小鹿,只有這個時候,她才像是個女人。
「喂!別惡心,叫我白家潔。」她又開始覺得渾身不對勁了,她不安的拉了拉家居服的領口,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我們可以公平些,妳叫我淳堯,我叫妳家潔,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每次都連名帶姓的叫,實在很見外。」瞿淳堯湊近她的臉,就是喜歡逗著她玩。
他的哥兒們,他的白家潔,有著別人所不知道的害羞模樣,只有他一個人看的到,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很自滿。
「誰跟你惡心巴拉的,要叫找你那些女朋友叫,別找我開刀。」白家潔試圖退開一些距離,他的逼近讓她很不自在。
可是他可沒那麼好打發,她退一步,他跟著進一步,將她逼到沙發的角落里,雙手還撐住椅背,將她固定在他的雙臂之內。
「叫一聲來听听,我沒听過妳這麼叫我,實在很想听听看。」瞿淳堯惡意的逼近她,近到能從她的眼里,看到自己可惡的笑容。
白家潔漲紅著臉,對于這尷尬且詭異的狀況感到不解。
明明是曖昧到不行的距離,她卻沒有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絲絲綺情,有的只是有趣,她真該以身為女人而羞愧,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能讓他有任何的遐想。
不過,既然沒有遐想,她也不用太過客氣了。
「限你在三秒鐘內離開我的視線範圍,要不然吃虧的可是你,到時候有什麼閃失,我可不負責!」白家潔壓低聲音,營造出恐怖女神的形象。
「哈哈,我好怕喔!女魔頭要發威了。」瞿淳堯裝出一臉害怕的樣子,不過他當然不會輕易退下,他喜歡她臉上的緋紅,能看見這樣的她,可是很難得的,他怎能輕易放過這機會。
「你真的不怕?」她咬牙,看著他愈來愈接近的雙眼,凝聚殺氣。
「怕!怕死了。」瞿淳堯嘴里這麼說,可也沒退後的意思。
事實上,能聞見她身上的香氣,能感覺她唇間的氣息,有種奇怪的氛圍繞在他的心口上,他並不想停止。
「瞿淳堯,這是你自找的!」白家潔挪動膝蓋,準備給他「致命」的一擊。
無奈後知後覺的他,不知大難將至,還不知死活的將指尖滑過她粉女敕的頰,動作輕柔的像是正準備進行一場纏綿。
「叫我『淳堯』……」他低聲誘哄著,不知怎麼著,他還真想听听。
「你真的是不想活了!」白家潔決定給這家伙苦頭吃吃。
于是……她的膝蓋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頂!
「家潔……」他還想多叫幾聲,但語音未落,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已轉為痛苦的悶哼。
「妳!妳!妳……」瞿淳堯痛的直翻白眼。
這可惡的小妮子,竟敢攻擊他最重要的部位,也是他在女人堆中混吃混喝的最佳利器,要不是他忍痛的功夫好,這下大概要昏過去了。
「還不走?」白家潔臉色又青又白,膝蓋的感覺並不靈敏,她不確定她是否「踢」對了地方,不過看他冒冷汗的樣子,應該是「正中目標」了。
瞿淳堯低頭,看著她並不想跟他親近的表情,竟覺得很不是滋味。
「我就是不走,怎樣?」
「你是不想傳宗接代了嗎?」白家潔瞠大眼,沒想到這男人這麼耐踹,竟然還不為所動。
「不是。」瞿淳堯肯定的搖頭,他沒那麼勇敢,也沒那麼堅強,更不想再受她一次「蹂躪」,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只是想到一個更好的方法。」他露出詭異的笑容,在她的眼里看到一絲不解。
然後他猛然將全身的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不但讓她的膝蓋無法動彈,甚至,還將她整個人壓制在沙發上……
第三章
「好軟……」
這是瞿淳堯趴在她身上的第一個感覺,他喃喃出聲。
「瞿淳堯,你給我起來!」
白家潔的臉像是被炸彈炸過一樣,她拍打著他的背,這可惡的色鬼!
瞿淳堯挪動了一下大腿,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沒想到,妳的身材還蠻好的嘛。」瞿淳堯借著挪動的動作,充份感受到身下佳人的凹凸有致,呵……真是有趣……
這算是哪門子的夸獎啊?她是該說謝謝?還是該賞他一巴掌?
「快點起來啦!」白家潔沒想到一如往常的鄰居拜會,會演變成香艷火辣的動作戲,雖然不是果裎相見,但已經夠嗆辣,超過她能容忍的範圍了。
他突然支起上身,想到什麼似的,很認真、很認真的盯著她看,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怔怔的回視著他。
「白家潔!」他很慎重的喊著她的名字。
「怎樣?」她顫顫驚驚的回問。
「妳一定還是處女,對吧?!」
轟!
又一顆炸彈引爆!她耳鳴還兼眼冒金星,半晌不知該如何反應。
待她回過神來,發現他還很認真的凝著她,似乎正等著她的答案。
這下,白家潔真的火大了。
她手腳並用,將他狠狠從身上拽下來,直接摔到地板上去。
「這不關你的事!」
她不是怕瞿淳堯對她怎麼樣,她是怕自己一下子按捺不住,痛打他一頓就難看了。
「妳真的是處女!」瞿淳堯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喊,一下子忘了叫痛,他指著她的鼻頭。「我身邊竟然有二十六歲的處女?!」
「瞿淳堯!」這男人是不是要拿擴音喇叭來宣傳才過癮?「我沒交過男朋友,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瞿淳堯撫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
「話是沒錯,可是……妳已經二十六歲了,沒試過『那種事』,妳不覺得很奇怪嗎?」瞿淳堯一臉不明所以,想起剛才身下的柔軟觸感,料想這「哥兒們」應該算是挺「有料」的,怎麼就沒一個識貨的男人出現。
「就算沒試過『那種事』,也沒什麼好遺憾的吧?」她紅著臉駁斥。
雖然她的確也很好奇,人稱「小死一回」的「那種事」,究竟是何種感覺,但是為了了解而特別找人嘗試,她可做不到。
「誰說沒有遺憾?那是因為妳沒試過。」瞿淳堯可不這麼認為。
她冷啐一聲,白了他一眼,知道跟這種「狼人」是說不通的,而另一個重點是,她並不想跟他討論這種話題。
「你鬧夠了吧?」白家潔指著大門的方向,下了逐客令。「快回去啦,我想睡了。」
瞿淳堯攤了攤手,看了看時間,搖頭拒絕。
「妳又沒有這麼早睡。」他在她的沙發上坐下,沒有領會主人送客的意味濃厚。
「我就不能听听音樂,看點書嗎?」白家潔嘆了口氣,這男人真的很難處理耶。
「我也可以在這里听听音樂,看點書啊。」瞿淳堯沖著她笑,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十分無辜。「妳答應我媽,說要好好照顧我的。」
白家潔翻了翻白眼,無奈的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
瞧這男人說的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