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有了淺淺的困惑,因為她的接觸而有更深的渴望。
為什麼……他就像是犯了毒癮般,無法壓抑的想接近她。
「我是自大,這一點你在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沉著聲音說,毫不否認。
他以男人身形上的優勢輕易的制住了她。
薄唇輕咬著她的唇,舌忝舐著她的唇瓣,換來她的喘息,撩動他最深處的情緒。
對于他的工作、他所擁有的一切,他都能游刃有余的處理,自在的掌有主控權。
卻惟獨在面對她的時候,心中有著某種洶涌的情緒,像是非得得到她的認同,擁有她專注的眸光,他從來不曾感受過這些。
思緒太亂,他無法厘清原因,只能再一次的吻著她,輕咬著她的肌膚,催促著她的反應。
因為紅唇被封住,她的抗議出不了口。
那軟軟的聲音像貓的咪嗚,讓人心頭一酥。
「不……不行……」趁著喘息的片刻,她扭頭掙開他薄唇的侵略,成功的將抗議說出了口,只是聲音喘息得像是低吟,沒有一絲說服力。
他離開她的唇,單手支起壓在她上的強壯身軀,胸口也強烈起伏著,眸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意外,像是訝異自己會如此投入這個吻。
「別說你不喜歡我,因為沒有任何說服力。」
他啞著聲音說著,帶著的聲音揉進一抹淺淺的怒氣,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掙扎。她搖頭,腦中一片混沌。
「別再對著別的男人笑,卻一直對我吼。」
他的眸中帶著不悅,偉岸的身子持續增加壓力,表達他的不滿。
她糊涂了,因為他說的話而昏亂。
「你到底想怎麼樣?」幾乎是直覺地,她問出了口。
只因為她被他的行為完全搞亂了思緒。
他不老是做些惹惱她的事,氣得她怒目相向。
怎麼現在他說出口的話,卻似乎帶著……嫉妒?
對他的行為還無法理解,他接下來的話更叫她迷惑。
「你是我的,我要你只能想著我!」他沉著聲音。
性感的薄唇輕咬住她,徹底以行為彰顯他的霸道像他說到做到的獨裁習慣。
微疼傳來,她能了解,那是他的憤怒。
「你是我的!」他的眸光炙熱,輕咬著她的唇並沒有放開,凝視她的眼神除了霸道,還揉進一抹難以解釋的深情滿足。
他並不願強行佔有她,只因為他深刻的明白,他對她的在乎,比自己想像中還來的多。
在擁著她的現下分外明白,這早已是他深切的渴望。
他要這個女人。
「我不……」被他的眸光盯得發慌,她開口想否認。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她否認的話語,熱情激烈引爆,再也不能克制。
他灼熱的氣息終于侵蝕她的驕傲,她環住他的頸項,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她喜歡他的吻,喜歡他身上的氣息,她喜歡……這個男人。
他的聲音接近低吼,沉溺于她遲來的熱情反應。
他先前所忍耐的一切已經讓他失去控制。
從未有一個女人能輕易的撩動他,讓他幾乎瘋狂,在得到她的反應之後,再也無法忍耐一分一秒。
她雪白的頸項往後仰去,身體直覺反應他的吻,拱起身子,無法自抑的呼應他的強取豪奪,帶來如波濤般的歡愉。
她的黑發散亂,粉女敕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強裝的無謂散去,歡愉不斷攀升,她迷亂的只能呼喊著他。
腦中一片空白,只除了他,柔軟的申吟配合著他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他而舞,熱情激烈引爆,久久不歇……
激情過後,易希姮被動的貼在他的胸口,急切的喘息噴在他同樣心跳快速的胸膛上。
一個念頭是那麼清晰,讓她連反駁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接受。
那就是……她並不討厭他的踫觸,她甚至還熱切的回應著他,像是……她也深深被他吸引。
或許在感受到他熱切的眸光時,她就有那樣的體認,只是她不願承認罷了。
但是現在……她該怎麼面對他才好?
第八章
喘息過後,她的腰仍被鉗制著,伏在凌懷胸前的她,有一種詭異的自覺,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樣的接觸。
像是發現她已恢復正常的呼吸,他撫著她的頭發,感受她難得的柔順,滿足的扯出淡笑。
「你是我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要說給她听,他輕撫著她的後頸,知道她听到這話之後,一定會生氣的仰起頭來瞪他。
丙不其然,易希姮忘記要躲避他的眼神,怒氣沖沖的雙眸直瞪著他看。
僅僅短暫的一剎那,凌懷握住她的後頸,朝自己的方向拉過來,正好吻住她,再次嘗到她口中的芬芳。
熱吻稍歇,他仍流連的細吻著她的唇畔,因為偷香成功而得意不已。
「你只是剛好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罷了!」不滿意被他輕易迷惑,易希姮伶俐的舌頭又開始撒潑了。
凌懷唇邊的笑意頓時凝住,被明顯的怒氣取代,因為听到她的話而感到惱怒。
他翻了個身,用的胸膛強勢壓住她,抵住她的額,一句話也不說,氣沖沖的瞪著她。
「我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她回瞪著他,氣憤他總是用體型成功的制住她。「你不會認為我們兩個話不投機的人,會因此而陷入熱戀,成為一對令人稱羨的情侶吧?」她又問。
她不否認自己對他有好感,但她不是那種因為一次的親密行為,就會有一生相屬渴望的女人。
包何況,以她對凌懷的了解,聰明如他,不會傻到把她留在身邊,吵吵鬧鬧過一輩子吧?
凌懷咬緊牙根,薄唇緊緊抿住,臉上除了憤怒,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沒錯!他不認為他們兩個會因為這次的接觸,而有什麼一生一世糾纏不清的牽扯,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生命里還會有其他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該死的男人,撫模這讓他痴狂神迷的美麗軀體……他就滿肚子火,怎麼樣都不舒坦,甚至是有了想將她綁在身邊的沖動,不讓任何男人有觸模她的機會!
「我這麼說不對嗎?」她不解的看著他眸中的怒氣,不知道他在惱些什麼。
「沒有不對!」他突然對著她大吼。真是該死的對極了!完全讓他啞口無言,卻還是讓他氣得想殺人。
不明白他心情的起伏轉折,她推了推他的胸口,只想馬上結束這混亂的一切,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睡上一晚,或許明天起床之後,她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起來,我要回去了。」她的掌心推著他的肩膀,他卻動也不動。
「回哪?」他固執的將她壓在身下,不理會她想起身的想法。
「回慶功宴。」她轉頭看了看牆上的鐘,不過才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家應該都還在吧。「你把我從慶功宴上拉出來,再不回去,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出來。」
他的濃眉又皺了起來。「流言?不切實際的謊話才叫流言,你跟我都赤身的躺在一起了,還會有什麼流言出現?」說白一點,他就是不想讓她走。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臉又因為他的露骨而變紅。「就算是……我們怎麼樣了,那也不必讓大家都知道啊!」
「你怕大家知道?」他挑起眉,眸中不悅再現。
「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為什麼一定要讓大家知道。」她頂了回去。
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他睨著她乍紅的臉,細思著這句話。
想他踏人社會,也將近十年了,還沒為哪個女人用過一點心,就算這真的不是什麼豐功偉跡,但至少已經在他的記錄中記下一筆。